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正字,叶照影,情幽在当下除了发功体,挡杀卒狱之外,别无他法,在要人无人,要兵马无兵马当下,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只得拼死力敌。所灭卒狱数无胜数,三人战至手软,对边城关现今局势来说,却如杯水车薪,毫无优势可言。思及此,三人阵势再度变化,从各自为战到,尖锥阵形,一人主攻,二人抑护,殊死力敌。似感受到卒狱的进攻比之前更猛烈,三人再退,都明这样下去并非长久之策,如今中原还未有支援前来,略照眼,退至茫荒原。
退出后,情幽口吐鲜血,显然此战勉强,叶照影一看,把人背起同宁正字飞奔,向茫荒原而去,同时宁正字抽出空闲把此处详细,尽述与远在异魔城的末潮凤舞。
祸王三将,兵进边城关,逐手把此地变成三王之地,分别插上黑,红,绿旗,将土地沾染成自己领地的颜色;把人数清点后,命令整修,原地待命。而后进边城关,以他们的野心,自然不止把边城归与三王,只是初开中原门户,打响了第一战并旗开得胜了,自然要步步精细,经营策划。
“我说黯黜,目前已然成功占领了边城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君公子来自精灵王坐下第一战将,对险境来说为独一无二的存在,精灵王素来与阎狱之主亲厚,此次一挥手,竟让维持险境政权的,君公子调来为先锋。君公子多少明白精灵王用心,对战斗也从不推拖。如今刚结束边城关战斗,便主张了几人来讨论后续,说来一丝不苟实不为过。
与他们不熟悉的自然为虚命,他来自鬼厥,与另两人实为初见,但欣赏君公子为人,况为奉鬼王命前来作先锋,随着时日渐长,对两人也算不可缺一之人。毕竟担任一方王者的手下,对于除杀伐之外,手段还是有的,他决非善人,但在三王之前,终究小巫见大巫。所以在初来,总来有些磨合期,过了那段时间,对于他们来说都算熟悉。听到问话,虚命接到:“能够一鼓作气固然好,但我方还需磨合,鬼王之命为打下边城关,作我们的落角地,其他之事等待后续。”
“虚命所言无误,阎王也未交待后续,我想王在想等我方的缓冲期过去吧。”黯黜此时也开口。二位大将都知道有些虎头蛇尾,但至今未有命令,他们都听命行事,无令自无冒进之理。
很显然的君公子对此语不甚赞同,他之果决来自甩手精灵王的懒散,什么事都需要亲力亲为,此战精灵王也能猜测,阎王鬼王会派什么人参战,就把君公子派了来,总要有人能作主,否则战事一起不就无闲散之时了,故在还能休息的时候,竟量压窄属下劳动力,君公子心知肚明。任劳任怨的来到此处主张全局:“我方人马需要磨合,中原却毫无组战之力,乘胜追击下去,才能在将来三王前来时拥有更大空间,取得更大的作战余地。”
一通话出口,虚命黯黜哑口,他们明白君公子所说有理,却着实未料他有那么大胆,把王令枉顾。思及所言非虚,虚命点头,黯黜对作战计划漠不关心,跟着君公子与虚命带手下就往茫荒原追击情幽三人。
远古之地十里画廊外围黑森林,三教中原在此停留两天有余,期间逆三教雷霆殿未进攻过一次,自盘龙卧带回的消息,凌丹琼少独行知晓,炎池自青竹死后,林弦雷阴电母身中至毒。
玄姬听到青竹以死换回盘龙卧祈祀儿两人时,当时放声痛哭,青竹是她自小看着成大之人,与她亲如姐妹,绿妖族灭时族时,只剩她与青竹为大,但性子贴切,从来没有闭关的打算,而选择了报仇。玄姬想过两人都会亡故的可能,却未想过死别来得如此之快,想着青竹要求上炎池未去,玄姬悔不当初,认为只要她去了青竹便会有生机。
众人无从劝导,盘龙卧只得把青竹临行前,对祈祀儿的话与玄姬说了一遍,玄姬听后自知此语安慰成份居多,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把分别之情略收拾,第二天出现在人前还是绿妖族之王。凌丹琼少独行隐隐佩服她的韧性,更为远古之争所带来的伤痛多了层认识。也许阅天机当初在土城说的没错,他们随时都有身死道消的可能。
由于祈祀儿伤重,情寻缘自当晚为其医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从营帐走出,冷凝香双目通红从旁扶着,回到中原处,百骸感通看到去了半条命的情寻缘,从冷凝香手里接过后服侍人躺下,也去了关心祈祀儿近况。
来到风岩坪处,外围人满为患,内里更是挤满了凌丹琼,少独行,祈辞镜,盘龙卧,龙瑕,花牡丹以及玄姬,情晴,泪信子都在。令掣天疲惫的放下传功的手,看向众人:“情寻缘说过祀儿未过危险期,期间必须有人持续传入功体,才不致于醒来后功体尽费。留下一人陪吾传功,其他人散了吧。”
“我来吧”众人杂乱无章,最后决定功体偏阴柔的凌丹琼留下,而外围少独行说了算。少独行本想留下,但他之功体与令掣天同样都是纯阳心法所造。
这般一等,又是三天过去,其中营外并无人来闹事,但应无通与西子三女却急得跳脚。阅天机的药无法服下去,姜影紫爻滴来后啧啧称奇,说道‘之前伤重无法吃药以为无力吃药,自从祈祀儿照顾了两晚后,阅天机在昏迷里倒乖乖吃药,连带着面色也比之前好上数倍,未如之前般一动就会飘散,如今又要闹哪样?’
应无通听后,如见鬼般看着他俩。姜影紫爻滴看他这眼神,就感觉倍儿爽,活该,谁叫你出手打祈祀儿。
应无通这时抓脑袋,跑到床边对着阅天机道歉,好说歹说你快好起来,陪我去绐她道歉好不好,谁知阅天机似有动静,西子忙从旁喂药,却还一滴未沾。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少独行自大帐忙完,来关心他的时候,看到他气色竟比之前差了不止一分,顿时整个脸都黑了,语气不善道:“想让她来陪你,没门儿!”说完双拳紧握,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