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自古就是中原腹地,引无数英雄折腰。建国之后,又是作为国家的一大粮仓,养育了不少省份。
而现在我就站在这片热土之上,这片土地不知道养着多少经济腾飞的地方,自己却贫瘠而又落后。我并没有去郑州市,而是直接在焦作下的火车。
又转乘班车,往温县走去。温县是陈氏太极的发源地,不知道那位马永康的故人又有没有办法帮我解决困扰。
等下了班车,到达温县的时候却已经是我离开贵阳的第二天傍晚了,温县算是一个中型的县城了,城建也都做的还不错。马永康的故人不是在温县县城里边,而是下边的一个村子里。
因为天色已经比较晚了,所以我也就打算在温县县城待上一晚上,等明天早上再去陆家庄了。
住的地方我选择了一个比较小的旅馆,毕竟省钱,虽然说那个神秘人给了我不少的钱,但是潜意识里我还是什么事情都想用最少的钱去办成。
登记旅馆的时候我也用的那张假的身份证,不知道那人用了什么办法,这张名为吴阮的身份证不管是买火车票还是登记住宿的地方一点问题都没有。
因为一晚上才八十块钱所以环境自然就差了不少,不过好在还算干净,只是隔音不怎么好,隔间老是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还偶尔有一辆声女子的惨叫,饶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觉,我也不多想只当是在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七点多的时候我就退了房,吃了个早餐就坐着班车往陆家庄去了,陆家庄距离温县大概有一百来里路,也没什么难走的山路,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我下了班车,跟我一起下来的还有两个小男孩,应该是在温县上学的,这个星期天回来看看,我打开手机看了下日期,果然,今天就是星期六,说起来这些孩子开学还真早,这年过了才没多久就开学了。
看着马永康给我短信发来的地址,我一时摸不准到底在哪,便拦住两个小朋友问道:“小朋友,你们来帮我看下这个地方在哪好不好?”
右边那个小孩胆子明显要大一些,接过手机看了看说道:“这好像是刘姨家,喏,你看下。”
说着把手机递给了另一个小孩,那小孩咧咧嘴:“你弄啥类,这肯定四九叔地么。”
两个小孩又吵吵起来了,一个说是刘姨,一个说是九叔。我一扶额头,搞什么,屁大个村子还找不到路,要是在我们村的话,就算是一条狗我也能分出来是哪家的。
两个小孩吵了一阵之后决定,带着我到两家都去看看!
这个村子的地势还算平坦,起码比我们村子强多了,我闻着乡村特有的气息心神不禁飘向了家乡,不知不觉出来都快半年了,也不知道村子里怎么样了,等治好白璐之后我就带着白璐回去一次,走遍我走过的每一条路。
正瞎想着呐,胆子大点的那小孩戳了戳我胳膊:“小哥,你来我们村子干什么?”
我笑了笑回答道:“来找一个故人。”
那小孩一脸暧/昧的哦了一声:“那你肯定是来找刘姨的了。”
我顿时急了,什么叫肯定是来找刘姨的,你都叫姨了那年龄跟我能配上么,不过我只是摆摆手没跟这俩小孩多聊,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我跟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下地干了好几年活了。
那小孩倒也有眼色,看我不想跟他多聊他也就没再跟我说话,只是跟另一个小孩一路说说笑笑的,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也能理解,毕竟上了一周的课了,能休息两天了。
大概十来分钟之后,我们到了那个叫刘姨的门口,那小孩还没进门就大声喊道:“刘姨,有人来找你了。”
人未来声先至“谁呀?”
听声音还蛮好听的,是那种成熟的嗓音,又带着些许沙哑,应该是三十多岁的人。
等人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又被吓了一跳,刘姨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感觉稍微一笑就能夹死一整只蚊子。
但是偏偏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确是有些朝气的那种,让人摸不准到底有多大。
我收了收心思:“刘姨,您认识马永康吗?”
刘姨面色一变,转身摔门走了进去:“不认识,你找错人了!”
