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翻遍整个赤血堡,她的血迹那么快消逝,肯定隐匿于某一个角落,能如此快脱离我的追赶,相必她对堡中了如指掌。”
阎翼大张旗鼓地命令侍从全面撒网!
“回禀堡主,没有!”
“再找!”
阎翼寻着那血迹,鼻梁微靳,一种血腥的味道猛呛入喉舌,他便不信盗宝者能长着翅膀给他飞了不成?
“回报堡主,没有踪影。”
“见鬼!”
“堡、堡主,丫鬟下人的身体都检查个遍,没有发现有受伤的,至于夫人们……”
“我来!”
阎翼皱皱眉,愤愤网住袖口,那两弯如梭般的粗眉,涌上狠辣决绝的色泽,想逃?哼,能从他阎翼手掌中逃脱的只有鬼--除非他变成鬼,否则就算躲进猪圈,他也照样扯腿将他揪出来宰掉!
“堡、堡主……”
“别结巴!”
“堡主,那、那个,您的麻烦来了。”同为四将之一性情腼腆内敛的风阳转而面红耳赤回道:“风情从宿月楼归来,带一群妓回来说堡主下令欲纳回为妾的。”
“什么?”
阎翼猛一怔,心中暗叫糟糕,那盗贼给他使诈,弄一群身份肮脏的粗脂俗粉欲诋毁他阎翼的名誉?
“并且整个宿月楼得知奔走相告,哪怕连那老鸨子,亦跟着欲入赘,说堡主若纳妾不多她一个风韵尤存的俏娇娘。”
“我呸!”
娶个半打老婆子,不如给他三尺白陵来的容易。”统统给我轰出堡,谁若不肯离开,皮鞭伺候,再纠缠,全给风情纳去做妾,哼!”
“堡主……”
“还有何事?”
“副管家带一群出闺的夫人,她们个个浑身炽热,媚眼如波,全披头散发来找堡主,行、行那闺房之乐。”
“该死的!”
闻言,阎翼脸彻底阴霾铁青,拳攥的紧紧,眉头靳成八字,正所谓前有豺狼,后有恶虎,葬了英雄冢啊!
“堡主……”
“躲开!”
阎翼恼的鼻子直歪,那老鸨倒不自觉地粘上他。”你看我将我宿月楼的姑娘全送于你,奴家年芳30,替您暖床亦属极品吧?”
“你,给我滚开。”
“哟,哟,哟,奴家便喜欢堡主的冷酷酸性样,有脾气,有板,有型,我身材丰腴,家产倒也不少……”
“风情,帮我把她们扔进井好好清醒。”
阎翼“啪“一巴掌将她甩开,老鸨跌倒在地上,一副愠怒的模样。”奴家……”
“扔进枯井!”
“我们……”
“别罗嗦,我懒得听你们絮叨,凭你们的身份,根本不配入住我赤血堡。”阎翼无情道。
“可分明是你请我们……”
“那是有奸人作祟,别自作多情!”
“好,好,算阎堡主你权大财粗,冷血无情,可我们宿月楼亦不是吃素的,我们就走着瞧,哼!”
阎翼耸耸肩,攥紧腰上那柄利剑,直奔那群姬妾奔去,撩开他们的衣纱,一个个检验有无伤痕,半响,挫败地将咿呀SY的他们推向四将中医术最高的--风落,一身的湖绿衣衫,长的比美人儿愈俏上几许。”帮我将她们身上的春药解除,我非的查到到底是何妖孽在我眼皮底下作祟?”
“堡中全搜遍了吧?”
“还差一个!”
阎翼危险眯眸道。
“还有?”
“那妖孽,那痴儿,我的替身侍妾!”他的神色愈诡异,尤其紧锁的眉梢带着浓郁的恳切意味,不得不承认,阎翼的脑筋并非那般愚拙,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漏过一个,一撩黑襟,刘海飘飞过鬓,他“啪“一脚踹开柴房门,瞥向柴堆中那正不顾形象流着唾液呼呼大睡的韩歪歪,“啪“一巴掌便将她轰醒,拎着她衣领,向上一提,逼着她惺忪的眸正视他犀利冷漠的眼神。
“阿嚏……”
韩歪歪猛打个喷嚏,阎翼碍于肮脏,“砰“将她撇回柴堆,摸摸疼痛的小屁屁,她扁着小嘴“哇“大哭起来。”歪歪好痛痛,宝宝揉揉……”
“不准叫我宝宝!”
