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那辆车是严安歌的。
乔云诗曾劝过她,一辈子都不要招惹乔家,而那时的严安歌早已把乔云琛当做猎物。
脚上的力道只增不减,严安歌感觉大腿越发僵硬的厉害,好像下一秒就要粉碎了。
几分钟后,终于放开了严安歌,任由严安歌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他冷冷的看着严安歌,不带半丝温度。
随后,朝严安歌身边甩了一个创可贴,转身离开。
严安歌知道乔云琛的意思,苦笑着捡起创可贴贴在大腿上。
艰难的爬起身,走出了医院。
回到家,天已经快亮了,严安歌吃力的拖着腿倒在床上,眼前一晕,就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严安歌坐在镜子前,粉脂勾勒着五官,掩盖住苍白的面容。
感觉昨日,好像就是一场梦。
医院那次,乔云琛整整一个月没有见过严安歌,几天后终于出现,却只是让严安歌去探亲。
这个男人从结婚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把严安歌当应付场合的工具,严安歌也是习以为常,无所谓的走上了他的车。
一路上,严安歌们一言不发,好像陌生人。
直到车停在了别墅的正门口,乔云琛才开口提醒严安歌几句,严安歌也只是简单的点点头,就走下了车。
经过医院那次,似乎跟他有了隔阂。
提着长裙,踩着高跟鞋,跟在乔云琛身后,刚踏进门里,四周的闪光灯涌了过来。
作为演员的她早已习惯,只是以这种方式再次出现在镜头前,让她觉得有几分可笑。
从嫁给乔云琛的那一刻起,她便被娱乐圈封杀了。
严安歌抬头,脸上带着娇媚的笑容,从容的应对眼前的一切。
“姐。”
一道甜腻的声音传入严安歌的耳内,她寻声看去。
严梓铃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浅笑打量着严安歌,一边手挽着身旁老人的胳膊。
严安歌没搭理她,只是向老人点头问好,叫了声奶奶。
严梓铃似乎没料到严安歌会这样,气的直跺脚,指着严安歌大喊起来:“奶奶,这种人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她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私生女,凭什么进我们严家!”
严老太太拍着靳紫玉的手,冷冷朝严安歌甩了个脸子,笑道:“梓铃啊,你跟这样的人较什么劲,舞女能生出什么好货色来。”
严梓铃像是懂了什么,似笑的走到严安歌面前,接上了话茬:“你啊,最好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就算进了严家,也不会改变什么!”
严安歌紧握拳头,指甲几近要插进肉里,刚要开口大骂。
严梓铃突然来了个变脸,她端着瓷杯,走到严安歌面前,冲严安歌不好意思的笑笑:“姐姐,你别生气,刚才妹妹跟你闹着玩呢。”
她一前一后的转变,严安歌当然是不能相信,严安歌又不是傻子,只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为了减少麻烦,严安歌还是接过水杯。
指尖触碰杯壁,一股刺心的热度就通进手心,严安歌烫得正要缩手,就听到一声惊呼,紧接着是杯子破碎的响声。
水花四溅,滚烫的液体溅了严安歌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