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陶嘉月摇着头,惊恐的看着萧怀瑾,后者只是捡了起来一个碎片,拿在手上,眼睛愈发寒冷:“把手伸出来。”
“不——”
他没什么耐心,直接把她的手从后背扯出来,直接毫不留情的就扎在了上面,随着一身惨叫,鲜红的血留在了地板上。
“蠢的和畜生一样,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修好这个。”
许久,萧怀瑾才起身,对着一旁的佣人道:“给我把她锁起来。”
“是。”佣人擦着冷汗,甚至不敢往这里多看一眼。
他性格愈发诡异,一切的娱乐活动在萧怀瑾身上全部取消了,他的人生只剩下两种乐趣,一种是如同疯子一样工作,一种就是折磨陶嘉月。
宛如暴君。
偶尔疲倦,也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反复的翻阅那本已经被翻得发黄的日记,偶尔轻笑一声,却让人琢磨不透意味。
日子就这么行云流水的过去,一晃就是五年。
马上就是除夕了,全省上下都在准备年假之前奋力一搏,好多争取点儿休息的时间,到处张灯结彩,鞭炮的声音惹人烦躁。
国际酒店。
一个挺拔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广场”
“是。”
司机是新人,面对身后的这个男人有些忌惮,在他面前做错了事,恐怕第二天就会直接消失。
广场挤满了人,各种民间表演在四周吵闹着叫嚷。
“先生,您来了。”总裁热情的打着招呼。
“嗯。”
“还是和去年一样吗?”
“嗯。”
萧怀瑾进了一间面馆坐下,这是她生前唯一一次和那个女人下过的馆子,很小,很破,没结婚前曾经来过。
面条一会儿就上来了,味道很好,有点儿像她的手艺。
五年,不长不短,他分公司已经遍布全国,国外也都上市了,人人都敬他,怕他,只是越这样,萧怀瑾就越麻木。
他的表情越来越少了,从前刚开始的几年,动不动的暴怒,到现在只是很平静的说一句“直接办了。”
“先生,你说也挺奇怪的。”
总裁从后厨出来,咧嘴笑了起来。
“您总是这一天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有一个女的,也是每年这个时候过来。”
萧怀瑾不语,显然不感兴趣。
店里就他一个客人,总裁不由话多了起来,扯着他聊了一会儿,萧怀瑾没听进去几句,只是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面。
“哎哟,坏了。”
总裁突然惊叫一声,萧怀瑾这才抬头。
“怎么把东西撂下了。”
他弯腰从地上摸出来个金色的尾截,侧眼一看,上面印着一个枫叶的标志。
萧怀瑾顿时微微皱眉。
这东西,怎么那么熟悉。
“坏了,肯定是上午那个刚刚走的女人撂下的,这下坏哩。”总裁有些着急,出门看了看:“一年才来一次,这岂不是要丢一年嘛,大过年真是晦气。”
我看看。”
萧怀瑾低沉的开口,不知为何,看到这个东西,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悸动感。
“给。”
戒指是纯金的,从刻印模样看就不便宜。
他心脏有些灼热的跳动了几下,面上却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我买了。”
“哎哟,这可不行,这是别人——”
他直接把一个信封拍在桌子上,红色的钞票几乎包不住,那总裁立刻闭上了嘴巴,萧怀瑾拿着戒指出了门。
接下来的几天,萧怀瑾一直把戒指放在手上,默默地摩擦,心中竟然有一丝的暖流,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脑子里不断地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