“不叫宝宝,叫什么?”
伴着那珍贵的眼泪疙瘩,她眨巴着那双骨碌的大眼睛,天真问道:“堡堡不就是宝宝?歪歪叫的很好听喔。”
“你少和我装傻!”
他冷声斥道。
“呜……”
“别在我面前装的那副可怜巴巴,你这妖孽根本不痴!”
他断言!
犀利的眸,仿佛洞悉她的眼眸深处,冷风吹拂着刘海,令他的表情愈冷酷,而她的笑容亦险些僵硬住。
“嘿嘿,歪歪是不吃吼,不吃饺饺,不吃包包,我很乖哦。”
“把胳膊伸出来。”
他伸开粗糙的大掌袭向她手腕,不容她有躲避的空隙。”今儿个我便要亲自验验你的正身,看你这妖孽还耍何花样?”
“不要,呜……歪歪怕冷冷。”
“别动!”
他冷哼,“嘶啦“撕开她的裙摆,仔细瞄向那具TT,再向上延伸,触上韩歪歪臂膀时,一滴汗“滴答“流上长睫毛,她的心脏拎到嗓子眼,大眼睛流转不停。”宝宝,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啦!”
“让我看看你的胳膊……”
“不!”
她眼泪汪汪喊道。
“妖孽,你想逼着我对你动粗?”
“呜……”
“那好吧,我成全你。”话落,阎翼仿佛一头发威的猛狮,箍住韩歪歪纤腰,将她“砰“推倒在草丛中,随即撕开那薄薄的纱,向白皙的藕臂上一瞥。”啊--“尖细的呐喊,回荡于柴房中,倏地,阎翼皱眉捂住她惊讶的小嘴。”别喊,我放开你,就算让我吃,我也懒得吃,脏兮兮的倒我胃口。”
“唔……”
“起来吧,滚回厢房,柴房被你折腾的臭气熏天。”阎翼冷冷拍拍身上的柴竿,瞥向那副娇嫩水灵的模样,眉梢浮上一抹狐疑,果真不是她?她浑身上下竟没有半点伤痕,那血迹……到底为何?满腹的不解,阎翼摔门而去,只剩下韩歪歪捂住嘴闷叫,天哪,她的伤呢?胳膊上那刚除掉毒的咬痕?
“你……”
她小心翼翼瞥向棚顶询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是你吗?”
“不是老子是谁?”卡斯果真耐心确确地斥她一句,揉揉太阳穴,打个大哈欠极不满地撇着嘴。
“你不是很恨我?为何又要帮我?”
“老子吃饱撑的!”
卡斯懒洋洋道。
“恩?”
“切,不怕告诉你,本王想纳你为王妃,你干不干?”他语气不善提亲道,反正他的词典中没有“拒绝“二字,她敢给他拒绝试试看?可惜,某不怕的女人,果真给他两个烫金大字--“不嫁!”
“你再说一遍!”
“不嫁就是不嫁,人妖殊途。”
“很好,你敢拒绝本王,丫的你给老子等着,我救你一回,就必讨还两倍,你最好有能耐和我拼。”卡斯咬牙切齿瞥向那可恶的衣衫不整,不识好歹,欠扁找踹的混帐,有种挫败感在心中蔓延,他卡斯想报复的,想得到的,想蹂躏的,必须达成所愿,管他娘的愿意不愿意,一撩衣袖,暴躁邪佞的狂肆笑声回荡于整个柴房,听的韩歪歪浑身一愣一愣,有没有搞错,这蛇王到底是敌是友?一会儿晴,一会儿阴,一会儿心情暴好,大发慈悲,一会儿却阴云密布,暴跳如雷,这会儿倒说什么王妃不王妃的,将她的脑袋绕的乱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