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严安歌抓狂得快疯了,一阵厌恶涌上心头。
乔云琛冷哼一声:“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严安歌的脸猛地涨红,伸手推开他,刚要拉开门走下车,就他反抓了过来,抬头,正对上他深黑的眼眸。
乔云琛眼睛微眯,伸手抓紧严安歌的下巴,火热的唇疯狂的袭上她的脖子……
车窗外的记者被眼前的一幕吓蒙了,个个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情急之下,严安歌按下了车子的帘子,将车内外隔绝起来。
三个月前她被他灌醉,在宾馆里失去了第一次。
三个月之后,身为乔云琛妻子的她,婚后第一次不是在婚房。
而是在一场摊牌后的越野车里。
严安歌闭上眼睛,渐渐停止了挣扎。
乔云琛也慢慢减轻了手中的力道,他的技术很好,让她很快就沉迷于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停了下来,随手将外套甩到严安歌身上,盖住肌肤上的青紫嫣红。
“我不会签字,你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
他的语气冰冷刺骨,透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严安歌鼻子一热,忍住下面的疼痛别过脸去。
乔云琛拉开车门,车外的记者已经被匆匆赶来的助理费西解决掉了,只有严梓铃依旧满脸不可置信的坐在对面车子副驾驶上。
严安歌透过帘子看着乔云琛走向对面,随之传来了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直到车声消失于柏油马路上,严安歌将他的外套穿在了身上。
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就像三个月,她明知道乔云琛让她跟他结婚是为了报复,但别无选择。
阳光有些刺眼,严安歌发动车子,这时手机也响了起来,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可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夜晚很快降临,严安歌不死心,拿着离婚协议书,窝在沙发里等待。
指针指向凌晨一点时,柳姨不忍心的推了推沙发上的严安歌开口:“少夫人,您也累坏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少爷应该不会回来了。”
严安歌顿了下,始终没有开口,柳姨拿着毯子盖在严安歌的身上,叹了口气转身走上楼。
少夫人……
乔家的少夫人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可是对于严安歌来说,嫁给乔云琛却是万般的折磨。
感觉到乔云琛今晚又不能回来了,严安歌也不想待下去,随意披上一件衣服,开车去到医院。
医院只有零星几个护士值班,少了人气,有股莫名的寒意。
看到严安歌来了,一个护士很客气的把她带进了一个病房。
严安歌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躺着的,一脸娇容布满了苍白的女生,眼睛瞬间一酸,泪水流了出来。
“你在这里躺着倒是挺潇洒的,而我现在该怎么办?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她哽咽着开口,擦了把眼泪,“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你到底有什么痛苦你可以跟我说啊,你怎么能……”
“严安歌,她都这样,难道你还不肯放过她?”
冰冷的男声刺向她的头顶,她一震,颤颤的回头,对上了门边的男人。
乔云琛面无表情的走到严安歌面前,抓起她的衣领,大力把她甩到地上,抬脚踩住她的大腿,逼她跪下。
“疯子!要干什么!”严安歌哑着嗓子,大喊着,“乔云诗的车祸不是我设计的,我从没有想过陷害乔云诗!”
“闭嘴!”乔云琛厉声高喊,一手抓起她的头发,胡乱拉扯。
她的头皮生疼,大腿已经麻木了,只要一动,钻心的痛就蔓延全身。
“严安歌,我说过,不会让你就那么轻易逃脱,总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如若冰尖,冷的严安歌浑身一颤,宛如被吊在悬崖边。
三个月前,乔云诗开车出去旅游,却被发现在悬崖边,送到医院,医生说她只能成为一辈子躺在床上的植物人。
而偏偏那天,喝醉酒的她上了乔云琛的床。
就在所有人都将疑点指向她时,警察局得出消息,说是故意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