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借着自己身处深宫多年,在朝廷执之上也有自己的一番势力,而宁鸿飞之前一直都在宫外养着,回了宫之后很长时间也都是按着公主的身份养着,势力总归是没有自己有优势。
而太后不知晓的却是宁鸿飞如今已经在朝中慢慢的培育自己的势力,并且还有自己的计划。
宁鸿飞虽然一直都是代理朝政,但并没有资格去上朝,但是这样一来群臣便不能将自己的一切意见清楚地表达给宁鸿飞,所以宁鸿飞便每日都会让在朝中的重臣来自己的点星殿中商议事情。
朝中重臣自然也是包括了喻宰相,太后故意让喻宰相在点星殿中盯着宁鸿飞,以防宁鸿飞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动什么手脚。
这日,群臣们又来到了点星殿中面见宁鸿飞。
“臣参见太子殿下。”
“各位大臣都起来吧。”宁鸿飞每日都表现的自己很是尽职,不像之前的皇帝一样沉迷与美色之中。
大臣们听了宁鸿飞的话后,便 起身,站在宁鸿飞的面前。
宁鸿飞打量着这些朝中的大臣们,心里有自己的一番打算。
喻宰相自然是对宁鸿飞一直有着防范之心,宁鸿飞不像皇帝一样,宁鸿飞的心思更是让人捉摸不透,所以喻宰相便要行事小心。
“今日本太子有一事想与大臣们商量一下。”宁鸿飞不紧不慢的说着这话,但重臣们心里都开始慌乱起来,历来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知宁鸿飞这第一把火该怎么烧。
大臣们都恭敬的站在宁鸿飞的面前,没有说话。
“本太子这些日子一直都检查着这些年南轩国的一些民情与财政,发现这各地的巡抚都不太得人心啊。”宁鸿飞确实是发现这些年很多被遗漏的东西,但并没有提到这事。
宁鸿飞不傻,这世道本就是民不与官斗,所以就算地方百姓心里有再多的委屈,也都会憋在心里,怎会如此大胆告了上来。
果然,当宁鸿飞说完这些话后,大臣们在下面便开始议论纷纷一起,朝中重臣都在个个地方有着自己的势力,或是谋取不当的利益,或是扩充着自己的权利。
宁鸿飞也想着借这个机会将自己的人安插在各个不同个地方,这样一来,对自己来说便是有利无害,也能打击太后一党。
大臣们都没有注意到喻宰相的脸色变化,还是站在殿下纷纷议论着这事,宁鸿飞听了个大概,便又继续说到:“民顺则国昌,这个道理本太子相信这里的大臣没有人会不懂,所以本太子为了南轩国的长远打算,决定换了这些个欺弱霸陵的巡抚。”
宁鸿飞这话一出,喻宰相立马变得有些慌乱起来,但是为了不自乱手脚,还是装作很是淡定的样子。
喻宰相的动作很是细微,但还是被宁鸿飞看到,宁鸿飞看破不说破,让喻宰相自己一个人在心里焦急。
群臣们又是讨论了一会儿,才有大臣站出来给宁鸿飞说到:“太子殿下,这万万不可啊。”
“为何不可?”
“这。微臣也是怕太子殿下突然就大批的更换巡抚,会让人难以信服啊。”
这话说的不假,但宁鸿飞既然说出来了,便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并没有把大臣的劝告听到心里,而此时的喻宰相还是呆呆的站在殿下没有说话。
宁鸿飞解释着给这些大臣说着好听的话:“各位大臣不必担心,本太子自然一番打算。”
喻宰相如今也不敢轻易的救出来阻拦宁鸿飞,朝中的人都知晓喻宰相是太后的人,而太后对宁鸿飞虽然明里很是慈爱,但背地里也是给宁鸿飞使了不少的跘子,若是喻宰相此时站出来反驳宁鸿飞的意思,定会被人抓住自己的把柄。
宁鸿飞见喻宰相一直都没有说话,心里大致猜出了喻宰相的心思,便更是有些为所欲为。
“喻宰相怎么看?”
如今云郸走了,喻宰相又是这朝中的一片天了,所以宁鸿飞故意问着喻宰相的意思。
喻宰相听到宁鸿飞询问自己的意思,连忙站了出来回应着宁鸿飞的话:“回太子殿下,若是太子殿下真像您自己说的那样万事都考虑清楚了,老臣便也无话可说了。”
宁鸿飞的嘴角微微上扬,有些讽刺的说着喻宰相:“喻宰相这意思是同意了?”
“这。”喻宰相并非完全就是这意思,但是宁鸿飞这样问起来,喻宰相自然是不敢挑明的说自己不同意宁鸿飞的意思。
宁鸿飞见喻宰相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来,也不想再为难喻宰相,便看着站在殿下的这些大臣们说到:“好了,今日本太子要说的事便就是这些了,不知大臣们可有何事要禀报给本太子的?”
宁鸿飞问完后,没有一个大臣站出来说话,宁鸿飞便全当是无事禀报了。
“好了,既然各位大臣没有要禀报的,就回去吧。”
“是,太子殿下。”
大臣们给宁鸿飞行完礼后便 退下,喻宰相又看了宁鸿飞一眼,才跟着大臣们一起退下。
群臣们出了点星殿后,便都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宁鸿飞今日说的这事。
“哎,太子殿下这又是整哪出啊?”
“谁知道了,只要不影响我们自己便罢了,好了好了,不要再多说了。”
喻宰相走在后面听着这些大臣们的讨论,径直的走向了太后的寝宫。
而宁鸿飞则是在点星殿中思考着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定是要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在重要地区,但也不能完全安插自己的人,否则定会引起朝中的不满。
秋蝉出来站在了宁鸿飞的身边,等待着宁鸿飞的吩咐,秋蝉知晓宁鸿飞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多想念着纪涵柳,但实际上背地里确实经常一个人在小院中坐着发呆。
而宁鸿飞不知道的是,他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如今早已经苏醒过来,并且对他是一日比一日失望,早已不是从前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