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宇一脸嘚瑟地走进房间,见姬雨凝还在屋内,大手一挥道:“雨凝,你先出去,我和你雨桐姐姐有正事要办!”
说着,脸上还露出猥琐的表情,让人不由自主地往歪里想!
杜雨桐能惯着他吗,那铁定不能,二话不说,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在敢胡说八道你就死定了!”
景宇这个气啊,这丫头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留啊。
他正想回头与杜雨桐理论,可就在转头的瞬间,后脑勺又被姬雨凝拍了一巴掌。
就见她双手叉腰,学着杜雨桐的样子威胁道:“再敢胡说八道你就死定了!”
景宇欲哭无泪,就说这个毛病不能惯吧,以后身边的女孩要是都跟杜雨桐学,是不是地往自己脑门上来这么一下,自己的还不被他们拍成释迦牟尼了。
想到这里,他就要准备出手教训二人。
可还没等他出手呢,杜雨桐已经从他手中夺过竹简,迫不及待地摇破解竹简上的内容了。
景宇摇了摇头,这丫头怎么一点防人之心没有啊,没看见姬雨凝就在旁边吗。
虽然姬雨凝出卖他们的可能性不大,但这丫头出了名的碎嘴叨舌,万一一不小心秃噜出去,也是一件麻烦事。
想到这里,景宇再次开口道:“雨凝,你先出去陪依依玩会!”
杜雨桐瞬间明白景宇这是要支开姬雨凝,不禁眉头微蹙,这家伙未免也太小心了吧,在他眼中还有可以相信的人吗?
姬雨凝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噘嘴道:“景宇欧巴,找到这东西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凭什么不让我看?”
“这……”景宇一时有些语塞。
杜雨桐见状,连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雨凝又不是什么外人,只要她不出去乱说,看看倒也无妨。”
“还是雨桐姐好,景宇欧巴就是个大坏蛋。”姬雨凝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挽着杜雨桐的胳膊保证道:“雨桐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乱说的。”
景宇不禁露出一抹苦笑,得,恶人都让自己做了!
既然不能将姬雨凝支走,大家只能一起看了。
由于串联竹简的牛皮绳断裂的缘故,竹片的排列顺序明显有些混乱,为了看起来方便,三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竹简重新排列起来,最后才掏出手机逐字逐句地将其翻译成现代文字。
竹简开头的第一句话,便证实了此物的确和九州鼎有关:
上古时期,禹皇划天下为九州,令九州贡献青铜,铸造九鼎,彰显皇威,以镇天下!
看到这句话,景宇和杜雨桐不由地对视一眼,随后继续往下看:
相传,得九鼎者得天下,夏朝覆灭之后,商朝皇室下令搜集九鼎,虽倾尽全国之力,最终也只得五鼎,其余四鼎下落不明!
后经考证,遗失的四鼎分别是,扬州鼎、兖州鼎、冀州鼎和荆州鼎。
杜雨桐看到这里,不禁转头问景宇:“你那是什么鼎啊?”
景宇摇了摇头,异常郁闷道:“不知道,根据史料记载,禹皇当时派人把全国各洲的名山大川、形胜之地画成了图册,然后又甄选出顶级工匠,将这些图册雕刻在九鼎之上,按理说鼎身应该有本州的名山大川,可我这个鼎是一片空白,别说名山大川了,连个鸟都没有,只有九州鼎四个大字!”
姬雨凝听出他的描述,立即判断道:“景宇欧巴,你那肯定是假的!”
景宇对着她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假的?你也真敢胡咧咧!
若被称为仙域第一神物的鼎都是假的,那这世上还有真的吗?
简直在开国际玩笑!
杜雨桐一时也想不清楚其中奥妙,只能示意大家继续往下看:
机缘巧合之下,我的先祖得到了扬州鼎,为避免神鼎出世再引杀戮,生灵涂炭,我的祖先将其封印在了拓跋山中,非我族人之鲜血不得解封!
景宇看到这里,甭提多激动了,看样子不久之后,自己又可以得到一鼎了,想想都觉得美滋滋啊!
杜雨桐望着他那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打击道:“行了,别胡思乱想了,没看到上面写着的吗,非我族人之鲜血不得解封,你去哪找他的族人去啊?”
景宇神情一滞,随后有满不在乎道:“小意思,正常渠道解不开,我不会用武力强行破解啊?从这份竹简的时代来看,那封印少说得有两千年了,两千年岁月流转,再强的封印也被侵蚀的差不多了,好破!”
杜雨桐暗暗地撇了撇嘴,你真应该去拆迁办工作,那最适合你。
一直没说话的姬雨凝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良久后试探地问道:“景宇欧巴,那些人要抓雨桐姐姐,是不是就是为了解开这里的封印啊?”
她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景宇和杜雨桐皆是一滞,随后连连点头道:“别说,还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血狱的目标也是这尊扬州鼎。
这就能够解释,为何楚泽遥他们会将穆老送给他们的假扬州鼎当成真的,并不惜一切代价要与之交换了。
但这些也只是他们的猜测,究竟是不是这样,只能继续往下看,寻找答案。
想到这里,三人再次将目光转向桌子上的竹简:
我族血脉乃传说中的馥郁灵脉,奈何馥郁有变,非女儿之身不可继承,可女者皆要嫁为人妇,此鼎已与我族无缘,后世若现有缘者,可自行决断。
看到这里,竹简的内容已经基本读完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叮嘱之言,希望得鼎者能够匡扶正义之类的话。
良久之后,景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指着竹简对杜雨桐说道:“严格来说,写这东西的也算是你的祖先啊!”
刚说完这话,他又立即摇头道:“也不能这么说,正如这人所言,女人都要嫁为人妇的,馥郁灵脉又只有女人可以继承,几千年下来,你和那个家族早已没有关系了,甚至对方姓谁名谁都很难查清楚了。”
杜雨桐听完这番话这话,不禁有些茫然道:“咱们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