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永康一皱眉头:“你干的?”
老板娘啐了口唾沫:“别问不该问的,你就说要什么东西吧,他那有的我这都有,他那没的我这不一定没有。”
马永康犹豫了下,报了几味药名,其中就又那什么麦卡司林。
老板娘呦了一声:“兄弟这是要干大事啊。”
马永康顿时有些紧张:“你这有没有?没有就直说。”
“有!”老板娘大喊一声,又说道:“就是价钱嘛。”
“三万。”马永康直接报出一个数字。
那三轮司机顿时喜笑颜开:“怎么样,这次的份子钱得多给我点了吧?”
老板娘从睡衣兜里掏出两张一百塞到三轮司机怀里:“拿去,这次还不错。”
三轮司机嘿嘿一笑,就走出去了。
老帮娘又对我们说到:“走,楼上看货去。”
马永康附到我耳边说道:“下边等着,要是我十分钟之后还没下来的话就报警,记住了吗?”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马永康买这几样东西要干什么,应该不像是他说的那样帮白璐治病,倒像是要自己干些什么事情。
犹豫之下,等马永康上楼之后,我掏出手机给徐峰打了个电话,没响两下徐峰就接通了,只是态度有些不满的样子。
肯定是怪我那天晚上把他一个人丢下承受周永的‘怒火’了,这家伙真小气,这么点事都能记一周,徐峰开口问道:“喂,怎么又想起我了?”
我也没废话,直接开口报了几味药,然后问道:“你知不知道这几位药材有什么用?”
隔着电话我都能听到徐峰倒吸了一口冷气:“你问这些干什么?这几味药再配上别的一些东西就能让人产生依赖性,一天不吃就能痛苦的死掉。”
我眉头一皱:“那不就是毒/品了吗?”
“比那玩意可恐怖多了,那玩意还有一段时间的成瘾期,这东西只要沾上一点就没办法了,说是毒药更恰当一点。”
我满肚子疑问,马永康这是要干什么?不过也没说出来,只是跟徐峰闲聊了两句就把电话挂掉了。
马永康告诉我的是要帮白璐治病,但是徐峰又说这几样东西是制成毒药的东西,真不知道马永康要用这东西来干什么,应该不是用来对我的,如果是对我的话肯定不会当着我的面来买。
没等我胡思乱想多久,马永康就从楼上走了下来,老板娘扭着屁股跟在马永康背后,看那一脸春/色的样子应该没少赚钱。
马永康跟老板娘告辞之后就带着我出去了,又走了一段路程之后。
我开口问道:“马叔,买这些东西用来干什么?”
马永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几样东西单纯的配在一起是毒药,但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能暂时压住白璐体能原本就有的邪气,这样就能完整的用之前那个药方了。白璐的病不出一个月肯定就好了。”
我心里一喜,看来我差点就错怪马永康了,没想到马永康还是在想怎么救白璐,真是医者父母心。
马永康忽然像是随口一问的说道:“白继腾的势力好像还挺大的是不是?”
