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夏初以为,十二岁那年她被薄家从孤儿院领养,便可以就此得到救赎,殊不知,往后的日子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地狱,看不到希望……
……
深秋冷夜,细雨潇寒。
窗外漆黑的树影婆娑摇曳,屋内空气里却弥漫着浓郁的爱糜。
夏初像只受惊又不敢反抗的小鹿,身体习惯性的缩成一团。
“我……我今天生病了。”她声音轻柔低弱,说完立刻垂下眼睑,小手不安的抓着被单。
她想掩饰内心的慌张,却被面前的男人一眼看穿。
“生病了又怎么样?”男人嗤笑一声,伸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她的目光避无可避,在他幽幽的注视下 身体止不住颤抖,闭上眼睛痛苦的承受。
“疼……求你,轻点,好吗?”
以为借病这个男人就会心软,他不但没有,反而在彻底要了她之后,更加肆意。
“薄煜深,不,小叔……能不能放过我?我真的不舒服,你就放过我吧。”
薄煜深,夏初养父的弟弟,比养父小十四岁,平日里是衣冠楚楚的总裁,此刻则是披着温雅外衣的恶魔。
这一刻她恨极了眼前的男人,而自己又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烟雾缭绕,醺遮他正睥睨她的那对深邃暗眸,安静的,带着几分审视。
夏初抓起床上的薄被慌乱的盖住自己,缩在床角,像只愤怒的小猫,伸出爪子却又不敢挠他。
这一幕,看得薄煜深血液窜涌,碾灭手里的烟,再一次朝她逼近。
“看来刚刚还没满足你。”
“不……不要,薄煜深,放过我,我是你的侄女啊!”
“我知道,可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夏初。”
夏初使劲的推搡他不断压下的胸膛,一遍一遍提醒他的身份。
薄煜深仿佛听不见,盯着她白嫩如瓷的肌肤,眼眸暗沉。
很快她身上的薄被扯落,只剩下一片冰凉。
夏初尖叫着,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自己的尊严在这样的夜晚被重复的践踏,何时才是个尽头?
这时,敲门声骤然响起。
“咚咚咚!”
随即传来薄建豪的声音:“小初,大半夜不睡觉你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初躺在床上,登时吓得浑身僵硬!
乞求的眼神望向上面的男人,她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下一刻薄建豪会推门而入。
“取悦我。”
薄煜深不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
“不……”
夏初骇得眼泪都滚了出来。
男人却没有半点要放她的意思,低声威胁:“不然我现在就可以让我哥进来,让他看看,你是怎么下贱的勾 引我。”
“薄煜深,你……你就是禽 兽!”
“最好快点,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听不见回应,薄建豪焦急的又敲响房门:“小初,是睡着了吗?怎么不回爸爸话呢?刚刚还听见你房里有奇怪的声音。”
薄煜深却突然一个翻身,卷着床上的夏初,砰咚滚到了地上!
她坐在薄煜深的腿上,惊恐的扭头望向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