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苏天为什么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气,但我很清楚他从来就不会做对他没有利益的事,更不会没有缘由的发这样大的火气。
我就站在原地,看着地上滚了几个圈的茶杯最后定在一旁。
苏天红着眼睛瞪着我,犹同一头发怒的狮子。
他勾了勾唇角,大口的喘了几下气,这才缓缓的对我说,“滚出去,躲的越远越好!”
我不明所以,他又想将我赶去哪?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娜姐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她看着满地的狼藉,淡淡的扫了一眼便心领神会。
她径直的走到苏天旁边,然后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声音小到不行,我根本都听不清她在讲什么。
只是我看着苏天的脸色由红到白,最后看向我时,那张脸便彻底变得阴沉。
娜姐说完以后便直接将我带了出去,我问她要带我去哪?
她也只说躲一躲。
我十分无语的看着她,最后却还是不得不妥协的回了化妆间换衣服。
娜姐一直跟在我身边,生怕我会去干嘛一样。我换好衣服问她这是要抽什么疯,一会儿让我去试台,一会儿又让我躲起来!我是有多见不得人?
娜姐这个老烟鬼,吸了一口烟后才漫不经心的对我说:“让你躲就躲,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那我去哪?”我十分不解的问道。
“回木槿园。”
我一听,便直接摇头说我不会去的。那是白瑜璟的房子,我回那里去就等于向他妥协。
娜姐拿我没办法,这么久了多少也知道一点我的脾气,最后决定打发我回苏天原来和我一起住的小别墅里。
我们刚出化妆间的门,我便在走廊的转角处看到一抹颇为眼熟的身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宋总不错?
我越发的怀疑苏天口里的宋墨,就是之前在谢国良手里救下我的宋总!
娜姐也是看到了他的,但她却直接拉着我往另外一边走。
她送我进了电梯,又接着送我出夜宴的后门才放心的继续回去工作,走之前还不忘叮嘱我要老实一点。
我冲她摇了摇手,刚拉开她为我安排的车时,我便发现车内坐着一个我许久未见的人。
我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然后背着包就走到马路旁边想要拦的士。
车子很快就追上了我,驾驶室的人摇下车窗,我这才看清开车的人居然是阿爽。
阿爽紧摁了几下喇叭,“然姐,上车吧。白总已经等你很久了。”
我往前跑着,迫切的想要在马路上拦到一辆车。
可是阿爽的车技实在好到让人叹为观止,我看着横亘在我面前的车,最后还是悻悻的上了车。
我本想坐副驾驶,但阿爽一直冲我使眼色。
看着身旁拉着一张脸的白瑜璟,就跟千年寒冰一般的往外散发着冷气,吓的我不禁耸了耸肩膀。
他没说话,阿爽沉默的开着车。车窗帘是拉起来的,我当时没开车门根本就不知道车里面坐的是他白瑜璟,否则我肯定拔腿就跑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无比忐忑的打破了沉默,“白总,您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他抬手便向我呼过来,我吓的赶紧往旁边躲了过去。
他冷哼一声,说:“谢安然,你还想怎么躲?现在又长本事了,连宋墨都敢勾搭了!”
我往车门边又挪了挪位置,离的白瑜璟远远的我才敢接话,“我就是做这行的,勾搭人不就是我的工作?”
白瑜璟抿着下唇,发狠般的捏住我的下巴往他面前凑,“让你跟我就那么难吗?”
我对上他迷人而又危险的桃花眼,心里一直在说很难。口上却说的是:“我高攀不起白总,我不过就是您……”
我被他突如其然的一句闭嘴,一句话都没说完就闭上了嘴。
我怔怔的看着白瑜璟,然后一根一根的想掰开他的捏住我下巴的手指,我脸上赔着笑,嬉皮笑脸的说了个疼字。
可我这疼字刚说完,他却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我吓的立马收回了自己的手,任由着他去。
他拧着眉头,十分不悦的邪肆勾唇,“宋墨哪里比我好?嗯?”
我天知道他说的宋墨是谁,难不成就是之前救我的宋总。
“他,他没有老婆。”我胡口绉了一句,其实我都根本不确定那个宋总就是宋墨。
可没曾想,却被我绉对了。
白瑜璟点点头,然后连着说了几个好。他打开车门想让我滚下去,可阿爽说这里不能停车。
他安静的坐正身子,然后下一秒却直接将我压到了他的身下。
我心跳如鼓点,“白瑜璟,别发疯了,放过我吧!”
他猛的顿住动作,冷着的脸就像是能戳出冰渣子来一样。
几秒后,他脸上的乌云便一扫而光,“休想!”
在这狭小而黑暗的空间里,白瑜璟就像一头渴了太久的种马一样在我身上疯狂的索取。
我咬着唇,硬是一声都没有发出来。他的手指探向我更隐秘的地带时,我依然如同一条死鱼一样,没有给予他半点回应。
车内的灯突然亮了起来,阿爽转过头来说到了,了字刚说完又立刻将头转了回去。
白瑜璟扫兴的看着我眼底的一片潮湿,“还是不愿意,对吗?我已经给了你足够多的耐心,非要我毁了你你才高兴是吗?”
我知道他只要想做什么就一定做的到,毁了我对他来说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而已。可是白瑜璟,我谢安然此生誓不愿意做qing妇!
我平静的将自己凌乱的衣裳微微收拾了一下,白瑜璟又撒气样的重新将衣服推了上去,“你不是喜欢做小姐吗?我是你的大老板,我现在要你自己脱给我看!”
我说,“好啊,白总想看我脱就是!”
他眼底的半分柔情一寸一寸的碎掉,我就这样和他在车里赤诚相对。
我在心里可惜,我最宝贵的第一次并不是羡给我最爱的男人。
可既然已经对爱情死了心,那一层膜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