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你想让我哥进来看到我们这样?”薄煜深轻笑的盯着她。
夏初惊惧的小脸,惨白一片。
刚才那一下动静很大,她已经听见薄建豪在拧门柄的声音!
“爸,我没事!我就是有点口渴,起来喝口水,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伤了没?爸爸进来看看。”
夏初已经感到觉自己快跳出胸腔的心脏,“没……没有,我已经上 床躺下了,您快去睡吧,晚上冷,您别着凉了,不用管我。”
开门的声音停下,薄建豪叹息一声,“好吧,那你睡吧。”
等薄建豪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夏初捂住胸口,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打在薄煜深精致的胸膛。
薄煜深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轻笑着勾了勾唇:“呵……小骗子。”
夏初猛地打了个哆嗦,立刻从他身上起来,红着眼睛瞪他。
“薄煜深,你畜生,混账!”
“所以呢?”
他语气满是不屑,透着浓浓的冷漠和厌恶,“那你告诉我,每天晚上在我身下低吟的女人是谁?夏初,我要是混账,你就是贱!”
夏初被他盯得背脊发寒,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她确实贱,贱到十八岁那年,爱上了自己温柔英俊的小叔,那时候她迷茫,憎恶自己,却也甜蜜。
可是一个月前,她的小叔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对她残忍冷戾。
明明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温柔的薄煜深,可她仍痴傻的放不下这份感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折磨消失,身边的位置也空了。
夏初侧躺着望向窗外,浑身冰冷的紧紧抱住自己,迷迷糊糊梦见自己三年前病逝的养母,她握着母亲枯瘦的手,哭成了泪人。
……
隔天晚上,薄煜深再次悄悄进入夏初的房间,但跟昨天不同,他今晚什么都没做,只安静的站在窗边抽烟。
昏暗的灯光打在他峻冷的侧脸,修长白皙的无名指上多出一枚闪耀刺眼的婚戒,射出的光芒仿佛锋利的刀刃,割痛夏初的眼睛。
“我要结婚了,所以夏初,滚出安城,永远别出来碍眼!”
薄煜深沉着脸转身,看着夏初的眼神像是在赶一个不要脸的小三。
婚讯来得太过突然,击得她猝不及防。
因为身份的关系,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嫁给他,爱了他这么多年,终究有一天还是要看着他另娶他人。
好不容易可以从这段虐缘里解脱,她应该高兴才对,可这一刻他亲口把消息告诉她,却如同密密麻麻的荆棘,朝心脏的位置蜂拥刺来!
“薄煜深,这里是我家!凭什么你要结婚了,我就得听你的话离开安城?!” 夏初一瞬不瞬瞪着他。
她不服!
只要薄建豪没有抛弃她,法律上她就还是薄家的女儿,就凭这个理由赶她走,他薄煜深凭的什么?!
薄煜深不恼,慢慢靠近她,眸光冰冷,“你不走也行,明天我就告诉你爸,你勾 引自己的小叔,是一条喂不饱的白眼狼。”
夏初背脊一僵,脸色刷的煞白。
每一次,只要她忤逆反抗他,都会被他准确用力的掐住死穴!
“念你做了我五年的情 人,你离开前,我会给你一栋房产和一笔存款。”
“房子,钱?你以为我稀罕?”夏初呵呵一笑,水澈的眸子噙着倔强的眼泪。
下一秒,他手腕一动,陡然扣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