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鸿飞回到了点星殿中,简单的沐浴后,便去了纪涵柳的房间。
纪涵柳今日从何宁鸿飞见过一面后,宁鸿飞便一直都未回来点星殿中,纪涵柳担心是太后故意为难宁鸿飞,此时在房中也是坐立难安。
“姐姐,你便坐下吧,太子殿下定然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芊芊见纪涵柳从宁鸿飞被太后身边的嬷嬷带走后便一直心神不宁,安慰着纪涵柳。
纪涵柳没有回应芊芊,芊芊心里也很是着急,纪涵柳这个样子已经持续了许久,芊芊担心若是宁鸿飞再不回来纪涵柳怕是会去找他了。
正在纪涵柳下定决心要去太后寝殿一趟时,门外便响起了宁鸿飞的声音。
“小野猫,今日可有想我啊?”
纪涵柳听到了宁鸿飞的声音,虽然面上并没有表现出很是高兴的样子,但心里却是释放了许多。
芊芊也听到了宁鸿飞的声音,心中一喜:“姐姐,太子殿下回来了。”
芊芊话音刚落,宁鸿飞便推门进来了。
纪涵柳看见宁鸿飞,眼神很是淡定:“那该是让太子殿下失望了,今日我并没有想你。”
芊芊这时去打趣着纪涵柳:“太子殿下别听姐姐的,今日自太子殿下被太后娘娘叫去后,姐姐便一直担心着太子殿下。”
纪涵柳娇嗔的瞪了芊芊一眼,芊芊给纪涵柳扮了一个鬼脸后便很是识趣的自己出去了。
宁鸿飞心里也很是欢喜,走到了纪涵柳的身后将纪涵柳环在自己的怀中:“你自然是不必担心我的。”
“怎能不担心?”
纪涵柳是了解太后的手段的,即使如今宁鸿飞的权势很大,但太后毕竟是在后宫里面生活了这么些年的女人,纪涵柳自然是担心着宁鸿飞被太后算计。
宁鸿飞到了纪涵柳的面前才能全然的放下自己的警惕,感到身心很是放松舒适。
纪涵柳将手放在了宁鸿飞的手心里,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而这样的时间还没过去多长时间,李公公便又来了点星殿中:“太子殿下不好了,皇上病发了。”
宁鸿飞出去见李公公很是焦急的站在门口,也过去,刚要走,纪涵柳又来到了宁鸿飞的身边:“我跟你一起去吧。”
“可是。”
“不必担心,我就跟在你的身后,从远处悄悄便好了。”
宁鸿飞也知宫中的御医都没能看出皇帝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如今纪涵柳回来了,倒是可以让纪涵柳去看看。
宁鸿飞虽然对纪涵柳的医术并不完全的了解,但自己相信纪涵柳,之前自己那么病重都能救回来,医术已然是不会差。
“那好吧。”
纪涵柳很是高兴,自己也不想每日都待在点星殿中,自己也想着能为宁鸿飞分忧。
就这样,纪涵柳跟在宁鸿飞的后面与宁鸿飞一同去了皇帝的清华宫里。
到那里时,纪涵柳便看见地上跪着许多的太医,单卿月和洛贵妃等人也在那里,但惟独是不见太后的人。
“快让让,太子殿下过来了。”李公公急着向里面喊道,单卿月一听到是宁鸿飞来了,眼睛立马朝着门口望去。
但单卿月虽然是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宁鸿飞,却也看见了跟在宁鸿飞身后的纪涵柳。
单卿月的眼神变得有些犀利起来,宁鸿飞却不曾注意到,只是带着纪涵柳走了进去。
“参见太子殿下。”
单卿月等人给宁鸿飞行着礼,宁鸿飞却并不理会,一直走到了皇帝的床前。
皇帝此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宁鸿飞看着跪在地上的御医:“你们可查出父皇这是怎么呢?”
但地上的御医听到了宁鸿飞的提问后,反倒都是将头低了下去。
宁鸿飞很是愤怒的看了地上的御医们一眼。
纪涵柳紧跟在宁鸿飞的后面,看见皇帝的脸色很是不好,便对着宁鸿飞说:“让我试试吧。”
纪涵柳说完,宁鸿飞还未发话,单卿月倒是先反对了起来:“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啊,这可是个妖女,若是让她给皇上诊治,后果不堪设想啊。”
纪涵柳听出这是单卿月的声音,心中冷笑一声。
宁鸿飞冷漠的看着单卿月:“娇妃娘娘这话本太子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民间都说这喻问凝是神女转世,娇妃娘娘却说是妖女,居心何在呢?”
“这。”
单卿月无法反驳着宁鸿飞的话,支支吾吾的半天没了说辞。
宁鸿飞不再看单卿月,转过去很是宠溺的看着纪涵柳:“如今也只能让你试试了。”
纪涵柳没再理会宁鸿飞的话,自行走到了皇帝的床边给皇帝诊起脉来,期间单卿月一直看着纪涵柳,心里想着这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到时候看纪涵柳如何给自己收场。
这样想着,单卿月的心里又舒坦了许久。
纪涵柳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毒很是奇怪,也难怪这些御医都会诊断不出来。
宁鸿飞也是站在一旁一直看着纪涵柳的神情变化,但是心里却并不紧张,若是没有八成的把握,纪涵柳是绝不会如此鲁莽便药味一国之君诊脉。
又等了许久,单卿月没了耐心,一直催促着纪涵柳:“有的人啊,诊断不出便诊断不出呗,还一直装着这样子作甚?”
纪涵柳丝毫没有因为单卿月的话而受到干扰,继续诊脉,过了没多久才站起来看着宁鸿飞:“诊断出来了。”
跪在地上的御医听见纪涵柳这样说,都纷纷的抬起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纪涵柳见众人的表情,才慢慢的说了起来:“皇上这是中毒了,这毒药无形无味,自然是不会被发觉出来。”
单卿月正欲又反驳纪涵柳,便被宁鸿飞瞪了一眼,这才没有说出口。
纪涵柳又给御医们说了这味毒药,只有一位资历很深的御医知道这毒药:“佩服佩服,不知喻姑娘是如何知晓这毒药?”
“不过是看过几本医书罢了。”
纪涵柳虽然这样说,但老御医知道这是纪涵柳太过谦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