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桐话音刚落,姬雨凝便迫不及待道:“那还用说,肯定要去寻宝了!”
景宇对姬雨凝的提议那是举双手赞成,搂着杜雨桐大笑道:“雨凝说得对啊,我们有开启宝藏的钥匙,当然要去寻宝了,哈哈哈!”
杜雨桐看了他一眼,脸上掠过一抹怀疑之色,转头对着姬雨凝说道:“雨凝,你先出去一下,我和景宇有话说!”
姬雨凝发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也不瞎胡闹了,乖乖地走出了房间。
景宇也发觉杜雨桐有些不对劲了,好奇地问道:“怎么了?难道你真打算跟我一起造小人啊?”
这要是搁以前他说出这样的话,杜雨桐最少也得踹他两脚。
可现在,杜雨桐根本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反而目光灼灼地盯着景宇道:“你正经点,我有话想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
景宇被他盯得有些发毛,颇为不自然道:“有话你就问啊,干嘛弄得这么严肃啊?”
杜雨桐盯着他酝酿了后一会,随后才缓缓地说道:“你接近我是不是另有目的?”
可话音刚落,她就有些后悔了,自己这么怀疑他,他会不会生气啊?
“另有目的?”
景宇一时没反过闷来,不明白杜雨桐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当他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的竹简后 ,瞬间醒悟了。
合着这丫头以为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九州鼎啊。
自己的感情受到质疑,任谁也不能一笑置之,景宇自然也不例外。
他拿起桌子上竹简,似笑非笑道:“哎呀,你爷爷说得一点没错,在事业上你是一位女强人,但在感情上你就是个糊涂蛋,别忘了,咱俩认识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身怀馥郁灵脉,更不知道扬州鼎和你这位馥郁灵脉有关联。”
说完这话,景宇收起竹简,转身就要离开。
娘希匹,老子两世为人,泡妞无数,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杜雨桐见他真的生气了,越发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赶忙拦住他道:“哎呀,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别这么小气嘛!”
景宇望着挡在他身前满脸愧疚地杜雨桐,嘴角不禁勾起坏坏的笑容。
此时可是占便宜的好时机,若是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想到这里,他轻轻一推,直接将杜雨桐推到墙上,随后来了个经典的壁咚,嘴角噙笑道:“我就是个小气的人,如今我非常生气,你必须要补偿我!”
杜雨桐还是第一次被人壁咚(她壁咚景宇的不算),心慌意乱的很,连头都不敢抬,声若蚊蝇道:“什么补偿啊。”
景宇缓缓地托起了杜雨桐光洁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
杜雨桐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随后便反手搂住景宇的脖子,二人陷入缠绵的热吻中。
景宇得寸进尺道:“你别说,我接近你还真有别的目的,那就是让你为我老景家开枝散叶!”
说罢,便不由分说地宝起杜雨桐,快步走向不远处的床铺。
杜雨桐被吓了一跳,拼命挣扎道:“喂,你别胡来,这可是景茹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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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依依又跑了过来,抱着杜雨桐的腿撒娇道:“麻麻,麻麻,我也要和你一起睡!”
“好,咱们三个一起睡!”
杜雨桐弯腰抱起小依依,挑衅地看了看景宇,那表情仿佛在说,我有两个小护卫在,你能奈我和?
景宇肺都要气炸了,但生气也没用,对方紧守高地,根本不给他偷家的机会。
众人回到县城后,已是深夜,简单地洗漱一番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景宇见偷家是没机会了,干脆收敛心神好好研究那份竹简。
竹简上的内容他都看过了,杜雨桐就是解开封印的关键,只要找到封印扬州鼎的地方,一切都将水到渠成,顺利获得扬州鼎。
可这个拓跋山在哪呢?
竹简上只有一个名字,并没有准确的位置。
更令人郁闷的是,“拓跋山”这个地名应该是两千多年前的称呼,现在叫什么名字还不一定呢。
单凭一个名字就想把这个地方找出来,实在有些困难。
这时,他不由地想起了楚泽遥。
从目前来看,血狱组织很有可能是知道拓跋山这个地方的。
可问题是他不能去问楚泽遥,现在向楚泽遥询问拓跋山的位置,无异于就是再告诉血狱组织,你们们被抢走的九州鼎是假的,真的还在拓跋山中封印着。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景宇越想越头大,越想越郁闷,扬州鼎就在眼前,奈何就是无法得到,谁能够体会那种憋屈的心情吗?
就这样,景宇怀着郁闷的心情渐渐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景宇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开门一瞧,就见李正航穿得跟个新郎官似的站在门口,满脸堆笑道:“景宇,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准备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