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豪华房间的门,雪白的长毛毯子是温馨的布局,他马上将空调的温度调得很高。
“千寻,进去洗洗,一会有人送衣服过来,我叫服务员送些姜汤上来。”
我按住他的手:“林夏,先别打电话,我有事想求你。”
他垂下眸子轻声地说:“又是纪小北的事吗?千寻,你知道我现在并没有在官场。”
如不是纪小北的事,林夏,你以为我会求你什么吗?
“林夏,我只想问你,你可以帮我吗?你能帮到我吗?我只想要这么二个答案,林夏你告诉我。”
他转身看着我,温暖的手轻轻地将我额上的湿发细细地抚到一边:“若不是没有办法,你是不会来找我的,对不对?”
“林夏,你答我好不好?”若有法子,我是不会想欠你什么。
“好,我答你。”他坐在床上,淡淡地说:“我可以帮你,我也能帮到你,千寻,但是你一直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对不对?”
我知道,我是如此冷静地问他:“林夏,你保证小北明天可以出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
他说:“如果我要你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妻子,忠于我,你可以做到吗?”
“可以。”
只要能救纪小北,都可以的。
我不要看着我最爱的人给枪毙,那叫我如何活下去那每一个让心作疼的日子。
我想到他在牢里,我想到他受这些委屈,我就无比的难受。
请原谅我小北,我已经别无他法了。
林夏是有办法的,他手眼通天着,海关那一块还是林家的天下。可是林夏要的是什么,我也是知道的,若不然怎么会这样求着他呢。
林夏有抹苦笑:“千寻,你真的很爱纪小北。我的条件是什么,你记住了吗?”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呆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妻子,忠于你,我可以做到。”
他拉我低腰。轻轻地一亲的脸,再亲我的唇,我不闪躲,我不退缩。
“湿黏黏的,去洗个澡,别一会感冒了。”
“林夏。”我咬咬唇。
他轻笑地说:“我林夏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反悔过呢,倒是千寻却是让我一直失望来着,但我知道这一次千寻是不会让我失望的了。去洗个热水澡吧,我很爱千寻,不想千寻生病,我打个电话,明天我就有办法让纪小北无罪脱身。”
我有些叹息地看着他,他却轻声地说:“千寻,与我无关的事,但是我可以帮到你而已,希望你不要想得太多了,我还等着你爱上我呢。”
我逃进浴室里去,看着镜中那一张狼狈的脸。
我是这样的爱纪小北,林夏,你觉得我还会爱上你吗?
洗了个冷水澡,越发的清醒。
我知道我要做的是什么,我不逃。
小北你曾经问过我,爱你有几分,现在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了,我自已也不知有几分呢,呵呵,总之我可以为你,把这命给拼了。
洗完便穿上浴袍,把花洒的水调到最热,便是他进来他也不会知道我洗的是冷水。
林夏就在门口,我出去他就伸手来取了毛巾给我擦头发:“先喝点姜汤吃点东西,别饿着了。”
我端起姜汤喝了大半碗,他细心地用湿巾给我擦唇:“再尝尝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
我转头看他,轻声地说:“林夏我不想吃。”
他很认真地擦着我的湿发,一手那么亲昵地抱着我的腰,轻淡地说:“千寻以后要听话。”
我端起粥吹了吹喝几口,酸菜做得相当的精致,本是下粥的小菜,现在却是没有滋味去吃了。
他去取了风筒来,手指撩起我的发,吹得很认真。
镜中倒影出他的样子,如浊世中的清莲。
可是林夏,我不是天使,我却令你这般的偏执。
他收起了风筒在我脸上一亲,双手抱住我的腰:“你的发很香呢,千寻。”
林夏的吻,慢慢到了我的唇角,轻轻地吮着,细细地吻着。
我合上双眼,紧紧地闭着不要去看。
他温暖的手,轻轻地拉开了我的衣带,手在我的腰间细细地抚触着。
他把我压在床上,我望着那璀璨的水晶灯,刺得双眼都有些痛疼着。
林夏仿若能知道,他一手覆住我的眼,他手心里的温暖还在我的眼皮上,却是不如以前了。
过了今晚,我和他连友情也没有。
爱,定是不会的,我会呆在你的身边,可是爱我给不起。
他吻我的唇,他有他的热情,可是我却无法回应着。
林夏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哪怕是在床上,男人最无法控制的时候。空着的一手把我的浴袍掀得更开。
手指的温度,化不开我浑身的冷。
这一晚上的我,似乎又回到了法国的时候,黑暗着,痛疼着。
我失去了很多东西了,谁与我睡一张床,同拥而眠都不是很重要。
一次一次,彼此都是精疲力的。
我却是一夜不曾合眼,裸着身子在他的怀里一睡到天亮。
七点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伸手去取了看,竟是纪小北的电话。
这证明,小北可以自由了,小北没有事了,手机能回到他的手上,什么事儿都烟消云散了。
真好,小北,只要你平安无事,就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了。
挂掉他的电话,我把这里的地址发了过去给他。
小北,亲自来看看,让你对我死了这一条心。
躺回去林夏又抱住我的腰,低柔地问:“谁的电话,这么早来忧你?”
“纪小北的。”
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抱住我,脸颊与脸颊靠得这么的近,轻轻地磨娑着:“一会休息好之后,回你那里去把东西收拾了到我那里去,毕竟是秦瑞的房子,我有的是房子给你住。”
“你说什么就什么。”我没有意见。
我答应你,我会听你的话。
他亲亲我的耳垂:“再睡一觉吧,昨天晚上把你给累坏了。”
只是这会儿,我哪会睡得着,我相信林夏也睡不着。
八点的时候,门砰然作响着。
我拉开了林夏搁在我腰间的手,捡起落在地上的浴袍披起,没有穿得多好的浴袍,露出此许的春光,白净的肌肤上吻痕点点,做过什么明眼人一看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