我没苛责他的误会到底是真还是假,估计所有人都会这么认为,他有钱有地位,帅气还很绅士,身边多少女人追求,主动上网送的,倒贴的,不惜一切代价,估计在与他做那种事情的事情都会故意用一些小手段叫自己怀孕,借助孩子上位,哪怕不能拿到丝毫的地位也可以因为那个孩子拿到一笔数目不少的钱。
我穷,乡下人,没有妈妈,爸爸还是个家暴男,家里是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所以我总算遇到了白夜远这样的男人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贴上去,用尽各种手段,以达到我的目的。
这真可笑。
我说,“白总,你以为我的说的守住底线是假的吗,所以后来张胖子打了我,你也以为我那是苦肉计。每次你看我都是那种看不起我的眼神,就因为你以为我跟很多女人一样想在你这里得到什么?可这一切的误会只因为有人告诉你我接近你另有目的?你甚至都没有用心去体会过,或许是我的问题,我给了你很多误会我的机会是吗?呵呵,真可笑!白总,你有钱,你有地位,可你不是世界上被人人人都喜欢的东西,你是个人。我是穷,可我也穷的有尊严。你不要以为你有了钱就可以审视一切,尤其是我的人格。”
我甩手就走,他竟然跟上来。
“对不起,我道歉,但是我还要说明,我没有看不起你,或许你对我也存在误会,我每次看你不是眼红看不起你的眼神,我……或许是误会吧,不过现在已经明白都是误会,我只希望你叫我弥补什么,钱我可以拿回去,如果你觉得这样做心里好过些,不过你该叫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你的眼睛问题真的很严重。”
就因为别人一句话如此怀疑我,现在来道歉,可已经晚了,伤害造成了,这是弥补不了的。
我说,“白总,误会就是误会吧,我没觉得哪里不对,你继续误会我就是了,我的眼睛我自己会去处理,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了好吧,既然知道是误会,那就好好处理你未婚妻的问题,不要来打搅我。你,你不要跟来了,我不想再被误会!”
我快步离开,几乎是跑着走的,我可不想再惹上一身麻烦。
才跑回宿舍,刘崇也回来了。
她看我一眼,哼道,“别以为有白总给你撑腰,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反正还是那句话,以后别乱打小心思,白总不是李苏的也会是我,反正不是你的。”
我没应声,可也心在心里送她两个字,“幼稚!”
李艾不在,另外一个同学也回了老家,刘崇与我单独在宿舍,气氛实在是不好。
我郁闷了两天,送算迎来了端午放假这天,想着回老家去看看爸爸,顺便问问那个诈骗的事情,谁想到,临走之前刘崇还在跟我吵架。
我已经忍了她两天,当真是忍无可忍,但是有了经验校训,我可不想跟她动手,钱我已经给了白夜远,那边联系我的是司机,拿到钱后他跟我打了招呼就再没联系,之后李苏还是张胖子都没了影子,可算是舒坦了,刘崇还跟我故意找茬,我真是……
我越想越生气,可也忍耐住了脾气只甩了东西。
“咚!”我才买的水杯扔在了地上,没碎,铁皮外面还是被甩了两个坑。
我怒瞪她,警告她,“刘崇,白总那已经跟你解释了,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在无理取闹,我也不是好欺负的,逼急了我也什么事儿都做的不来。”
她被吓了一跳,脸色不好的看我,什么都没有说。
我收拾好了东西打算走,在门口,她叫住了我。
“林苗苗,你真是不知道好歹,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吗,白总可不是这么说的,哼!反正等着瞧,你迟早还会出事,可不是我做的,是有人盯上了你,谁叫你非要招惹白总,谁都行,就他不行。”
我没追问她这番话,只觉得好笑,什么叫谁都行白总不行,白夜远是香饽饽吗?
“刘崇,谢谢你警告,我还是要对你说,怕是叫你失望了,我对他没兴趣。”
我只对钱有兴趣。
不过也是经过我自己亲自赚的,别的钱我可不想要。
我才上车,李艾那边就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她晚上回来。
我出门前把她留给我的电话放在了枕头下,告诉她我回了老家,假期结束前两天会回来上培训班的,叫她暂时在宿舍好好休息。
李艾没跟我说家里那边事情的结果出来怎么样,可我猜到了,肯定是没处理好。
她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一个字都没提,估计问题还挺严重。
我想问,想了想,还是决定等我回来再详细问清楚。
到了家已经很晚,家里没人。
爸爸出去喝酒是常事,我上高中那段时间经常接到饭店老板电话叫我去接他,可我是上的封闭式学校,出不去的,一直都是班主任过去,帮忙抬我爸爸回家,有时候还会陪我爸爸说点话。
老师那时候总对我说,“父母未必是好父母,孩子是好孩子就成,努力就没问题。”
那时候老师已经对我爸爸的行为不瞒,可毕竟不是他的私事,不好处理,只能不断开导我。
我放假回去,每次回学学校脸上都会带着伤,老师后来气的报警,可法律就是那么奇怪,家里的事情多半处理的很轻也缓慢,我那时候大叫问警察,“是不是我被打死了也活该啊?”
可我爸爸是酒鬼,闹起来真的是没底线,被抓进去关几天出来,直接去我学校闹。
老师还因为这件事挨了打,我再也不敢举报我爸爸了,只求他不要再闹。
我长大后,走的更远,他也不怎么动手了,知道我一生气就跑,他打不到我,自己没人管,脾气收敛了一些。更主要,现在我一想到他打我,我就会还手,怕是真好再打我,我还手,出了事,吃亏的是他。
他不喝酒的时候也明白,我是村里的骄傲,是他的骄傲,可这番话,我从没听他正面跟我说过,只在喝醉的时候跟村里人闹的时候讲过。
可我到底,还是恨他的。
家里被他作的跟猪窝一样,我收拾到半夜才停手,满地的酒瓶子,已经堆积如山,我出去找收废品的大伯,在路上,遇到了村长。
村长拉住我,大叫我的名字,一脸的血,惊慌的他说话都在颤,“丫头,去看看去,你爸爸杀人了,我去报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