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公子,你千万不可这样,事到如今我们应当更加坚强,千万不可垮下。容苒见凌子清甚是绝望的坐在地上,痛苦不已,匆忙上前安抚道。
一阵冷风吹来,让人禁不打了个寒颤。坐在冰冷地上的凌子清却丝毫没有反应,迷茫的眼神朝前方看去,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凌瑾辰遇害的画面。
站在其身旁的容苒见其这般模样,心中亦甚是难受不已,倘若今日不是自己执意要与凌子清一同前去寻找线索,而是留在客栈陪凌瑾辰,定然不会发生这般状况。
“山上,瑾辰一定在山上。”坐在地上的凌子清猛然蹦出一个想法,蓦然站起身来说道。
容苒见其这般说道,心中瞬间充满希望。凌瑾辰出门采药,极有可能上山,他们竟然将这一线索给漏掉。
“对,瑾辰极有可能在山上,快走!”容苒甚是欣喜的说道,随即便催促着凌子清上山寻找。
太过激动的凌子清瞬间愣在原地,直到容苒伸手拉他方才缓过神来,随即二人便朝山上走去。
一旁的龙迩依旧在隆镇的街道上徘徊,甚是绝望愧疚的向前走着。身上的伤口尚未痊愈,再加上不停的奔波,使得龙迩身上的伤口愈发疼痛不已。
但是这岂能与其心痛想比,倘若凌瑾辰果真遇害,他怕是更加痛不欲生。
“大夫,大夫,求你快开开们,救救我吧!”只见拓跋雪身负重伤坐在一偏僻的医馆门前,甚是虚弱的拍打着房门乞求道。
因隆镇频频出现少女遇害的事件,那医馆的大夫迟迟不敢开门。,甚是畏惧的躲在房中。
倘若门口之人果真是那受害女子,被那和一人发现,那他们一家定然会因此遭殃。
拓跋雪迟迟不见那大夫开门,便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提起手中的宝剑,一把将医馆的房门劈成两半。
“大夫,你快出来,我并非是坏人,倘若你能救了我,这些银两都给你!”拓跋雪甚是虚弱的朝前走去,身上的伤口实在是令其痛苦难忍,冷言开口道,随即便将包袱里的银两全部放在桌上。
医馆大夫夫妇二人见拓跋雪这般模样,方才缓缓走上前去。夫妇恶人并非贪财之人,见拓跋雪这般虚弱的模样,便合力将其抬到床上,为其包扎伤口。
“凌公子,小心脚下!”凌子清一心想要迅速找到凌瑾辰,甚是匆忙的向前走去,丝毫不顾及脚下。容苒见其即将踩空,迅速提醒道。
见容苒这般关心自己,凌子清心中甚是感动不已。但此时并非二人暧昧之时,凌子清轻轻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
因山路坎坷,二人尽管从未停歇,亦前进不远。看着前方无穷无尽的黑暗,凌子清心中更是忐忑不已。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为之恐惧,他要坚持,因为只有这样,凌瑾辰才能多一分生存的希望。
“瑾辰,瑾辰,你在哪里?”二人登到山顶之后,便四处呼喊道。
天色微微发亮,二人找遍山上的每一个角落依旧没有发现凌瑾辰的踪影。
“你们二人可有见到瑾辰?”龙迩跌跌撞撞的赶到山上,匆忙开口问道。
凌子清本想冲其发火,但看着龙迩甚是虚弱疲惫的模样实在不忍开口。
龙迩见二人默默站在原地,没有回应,便万般无奈的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速速下山,去找隆镇的官府,定要将瑾辰找回来。”
话音刚落,龙迩便欲要起身向前,凌子清顺着龙迩的方向看去,蓦然发现前方有一处打斗的痕迹。
“且慢,这里有线索。”凌子清见状,匆忙开口道,随即便快步朝前走去。
龙迩闻言,迅速转身,见凌子清朝前走去,亦匆忙跟上前去。
“这是瑾辰的剑法,她人定然在这附近。”凌子清犀利的眸光一眼便看到身旁树上的痕迹,匆忙开口道。
一旁的龙迩与容苒二人闻言,心中再次点燃希望,匆忙上前确认。
凌瑾辰的剑法凌子清最熟悉不过,从小二人便在亲爹凌墨轩的指导下学习剑术,所用剑法极为相似,却又有各自的独到之处。
“那我等三人现在分头行动,定要找到瑾辰所在的线索。”凌子清面目严肃的开口道,眸中满是坚毅之色。
一旁的龙迩与容苒二人闻言,纷纷点头称许。
随即三人便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进。
“我这是在哪?”拓跋雪缓缓醒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心中莫名有一丝恐惧。昨夜之事仿佛被人一剑从其脑海中抹去,丝毫没有一点印象,甚是困惑的开口道。
医馆大夫的夫人端着刚刚煎好的药缓缓朝房中走来,见拓跋雪缓缓起身,便立刻将手中的药放在桌子上,匆忙朝床边走去。
“姑娘,你的身体伤势严重,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快躺下。”只见那老妇人甚是慈祥温柔的说道,随即便将拓跋雪扶好躺下。
拓跋雪看着眼前的老妇人甚是陌生,实在不知其为何待自己如此之好。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拓跋雪依旧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漠然开口道。
那老妇人见其这般态度,猛然一愣,随即便缓过神来。
“姑娘不必担心,我不是坏人,昨晚你身受重伤,一剑将我家房门劈开,是我和我家老头救了你。”那老妇人匆忙开口解释道,生怕拓跋雪误解。
闻言,拓跋雪强迫自己回忆昨夜之事,却只记得自己下山前来寻医,后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老妇人见其甚是痛苦的模样,便缓缓起身将煎好的草药缓缓端到其面前。
“姑娘,你先将这药喝下,等养好了身子再想亦不迟。”那老妇人甚是慈祥温婉的笑道,将草药递到拓跋雪面前。
拓跋雪再三打量那老妇人,见其不像坏人,便缓缓起身,接过其手中的草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