我苦笑了下,这里边肯定有什么事情,要是真的不认识的话怎么会是这幅样子。我冲那两个小孩说道:“我找到地方了,你们俩先走吧,谢谢了。”
两个小孩恋恋不舍得一步三回头走了出去,那脸上分明挂着一幅想看好戏的表情,我其实蛮想不明白的,为什么这个刘姨一幅老太太的样子,这两个小孩还固执的认为我这么个年轻小伙会和她发生什么?
我敲了敲门,发现门并没有锁上,便推开走了进去。这种行为本来是特别不礼貌的,但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试一下。
房间很小,而且也没有火炉之类的取暖设备,现在天气这么冷,不知道刘姨是怎么过下来的。
我走到刘姨身边,轻声说道:“刘姨,马永康让我来请教您一个问题。”
刘姨冷哼一声:“不知道!我不认识什么马永康猪永康的,听都没听过,你别来烦我,我在这过得好着呐。”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副被抛弃了的样子?这个女人这么苍老,但是看年龄又不大,而马永康都五十多的人了看起来缺跟二十多的小伙子一样,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我决定试探一下,干问的话肯定是问不出来什么的了,稍微想了下便说道:“其实马叔这几年过得也不好,他儿子还入狱了,整个人特别苦。”
刘姨大惊:“什么?那畜生还有儿子了!”
说着就要起身不知道找什么东西,我忙连声说道:“领养的!领养的。”
刘姨这才哦了一声,又风轻云淡的坐了下来。
我继续说道:“他领养的儿子小时候被另一个男的性/侵了,他儿子长大后又去性/侵了那男人的女儿,搞得现在被抓进了监狱。马叔现在一心想着报仇,甚至给另一个无辜的人下药。”
刘姨大叫一声:“什么?那孙子现在住在哪里?这么对这畜生?看老娘不手撕了那孙子,让这畜生心里好过点。”
我有点混乱,什么畜生孙子的,这老太太怎么净是些奇怪的称谓,我捋了半天才捋清楚,畜生指的是马永康,而孙子指的是张秦爽。
刘姨一下就暴躁了:“你在想什么?快告诉我,那畜生和那孙子现在住在哪里?”
我一阵无语,想了想还是说道:“刘姨,我不能告诉你马叔住在哪里,至于性/侵马叔养子的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刘姨一撸袖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不是看着我一脸皱纹就以为我年龄大了?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我一只手就能打八个!”
说着就要抓我脖子,我下意识地右手一缠一推:“刘姨别这样,知道您厉害,我就问个事,问完就走。”
不过我这一推好像推出事了,刘姨眼神一亮:“呦,看不出来还是个练家子。”
说着又把左手以一个奇异的角度推向我胸口,我身体一侧,右手轻轻拨了下:“刘姨我不是什么练家子,真的,我女朋友生病了,马叔介绍我过来看下您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刘姨听到我是为女朋友而来的神色愣了下,又叹了口气才说道:“你为了你女朋友跑了这么远的路?”
我苦笑了下:“年前都出来了,先是跑了趟贵州,本想看看有没有养蛊高手能有办法,没想到让人抢到传销组织了,好不容易才跑出来,这才到您这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刘姨叹了口气:“说吧,你女朋友怎么了?”
我回答道:“她先天阴气太重,又排不出来。”
刘姨皱了皱眉头:“阴元之体?”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是什么体质,但是马叔是这么说的。”
刘姨不太耐烦的说道:“还能骗你不成,这种体质不少见啊,治她干什么,又不影响生活,女孩子么,较弱一点也不影响什么。”
我摇摇头:“要是常人也就罢了,但是我和她在一起的话会加重她的病情,甚至可能在短时间内她就会因为身/体内外阴阳不平而去世。”
刘姨眉头一皱:“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你是纯阳之体?来,把手给我我给你把下脉。”
我老老实实的把手递了过去,刘姨把右手随意搭在我手腕上。
过了一会才问道:“你就没感觉自己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苦笑了下:“胸口有隐疾,没法治,马叔说就像是先天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刘姨呸了一下:“这畜生这些年了没一点长进,这种情况明明是后天形成的,什么事情都推给先天,亏他还有脸开什么医馆。”
我好奇地问道:“我这是后天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