我也没多想,点点头:“还好吧,反正我看他掏一百万跟玩似的。”
马永康又说道:“以后医馆的事情不用你管了,每天来这个地方取一次药,至于是什么药你不用管,到时候他们会为你准备好的。”
我点了点随即又问道:“但是白璐已经搬家了,我根本不知道她搬到哪里去了,打她电话也打不通。”
马永康目光盯着前方:“我知道,就这样吧,今天就是让你来认个路,我们回吧。”
我老是觉得马永康应该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但是又不知道他倒地瞒着我什么,忽然我想到了马成鹏,马永康那个养子,但是又不知道两者究竟有什么联系,想的我头都有点疼了,也不好直接去问马永康。算了,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了,反正到时候就明白了。
时间又一天天的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医馆门口忽然多了些神神秘秘的人。不像是坏人,倒有点便衣警察的味道,吓得我心惊胆战的,老是觉得他们是来抓我的,几天之后看他们也没什么动静,我也就没再管了。
我从那个老板娘那里拿来的东西也一天和一天不一样,但都是密封的严严实实的,有一次我实在好奇就解开看了下,没想到马永康当场就大发雷霆,吓的郭梦琪哇哇直哭。后来我也不敢再自己打开看了,只是老老实实的取回来然后给马永康。
又过了五六天,马永康终于摆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脸上也露出的一丝笑意,告诉我不用再去取东西了,又说今天白继腾就要来了。
我心里一阵狂喜,白继腾就要来了吗?那白璐会不会跟着白继腾一起来?叫白继腾来的原因是解药配好了吗?一连串的疑问在心里,但我又不敢问,这两天马永康脾气特别不好,一碰就炸。
由于白继腾要来,所以今天医馆也就没开门,静静恭候白继腾大驾。
中午一点多的时候,白继腾开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门口,风风火火的下了车,还是一身干练的黑西装,干净利落的毛寸,看起来不太像是五十多岁的人,倒像三十多的。
我紧急盯着车后边,可惜我期待的那抹倩影始终没有跟下来,心里不由的有些小失落。
白继腾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之后稍微皱了下眉,但随即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毕竟是多年在商场打拼的男人,能露出那一下的不满已经是很失礼的事情了。
马永康站起身请白继腾坐了下来又说道:“等了你一早上了。”
白继腾坐下之后,略带歉意的说道:“我不在西安,昨晚一接到你电话就着手定机票了,但是还是有当天晚上的机票,所以才拖到现在,抱歉。”
我特别想问下白继腾,他们现在住在哪里了,但是又不敢问。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毕竟人家搬家明显就是为了避开我才搬的,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默念了声白璐。
白继腾又说道:“你在电话里说找到帮我女儿的办法了?”
马永康点点头:“找到了,你女儿这个病还是蛮有挑战性的,我忙活了一个多月才找到了合适的办法。”
白继腾顿时有些兴奋:“真是谢谢你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要能治好我女儿你要我煤矿我都给你。”
马永康哈哈一笑:“严重了,严重了,作为一个医生我的本职工作就是治病救人。”说着马永康给白继腾倒了杯茶水说道:“来,喝口水我们细谈。”
白继腾端起水杯看了两眼,又盯着马永康一仰头,就把一杯水全吞进了肚子里:“说吧,马医生,要我怎么配合你?”
马永康微微一笑:“不着急,不着急,也不急这一会。”
两个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氛围,不像是患者来看病的,倒像是两个人在对峙。
忽然白继腾忽然捂住肚子露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满头大汗顿时渗了出来,马永康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放到白继腾嘴里,白继腾顿时就好像缓解了不少。
我眉头一皱,马永康这是给白继腾下毒了吗?还是白继腾自己本身就有胃病?
不过白继腾好像没有察觉到:“现在可以说了吧,马医生?”
马永康呵呵一笑,又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白继腾面前说道:“这里边有七颗这种丸药,每天吃一颗就没事了。”
白继腾不动声色的接过小盒子问道:“好,我知道了,现在可以说说我女儿的病情了吧?”
马永康摇摇头:“你女儿的病情我还没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不过相信我,我一定能找到的。”
我失声大叫:“马叔,你之前说已经找到就白璐的办法了!”
马永康眉头一皱:“没看到我们俩在说话吗?有你插嘴的份吗?”
顿时把我噎的说不出话了,只好又对着白继腾说道:“白叔,你没看出来吗?马永康给你下毒了!”
白继腾连我看都没看,继续对马永康说道:“这么说你叫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我下毒?”
马永康缓缓点了点头:“不要怪我,只要你帮我干一件事情,我就立刻解了你的毒。”
白继腾什么都没有说,径直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走去。
马永康大喊道:“没我的解药你必死无疑,你还是回来听听我的条件吧。”
白继腾转过一个侧脸,冷哼了声,又什么都没有说,走出门打开小轿车就走了。
这个侧脸好熟悉,上一次是我找到帮白璐解毒的方法时候,白继腾也是这样转身就走,这一次又是他自己身中剧毒,他也是这么潇洒的转身就走。
倒是马永康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叹了口气:“马叔,你错了。”
马永康冷笑了声,缓缓站起身子往楼上走去,走到一半又转身过来,问道:“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