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耳畔,传来一阵酥麻窃窃的娇语。
“妹妹,该醒醒喽。”
倏地,有双纤细的指钳住她柔嫩的耳唇,睁开惺忪的眸,瞥向醉竹那娇媚得体的容颜时,心中深喘。
“姐姐?”
“瞧,叫的好甜,难怪堡主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破例,虽说这痴儿没有脑筋,却有副淫荡酥骨啊!”醉竹挑拨离间道。
“醉竹姐姐,就是这贱货勾引堡主?”
有位脾气火暴的长鞭美人儿虎视眈眈冲着她叉腰问道。
“恩,哼。”
“这白痴到底有何能耐?”
另一位刁钻的美人儿眼皮上挑,一副不屑的神情。
“呵呵,有何能耐?妹妹的能耐可大的很,我们个个呀,都比不上呢!看妹妹痴归痴,却懂得吸引堡主的注意力,看妹妹虽日日被称妖孽,堡主却舍不得将她除掉。妹妹这副倾城倾国的长相,我们可真难得攀比,难怪堡主被迷的颠三倒四。而且,妹妹的道行,高深莫测哟,我们个个中春药难耐躁热,而妹妹却是唯一一个不需风阳诊治的一位,姐妹们,你们说,她有何能耐?”
“她分明是妖孽!”
有人附和。
“确是,确是,她便是那妖孽附体。”
有谁变本加厉。
“我们查查她的身体到底有何特殊?”那长鞭美人儿一鞭子蜷卷,将韩歪歪“啪“砸向床榻,再狠狠踩住她手腕,“嘶啦“撕开她外裳。”姐妹们,堡主被她蛊惑,可我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不可任这妖孽祸害我们的夫君,来,撕掉她衣裳,好生教训她一番!”
“不,不要……”
韩歪歪节节倒退!
“哎哟,我的好妹妹,姐姐我有心帮你,可你看,你惹了众怒,我该如何保你?”醉竹一副假惺惺的模样,捂嘴故作吃惊。”妹妹们,堡主可宠她的很,下手千千万万别过重,免得被怪罪哟。”
“哈哈哈~~~”
一阵猖獗的大笑,淹没韩歪歪的啼哭声,想她一界刁蛮的毒丫,江湖中有多少枭雄浪士葬送于她的一根纤纤葱指,而此时,却受这等窝囊气,被踢,被踹,被鞭子抽,被扯碎衣服倒吊上房粱,她倔强地忍耐,不肯轻易暴露身份,眼圈红了又红,泪珠滚了又滚,她咬紧贝齿硬挺着。
“啪”
一鞭子抽的她皮开肉绽,直觉身体欲撕裂。
“啪”
又一鞭子抽的她神经麻痹,依稀眼前冒着金星,浑身的伤痕不抵她的耻辱,这群疯婆子,敢太岁头上动土,论刁,论蛮,论耍心计,她韩歪歪是她们的老祖宗,狠狠攥紧拳,满腔的火焰淤积,当白皙的面颊被无情的鞭子抽出血痕时,一双骨碌清澈的眸闭上,飞扬的刘海吹打时似欲将她的骨架拆掉。
“姐姐、姐姐不要打我……”
“让你再迷惑堡主,看你如何迷惑?”“啪“不知谁抛给她一巴掌,再狠狠扯住他瀑布般的长发向下拽。一根,一根,每个人狠狠拔一根,那份痛楚,令韩歪歪浑身痉挛,恨不得一头撞死……
“哟,妹妹痛吧?”
醉竹揉揉刘海,边安抚,边无情拔掉一根蛹发。”妹妹的银丝过剩,我们亦是好心,呵呵。”她掩袖,妩媚的眸中那抹锐利的精芒,透露她那份唯我独尊的恶劣性情……
“大哥!”
卡晟实在看不下去,“啪“折扇拍上卡斯鼻梁。”他可是你未来的王妃,你眼睁睁看着被这般欺辱?”
“那是她自找的。”
卡斯漫不经心嗑着瓜子道。
“你--”
“她那么有性格,那叫她自救,何必劳驾我这个忙碌的蛇王大爷替她解围?”卡斯拗着性子不停嗑瓜子,偏不动声色任韩歪歪被折腾剩半条命,话说,那群狗屁的侍妾,一个比一个狠,拽人头发,扯人眉毛,再抽人凉鞭子,听那凄惨的叫声,心皆一抽一抽……
“大哥!”
“如何?你稀罕?你稀罕你英雄救美,我勉强接纳你房中那个。”
“卡斯!你干脆承认吧,你是个小心眼!不就是当着母后的面,她拒绝了你,并且挫了你的面子,令你怀恨在心,才想着教训教训她!大哥,做蛇王,心胸要开阔,人捅你一刀,你得让他捅,人唾你一口,你便让他唾,反正倒霉的是他,何必和凡人斤斤计较?”卡晟摇摇折扇一副谆谆善诱的模样,“啪“卡斯一把瓜子撇上他俊脸,一脚将他踹的单膝跪倒,撩开银白的袍撇撇嘴道:“作为蛇君,胸襟亦要宽敞,不如你去搭救那兔崽子,我去替你入房和她……哈哈哈……”
“大哥--”
“我一直忌惮我那个往昔的王妃,你小子给我优着点,再戳我眉梢,我非的强暴了她给你看看。”
“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