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得知沈清宛与慕风做了那种事,焦躁不安。
沈阳北的性子她最了解不过,沈清宛让沈阳北失了面子,沈阳北定不会就此放过。
秦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去找沈阳北,尽量装出一副严母的模样。
秦悠捏着帕,擦着眼泪,哽咽道:“老爷,宛儿一定是喝醉了酒,我会好好严惩她的,还请老爷不要动用家法。”
“哼,你看看,你教的这什么女儿。早不丢脸晚不丢脸,偏偏在四皇子和慕府的人在的时候让我颜面扫地。”沈阳北抑制着怒火。
“老爷,宛儿还小,您就不要责怪宛儿了。”
“哼。”沈阳北拂袖而去。
沈阳北思前想后,现在这种情形,只能让沈清宛与慕风成亲。
书房内,沈清宛与慕风二人正跪在那里。
“慕风哥哥,我一会跟爹爹好好求求情,一定不让爹爹责怪你。”沈清宛拉起慕风得手,一脸娇羞。
虽说这件事传了出去对自己影响不好,可别人都以为自己与慕风行了夫妻之礼,自己若求求父亲,自己便可与慕风成亲。
沈清宛那样想着,心中一阵暗喜。
沈阳北黑着脸来到书房,见两人正端跪在书房,火气更大了。
“爹爹,还望爹爹莫生气,宛儿知错了。”
沈清宛用衣袖抚着泪,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沈阳北。
沈清云靠在窗前,脸上尽是喜悦之色,想着谢流年那句不如以身相许。
恐怕那谢流年是逗自己的吧,他贵为皇子,怎么会和一个有婚约的人在一起。
沈清云想着,突然觉得自己动了情,急忙来到桌前,饮了一杯水压压惊。
不知现在自己那“好”妹妹和慕风怎么样了,不如自己去瞧瞧,做个红娘,促成她们这一桩婚事。
沈清云来到书房,只见沈阳北正在谩骂两人,怒色如雷。
“女儿见过爹爹,爹爹,你不要为难妹妹了。”沈清云装作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
“哼,不知廉耻!”沈阳北几乎是用鼻子哼出来的。
沈清云含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开口:“爹爹,既然妹妹与慕风情投意合,还请爹爹让他们成婚。”
沈清宛惊讶,沈清云平日里对慕风如此仰慕,怎么会请求爹爹让自己与慕风成亲。
慕风脸上十分不悦,虽说自己与沈清宛早就纠缠不清,可如今并不愿意娶沈清宛为妻。
可是奈何已被沈阳北撞见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且衣衫不整,若是不娶沈清宛,岂不是得罪了沈阳北。
沈阳北身为一国之相,在朝堂中有大量的拥护者,自己在朝堂立足还要仰仗沈阳北,万万不能惹闹了沈阳北。
沈阳北很是震惊,沈清云居然会让沈清宛与慕风成亲。
沈阳北一脸疑惑的询问沈清云,“你果真愿意让你妹妹与慕风成亲?”
“爹爹,女儿愿意,还望爹爹退了这桩婚事,让他们成亲。”
沈阳北很是欣慰。
沈阳北继而转向沈清宛,脸色骤然一变,道:“你可愿与慕风成亲,你现在别无他选。要么成亲,要么一辈子待在这丞相府,被给我丢脸。”
沈清宛自然是愿意嫁给慕风,一脸欣喜道:“女儿愿意,谢谢爹爹。”
沈阳北瞪了沈清宛一脸,哼道:“真是不知害臊。”
“慕风,你没什么意见吧。”沈阳北一脸不可违抗的样子。
“多谢丞相,今日之事,慕风一定负责。”慕风一脸无奈。
沈阳北前脚刚走,沈清宛便开口:“姐姐,不知昨日发生了什么,妹妹是喝多了,断了片。现在姐夫成了宛儿的夫君,还望姐姐莫气。”
“怎么会呢,姐姐当然希望妹妹好,祝愿妹妹早生贵子。”沈清宛轻勾丹唇,温润一笑。
慕风看着沈清宛脸上的神色,不知她是何意。自己虽说不胜酒力,却也不可能几杯酒下肚就没了意识,莫不成是沈清云故意为之。
慕风送沈清宛回房,沈清宛转身关了房门,妖娆道:“慕风哥哥,现如今你成了我的夫君,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择日让府中人提亲便可。”
慕风淡笑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府了。”
沈清宛还想说些什么,慕风已经转身离开了。
现如今父亲已经让他们成婚,自己嫁入慕府的门早已成定局。
慕风离开沈清宛的闺房,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去了沈清云的房中。
沈清云调笑着言:“妹夫来我这里作甚,若是被旁人撞见了去,岂不对妹夫名誉有损。”
沈清云盈盈一笑。
慕风脸上尽是黑线,缓缓开口:“清云,昨日之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保证我没有和宛儿发生什么。”
沈清云冷笑,沉默不语。
慕风犹豫再三,不知要不要询问沈清云昨日之事。
沈清云望了望慕风的脸颊,猜测到了慕风心中所想,慕风的酒量,她是明白的。
沈清云一改脸上的笑容,冷厉道:“你与沈清宛早已勾结在一起,你认为纸能包住火吗?我当你当心上人,你却拿我当傻子一般。”
慕风哑口无言,他不知为何沈清云知晓这些事。虽说自己有时多关照沈清宛,却也不是那么显眼,难不成是沈清宛太过招摇。
沈清云失笑,莹然笑意宛若一朵血红的罂粟。
自己上一世如此掏心掏肺的对待慕风,整日都想着怎样讨他欢喜,却被他蒙在鼓里。欺骗了那么久,最终致死。
她沈清云从未算计过别人,想不到第一个人便是上一世深爱的人。
沈清云脸上没有一丝泪水,自上一世慕风亲手了解了自己的生命开始,她早已死心。
“清云,我知错了,我还是喜欢你的。我只是一时糊涂。”慕风上前欲拉起沈清云的手,刚碰到沈清云的手指,便被沈清云一巴掌拍在脸上。
“滚出去,今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做的事情,自己心里很明了。”沈清云双眸下垂,透过丝丝怨气。
事情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慕风见状,也没了法子,只得讪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