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柴房中。
黑漆漆的夜幕,遮掩堆砌的柴舵,娇小的身躯瑟瑟发抖地拨开柴走向门板,执起一根银针戳进门锁中,不需半响门便“咯吱“打开,蹑手蹑脚点起绣花鞋,飞身一跃腾上房檐,直奔堡中密室隐去。
那本该死的“御血藏宝图“是否藏于神秘的密室中?
到底阎翼和她爹娘的被杀有何牵连?
而传闻的宝贝,果真那般稀有?
一切的一切,等待着韩歪歪亲身调查,轻盈落地,藏身墙外,瞥向只有一墙之隔的院落,那宛如洞穴的密室被守的水泄不通……
“二爷,打个盹吧!”
“大爷未来换班,我哪敢打盹,被堡主得知,我必得卷铺盖回家养老。”副管家唉声叹气回道,看着他惺忪睡眼,两眸昏花,韩歪歪清丽小脸绽开芙蕖般的魅笑,嘴角上扬,一包粉末两根银针稍加摆弄,便易容成阎翼的模样,“咻“飞身从洗衣房中偷件刚晒好的宽松衣裳变装。
“堡主……”
副管家恭敬行礼。
“恩!”
她冷哼,摆一副馒头烧饼脸,耷拉两尺长,铁青的仿佛谁欠他两万俩银子,奸杀了他新婚娘子,在韩歪歪印象中,他就是这副德行,长相英俊,身材魁梧,有模样有型,有身份有财富,偏没有那讨喜的“德”,依稀记得她光溜溜躺床铺任他蹂躏,他却斥他妖孽的酸臭鬼脸,今儿,她给他好看。”帮我把宿月楼的魁娘,姑娘接入堡中,我答应替他们赎身接入堡中做妾的。”
“啊……”
“本堡主的话,你听不听?”
“听!”
副管家忙挥臂逃脱,哪怕是召妓,他也找的冠冕堂皇,做妾,做妾,那就是暖床的一只只母鸡。
“那赶紧去办。”
“奴才遵命!”
“堡主……”赤血堡四将之一风情,一身锦缎,不算华贵的服饰,却显得他英姿凛凛,满头的银丝,恍如脱尘仙子,纯净的长相,干净的身体,一向以孤僻著称,以“冷公子“文明遐迩的风情,不禁令韩歪歪想到那日在湖边救她的天使……”风情,帮我一个忙。”口吻柔上三分,吓的风情满身鸡皮疙瘩。
“把这包东西分分份子,送到堡中各房侍妾房中,说是我打赏,让他们趁热喝掉,免得不滋补身子,她们也该替我生个一男半女了。”
“属下遵命。”
“恩。”
她眯眯眸,嘴角鬼魅翘起,那锥魂的XH粉,令他的侍妾个个尝试,看今夜的春宵他如何轮流?阎翼,她要这个家伙累到虚脱,累到不能人道,哈哈哈~~~~蹑手蹑脚走入堡中,刚入洞穴浑身冰冷,冻的她打了个喷嚏,撵足再深入,洞穴四壁上便开始滋生蝙蝠似的诡异东西扑腾,掐几根银针,射落,再扬起一把毒粉,怪物被毒亡满地。刚欲松懈,许触动机关,地面开始下塌,生起一根根利箭虎视眈眈,洞顶亦开始动荡,密密麻麻的毒蝼蚁向她咄咄逼近,她脚起,脚落,潇洒闪身躲避,倏地,耳畔忽传来一阵“哈哈“的大笑,一颗骷髅头飞起,接踵那可将整个洞穴塞满的圆滚滚巨石狂奔向她。”见鬼,果真机关重重。”韩歪歪竭力脚尖沾利箭,仓皇向洞外退,那本“御血藏宝图“近在咫尺,她却碰不得,这种恼怒令她脸憋的红扑扑。
“啊--”
倏地,被一只蝼蚁咬中纤臂,撩开衣料,伤口刹那化作黑色。巨石砸来,她身体向后仰,使劲内力倒出洞穴,“咳咳“猛喷满口血,刘海遮掩的面颊甚为苍白。”堡主,我们来时,二爷和风情便不在。”
“有人闯密室!”
阎翼攥拳下定论。
“啊……”
“不过我赤血堡的密室哪是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到各房中查查谁身体带伤,我怀疑是内鬼作祟。”瞥向地上那一滴滴血,阎翼眯起眸蹲在地上,嗅嗅腥味,粗黑的眉梢挂上几许疑惑,面色阴霾。”叫二爷和风情来见我!”
“属下明白。”
“一群窝囊废。”
他冷哼。
匆匆离开密室。
韩歪歪躲在洞穴边沿,边瞥向他背影,边咧嘴解毒,那伤口的淤黑虽褪,可伤痕依旧,恐怕阎翼那狗一般敏捷的鼻子,能嗅到个不寻常。狠咬咬贝齿,她急忙溜回柴房,一心祈祷他无数房的侍妾中的XH粉,能替她拖延……”斯儿,这丫头行吗?看她偷偷摸摸不知欲盗窃何宝贝,该是品行不端。”
“我品行就端?”卡斯反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