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贵妃怕皇帝身体还未痊愈,而单卿月又时常带来一群歌女舞女供皇帝欣赏把玩,洛贵妃担心皇帝身体会吃不消,所以也组织过单卿月几次。
这日,洛贵妃在长安殿中听闻单卿月又带着一群舞女去了清华宫里,心中很是愤怒,便带着探春也急匆匆的赶去了清华宫里。
洛贵妃赶来时,便看见单卿月与一群舞女坐在皇帝的怀中,而皇帝则是袒胸露乳,这让洛贵妃感到不适。
“臣妾参加皇上,打扰了皇上的好兴致,请皇上恕罪。”洛贵妃跪在皇帝的面前,皇帝则是一脸冷漠的看着洛贵妃。
单卿月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但是奈何宁鸿飞那边,单卿月便还是想与洛贵妃的关系好一些,所以面上还是有些关心洛贵妃。
洛贵妃在地上跪着,皇帝也没叫洛贵妃起身,便一直让洛贵妃跪着。
单卿月有些看不下去,怕洛贵妃之后会觉得自己没有在皇帝面前为他求情,宁鸿飞如今本就对自己的印象不好,若是加上这一层关系,宁鸿飞恐怕是会更厌恶自己。
想到这里,单卿月便将头埋在皇帝的胸口,娇羞的给皇帝说到:“皇上,姐姐也是无心之举,皇上便让姐姐起身吧。”
皇帝这些日子被单卿月哄得高兴,加上之前皇帝病重时单卿月一直都在身边伺候着,皇帝如今自然是比以前更宠爱单卿月。
见单卿月为洛贵妃求情,皇帝便也心软下来:“洛贵妃起来吧,若是还有下次,便没有这样容易脱身了。”
洛贵妃本是想来清华宫里劝说皇帝,而如今看来,自己在皇帝面前根本就说不上话了。
皇帝让洛贵妃起身后,便又开始和自己身边的一群舞女打闹起来,单卿月则是走到了洛贵妃的身边:“姐姐看吧,实在是皇上自己想这样,并不能全怪妹妹啊!”
洛贵妃看了一眼单卿月,随后又看了看皇帝,没有多说什么:“探春。我们回去。”
“是,洛贵妃。”
单卿月在洛贵妃这里吃了亏,但心里并没有多难受,反正自己的目的达成便好了,至于皇帝和洛贵妃,单卿月并不怎么在乎。
而桃白现在更是失了宠,每次想要见皇帝时,皇帝总会借着自己如今身子不好而从不见桃白,这让桃白很是苦恼,对单卿月的嫉恨又多了几分。
而宁鸿飞由于太后频繁的干政感到很的心烦,但自己如今又不能表现出来,所以便溜出了宫去,想要舒畅一下自己的心情。
宁鸿飞来到了宫外,走到了自己时常会去了一个湖边,在这里,宁鸿飞时常都会想起远在江南的纪涵柳。
自从四个月前自己给云郸写信询问了纪涵柳的消息之后,便在和云郸没有了联系,就是怕太后会发觉些什么,当初自己让云郸带着纪涵柳去到江南,就是为了能让纪涵柳安全。
宁鸿飞一直在湖边走着,忽然看到湖边站着一匹马,宁鸿飞十分的疑惑,自己之前来从未见过这湖边还有别人,今日来的,会是谁呢?
怀着疑惑的心情,宁鸿飞朝着马的方向走起,却看见了亭子里面坐着一人,书生模样。
书生的身边还倒着几个酒壶,宁鸿飞便猜测这书生是遇到了什么不得意的事来到了湖边,和自己相似。
宁鸿飞正欲转头回去,却听到这明明醉倒的书生吟起了诗,宁鸿飞心中对他也更是充满了兴趣,便站在一旁听他吟诗。
听到最后,宁鸿飞的心情仿佛随着这首诗的落幕而澎湃,知音难遇,这人恰恰是说出了自己的全部心声。
宁鸿飞的心里十分的欢喜,但是也不知这人吟诵的到底是何人的诗,为何自己从未听过,便上前去询问这书生。
“敢问这诗是何人所作?”宁鸿飞大步的走上前询问,但书生还是半躺在亭子中的石椅上,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宁鸿飞越发的觉着这人很合自己的眼缘,对于书生的失礼行为也并没有感到不快。
等了一会儿,书生即使没有回答宁鸿飞的问题,宁鸿飞便自顾的坐在了书生的身边。
“你喝酒吗?”待宁鸿飞刚刚坐下不久,书生便拿着自己手中的酒壶问着宁鸿飞,宁鸿飞觉着这人与自己十分合拍,便将他手中的酒壶拿来仰着头喝起酒来。
喝完了酒,宁鸿飞只觉得自己心里立马舒坦了不少,今日遇见书生也让宁鸿飞觉得在朝堂之上不能只是提拔一些老丞相,刚好如今正值殿试的时候,宁鸿飞便想着自己回宫之后去请示皇帝。
书生与宁鸿飞坐在庭中并没有说一句话,但宁鸿飞却是感觉自己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心中很是欢喜。
宁鸿飞又在庭中待了许久,将书生酒壶中的酒喝完后才起身,但并没有与书生告别,只是自己出了亭子回到皇宫。
待回了宫后,宁鸿飞先是回了点星殿中沐浴一番后,换了衣衫才去到清华宫中。
宁鸿飞来到清华宫里时,单卿月刚好也在,单卿月一直看着宁鸿飞,让宁鸿飞很是不舒服,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单卿月一眼。
“儿臣参加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见是宁鸿飞来找自己,猜测应该是宁鸿飞有何重要之事需要与自己商议,所以便让单卿月她们一行人先离开了。
单卿月有些百年不舍得看着宁鸿飞,宁鸿飞却还是满脸都写着冷漠。
待单卿月带着这群舞女走后,宁鸿飞才继续给皇帝说到:“父皇,今日儿臣来找您,是有一事想请父皇恩准。”
“哦?有何事?”皇帝已经将自己手中的权利都满满的交到了宁鸿飞手中,但宁鸿飞并没有逾越,还是会和皇帝商议许多事,这让皇帝对宁鸿飞很是放心。
“今年的殿试,儿臣想去当主考,还请父皇恩准。”
新晋士的人都还没有自己稳定的立场,这时候便会有很多朝中大臣想要去拉拢,凝聚自己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