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庄主,请你息怒,求求您饶小人一命。”只见别庄的侍卫被端木敬一把举起,看着面前面目狰狞,双眼通红的端木敬甚是惊恐至极,战战兢兢的开口道。
身旁的其他侍卫见端木敬这般模样,皆甚是惊慌的四处逃窜,丝毫不敢有半点逗留。
完全丧失理智的端木敬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便再次使用邪术将那侍卫身上的血吸干,只留下一具干瘪的尸首仍在地上。
随即,只见端木敬一副甚是震怒的模样站在原地许久,方才渐渐恢复一丝理智。
虽然能够暂时恢复理智,但是由于药人之血与常人有所不同,二者会在体内发生药效冲突。端木敬刚刚恢复理智,便感到五脏六腑仿佛针扎一般难受,随即便径直冲向密室,进行闭关修炼。
“外面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这般混乱?”凌瑾辰听到房外的动静,便迅速俯在门上问道,心中甚是困惑不已。
自从凌瑾辰被抓到这里以后,除了上次司徒灵前来大闹,这里每日皆为一片祥和之景,从未传出任何喧嚣。
看守在司徒灵房门口的侍卫小当闻言,甚是惊恐的开口道:“庄主不知为何,刚回到这别庄,便在门口大怒,一把便将那。”
侍卫小当实在不敢再往下说,便立刻转身,继续战战兢兢的守在门口。
凌瑾辰见门口的侍卫小当这般说道,心中已经有几分猜想。
她之前亦对邪教有些了解,想必端木敬定是因修炼邪教方才变成这般模样。倘若再修炼下去,定会走火入魔,那到时候她岂不是?
凌瑾辰实在不敢再往下想去,甚是惊恐的看着紧闭的房门,随即便迅速转身朝最里面走去。
事到如今,她只好迅速修炼武功,一有机会便从这里逃走。倘若再一直这样下去,定会落得跟其他药人一样的下场。
别庄的侍卫们见端木敬走进密室许久没有动静,方才缓缓放下心来。
天色渐渐大亮,凌瑾辰见端木敬依旧没有前来送药,心中倒是更有些忐忑。她不知端木敬现在到底如何,会不会情急之下便会来这里要了自己命。
随即,凌瑾辰缓缓走到门前,悄悄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便拿房中的凳子将门堵住,以好安心在里面练功。
凌瑾辰自从喝了草药之后,功力显著提高,相比之前,厉害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为了不让门口的侍卫有所察觉,凌瑾辰只好悄声在房中修炼。所幸其所住的房屋还算宽敞,并没有太大的约束,耍起剑来亦有伸展之地。
“凌公子,你不必担心,司徒灵亦就是你的祖母定会派人前来寻我等二人。”容苒见凌子清甚是恼怒的上前寻觅端木敬,便信誓旦旦的开口道。
闻言,凌子清猛然愣在原地。他不知容苒为何这般开口,更不知容苒的话中之意。
自从他得知司徒灵抛下他幼年的父亲和姑姑离开祖父之后,对司徒灵的印象便是心狠无情。
刚刚他给过司徒灵多次机会,让她协助自己救出凌瑾辰,她都没有开口答,又怎会派人前来寻觅自己。
然而,一向擅长察言观色的容苒早已看出司徒灵的心中所想,她知道司徒灵是在犹豫质疑。
司徒灵刚刚得知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修炼邪教一事,定然接受不了,况且一直以为凌瑾辰就是勾引她丈夫端木敬的狐狸精,她岂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考虑清楚,定需要一个理解的过程。
凌子清见容苒站在原地许久未语,面无表情的看向自己,随即便欲要转身离去。
容苒见其这般模样,刚想开口阻拦,便听到身后有动静传来。
“凌公子请留步,我家夫人派小人前来寻你,还望公子跟随小的回名剑山庄一趟,劳烦公子了……”只见名剑山庄的管家老刘甚是慌张的带人跑到凌子清面前,气喘吁吁的开口道。
凌子清看着面前的管家老刘,再看其身后陌生的一群人,心中甚是诧异不已。万万没想到容苒刚说完,司徒灵便派人前来寻他。
站在一旁的容苒见凌子清甚是诧异的模样,冰冷的小脸上渐渐露出笑意。
她心中早已猜到司徒灵知道凌瑾辰的下落,倘若不然,司徒灵为何痛骂凌瑾辰是狐狸精,而凌瑾辰的玉佩亦定然不会在她房中出现。
端木敬修炼邪教之事众人寻觅许久都没有丝毫的进展,将凌瑾辰藏起来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倘若不借助司徒灵的力量,将凌瑾辰救出定还要经历一番周折。
“你家夫人寻我何事?”凌子清见那管家老刘甚是慌张的站在原地许久,方才冷冷开口道。
管家老刘在离开名剑山庄之前,早已叮嘱过管家老刘,倘若凌子清没有强硬过问为何,且不可将端木宣昏倒之事告知与其。
以为司徒灵知道,倘若一旦将此事说出,定会激怒凌子清,到那时凌子清定然更不愿意回去救她的儿子。
见那管家支支吾吾的现在原地许久,依旧未将缘由说出。凌子清便漠然开口道:“倘若没有别事,我等先走便是。”
只见话还没说完,凌子清便漠然转身离去。
站在一旁的容苒见凌子清欲要再次离去,心中甚是诧异至极。随即便快步走到凌子清面前,淡淡开口:“凌公子,你的祖母命人前来寻你,定有一定的缘由,为何不问清楚再走。”
闻言,凌子清心中甚是不悦,随即便转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名剑山庄之人,再次别过头去。
站在其二人身后的名剑山庄管家老刘见凌自子清态度甚是强硬,倘若果真不将真相说出,凌子清怕是不会跟他一同回府。
“凌公子请留步,老夫我将真相告知你便是,还望公子听完之后,跟老夫回山庄一趟,还望公子不要让在下为难。”那名剑山庄的管家老刘甚是无奈的开口道,眸中满是惊慌之意。
凌子清本来不想听他废话,但是念在管家老刘年迈,便缓缓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