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狼心狗肺,当初要不是她,他景祥锦能建立起景氏?
可待她年老色衷时,瞒着她在外养女人,生私生子,就连立遗嘱都没让她知道,甚至遗嘱里他名下的股份没有一份她女儿的,老不死的,真的是死了活该。
她可不会允许自个辛苦创下来的心血白便宜了那些贱一货。
她冷盯张明亮,冷哼。
“他身体一向健康,也从来没有提过遗嘱之事,他就算立遗嘱也会找公司的法律顾问,而不是找你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来这儿招摇装骗。”
愤怒的同时,扯过跟前的文件,怒撕,几下,那份文件在她手上四分王裂,往张明亮的脸上狠狠的砸过去。
“来人,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赶出去。”
在这儿的自然有她娘家的人,一呼百应,男女纷纷上前,开始拉扯梁伶唐,孩子及张明亮。
“原件我还保留着,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份遗嘱确确实实的存在,也受法律保护,既然景董在我这儿立了这份遗嘱,我就必须遵循职业道德,把这份遗嘱公诸于世,如果你不接受,我会上交法庭,让法律来审判。”
张明亮并没有因为被人驱赶而有一丝怯弱,对人态度强硬。
后边跟着被架着往外走的梁伶唐也趁势接话。
“你就算赶了我们又有什么用,我告诉你,这孩子是祥锦的亲生儿子,你赶也改变不了事实,让亲生儿子给他送终,天经地义?再说,祥锦的遗嘱里让孩子继承他的遗产,更应该给他送终。”
陈珍玲听着梁伶唐嚣张的话,心魔冲破牢笼,飞出冲天,旋即转身往前来的梁伶唐的脸上招呼过去。
“啪”一声乍响灵堂,紧接破口大骂声。
“你这个贱人,勾引人家老公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不要脸到了极点,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男人到处都是,谁知道你怀的是谁的野种,让我家老爷的接盘侠,没那么容易的事。”
陈珍玲在知道景祥锦外头有私生子的时候,除了想杀了景祥锦外,更想把勾引景祥锦的女人撕成碎片。
现在人送上门来,又嚣张的想夺她的财产,哪能不撕。
她瞪向梁伶唐的眼神都变的腥红,涂着鲜血般颜色的富态的手指住。
梁伶唐的脸都被打歪到一边,虽然来之前料到陈珍玲会对下手,但当承受时,痛的还是让她还反击。
可是走到今天,经历过的痛比这个更甚都忍了,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生生的压下所有的情绪,平静了那么几秒,转过头,脸上平静,眼睛里带了隐忍的愤怒,但嘴角浮出了笑意,笑意之下却说出嘲讽的话儿。
“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现在讲的是事实,法律会给出最公正的答案,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就法庭见。”
梁伶唐抬手摸了摸脸,眼神刹时阴狠,“这一巴,我不会白白的受。”
陈珍玲被梁伶唐抢了老公,现在连着财产又要被抢走,哪会受的了梁伶唐这种语气,心头又是一怒,抬手,再扬一巴过去。
但梁伶唐是谁,从最底层爬起来的,什么情况没经历过,打架,撕逼的事是常干的事,反应也是敏灵,一个反握,截下了半空中的手,恶狠狠的警告。
“你真以为能打我一巴又一巴吗?”
陈珍玲被握住手腕后,又恨又怒,她是原配,怎么可以被小三这么压下气势,挣扎着,可是陈珍玲从小养尊处优,别说打架了了,就是跟人比力气也比不过,更别说碰到梁伶唐这种身经百战的斗士,自然是挣不开的。
见挣不开,于是另一只手开始攻击,可依旧不是梁伶唐的对手,两只手都被死死的按住了。
陈珍玲气极败坏的喊人,“还不过来把这个贱人给我按住。”
佣人再次纷纷上前,佣人很快就按住梁伶唐,从梁伶唐手中解放出来的陈珍玲恨恨的再次给了梁伶唐一巴。
“啪……”这一声比刚才那一声更刺耳。
“贱人,在这儿你都敢这么嚣张,真是没死过。”
“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让众人看看,你是如何的下作。”
佣人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动手,毕竟这儿是灵堂。
“还不动手。”陈珍玲怒吼一声。
佣人们从来没有做过当众扒人衣服的事,毕竟她们也是女人,被人扒衣服那是如何羞耻的事,所以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下手。
陈珍玲怒走上前,手往她的身上伸了过去,“啪……”一声断响,梁伶唐身上的衣服上的扣子断了,掉在地上,传出清脆的声响。
梁伶唐挣扎,但却被人死死的按着,完全就挣不开一丁点来。
陈珍玲嘴角浮起一抹狠,准备再撕一次,只是刚要动作时,一直站在梁伶唐身后的小男孩突然趁众人不注意,冲上咬住陈珍玲的手腕。
“啊”一身尖叫飘荡在灵堂上,陈珍玲痛的脸都狰狞了,她看到那个小男孩,开始甩开,但是小孩咬得太紧了,根本就甩不开。
“你这杂种,竟然敢咬我,真的不知死活。”陈珍玲一边怒骂,一边朝着小男孩身上打去。
但是小男孩不管梁伶唐如何打他,就是不松口,一直咬着她的手腕,像是要把她的手腕咬下一块肉来。
这样的僵持,陈珍玲是受不住的,手上被咬的太疼了。
她一边往小男孩身上砸另一只拳头,一边大喊:“你们快来把这个小一杂一种给我弄开。”
佣人纷纷放开梁伶唐,赶紧跑过去拉小男孩,但是小男孩死咬着她的手腕,强硬拉人,绝对能咬下一块肉来。
“你们撬开他的嘴,扒了他的牙。”陈珍玲痛的要晕过去了,可手上,脚上并没有停止动作,直往小男孩身上踢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