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大,你认为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我们的关系还能保持的原模原样吗?既然是这样,未免日后你来我往的尴尬,不如早做了断的要好不是吗?”
那晚,她不是不想将就着就那样和木子扬在一起,至少面对傅潇的时候,她能理直气壮的说,她跟别人睡了,他们已经不可能了,离婚。
可……感情的事情,从来都勉强不来,也将就不来。
他的渴求,她真的回应不了。
搬出去,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解决办法。
木子扬双眼充血的盯着彭语莎,“你真这么想的?”
“是。”
彭语莎的坚定,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蓦地回忆起傅潇说的话,或许他说的是对的。自己在她身边陪伴了她五年她从来都只是把他当成大哥,当成她的亲人。
“也好。做不成你的男人,以朋友的身份,以大哥的身份常伴在你的身边,这样……行吗?”
“如果……你还能变回我心里独树一帜的老大,不让我感觉到别扭那是可以的。不过,我还是得搬出去。”
彭语莎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戳在他的心口,强烈的自尊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为什么?我都已经答应做你一辈子的大哥你还要我怎样?”
“你这辈子,不可能不结婚,就算是兄弟姐妹,也是要分家的。”
即便心里那口气堵在喉咙管难受的要命,木子扬也无法反驳出一句话来!
等彭语莎忙天忙地张罗好了房子的事情,她在花店请的假期也到了,刚一到花店里进去换好工作服,把包放在工作柜里,花店原老板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响起来,把她吓了一跳。
天哪!自从她升任店长后,大boss都是每年开年会才见得着,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小莎,倒杯水。”
大boss从花房里面出来,根本没注意到彭语莎脸上的惶恐,很隆重的向她介绍身边的人:“来,小莎,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傅总,前些天在幸福像花儿一样入了股,以后也算的上你的半个老板哪。去给傅总泡杯花茶过来。”
彭语莎在看见紧随其后的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脸色霎时泛白,有种说不上来的恐慌之感。
傅潇在一旁侥有兴致的看着彭语莎碍于花店老板不好发作,只得转身接一杯滚烫的花茶重重的放在餐桌上,从没发现她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你这分店店长脾气还挺大。”
傅潇只是随口一说,大boss闻言,别有深意的看了彭语莎一眼,马上切入正题:“合同带来了吧?要不今天就正式签了吧。您把合同给小莎,她可是我这家分店的镇店之宝,至从她到我们店里来上班,我这家分店整个营业额都不知道翻了多少番呢!”
大boss说完,很有眼力见儿的自己先进到花厅里面去了。
彭语莎暗暗翻了个白眼儿大boss这是唱的哪一出?有人入股好歹提前知会一声啊,这搞突然袭击算怎么回事……可她也不是傻的,纵使心里再怎么不满也不会傻到去拆大boss的台。
聪明如他,傅潇自是听出了他这生意伙伴的女朋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拿着密封的合同朝彭语莎走过去,彭语莎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将手里的另一杯花茶全摔在他的脸上。
为了跟自己抢青禾和忆潇可是下血本了啊!他肯定是想着来这儿各种折磨她,好让自己混不下去,然后就能轻松向法院起诉孩子由经济能力较强的一方抚养。
卑鄙的男人!
傅潇顺手点了一根烟,倾吐出一口烟雾来,径直和彭语莎两两对视。
这些天,他将自己整个人沉淀下来,一点一点把自己对彭语莎的感觉细致的捋了一遍,想明白了所有后,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本心。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他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着异常的渴望,哪怕是彭娜都没让他产生过这种心态,只怪他明白的太晚,以至于他冲动的去找她问孩子的事情,面对她的声声质问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