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西南之地甚是坎坷,三人为了能够早已抵达苏府,便马不停蹄的朝前奔去。
有了龙迩的陪伴,凌瑾辰甚是安心不已。一旁的凌子清因为一心想要赶往苏府,救助苏北,心中的烦躁因此被抹去了不少。
“哥哥,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凌瑾辰看着前方崎岖的小道,满脸担忧的问道,生怕因为自己那日的胡闹,再给苏府雪上加霜。
闻言,凌子清甚是疲惫的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图,缓缓开口:“快了,想必再有两日便可到达。”
因西南之地实属偏僻遥远,再加上道路坎坷,三人早已疲惫不堪,但是为了能够早日到达,便丝毫不敢停歇。
“我们到了,快快下车。”只见凌子清突然开口,见苏府的大门紧闭,禁不住更是担忧了些许。
闻言,昏昏欲睡的龙迩与凌瑾辰二人迅速醒来,见凌子清已经下车,便匆忙起身下车。
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大门紧闭的苏府,心中不知从何而来的酸涩。
“开门,开门,我们从京城而来,特来为苏知府治病,还望将门打开。”凌子清见门口许久没有动静,便快步走上前去敲门呼喊道。
府上的下人们闻言,方才缓缓将门打开。
见状,三人便快步朝前走去,看着院子内死气沉沉的模样,禁不住加快了脚步。
“你们可是何云汐与凌墨轩的儿女?”只见一衣着华丽,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缓缓走到三人面前,甚是不屑的打量了三人一眼,便轻言开口道。
凌子清曾听其母亲何云汐提及过君若兰,见状,便大步迈向前去。
“在下正是何云汐与凌墨轩之子凌子清,这是当今的大皇子以及我的妹妹凌瑾辰……”凌子清见均若兰那甚是嚣张的模样,心中甚是厌恶至极,便冷冷开口道。
闻言,君若兰一改刚刚那嚣张的模样,匆忙跪地拜见。她万万没想到当今高高在上额大皇子竟然亦会亲临府上,心中甚是不安。
龙迩早已将其刚刚的行为记在心中,见其满是惊慌的模样,便甚是不屑的开口:“起来吧,苏北苏知府现在身在何处?”
倘若龙迩不是念在君若兰是凌子清与凌瑾辰姨母的份上恐怕还要君若兰再跪上一会。
闻言,君若兰便匆忙起身,随即便战战兢兢的带着凌子清三人朝苏北的房中走去。
自从苏北病倒之后,因为君若兰的懒惰,府上的一切事物便无人处理,搞得苏府上下人心惶惶。
“大皇子,子清、瑾辰,这就是我家老爷的房间,还望你们能够将我家老爷治好。”君若兰见其三人气势盛大,便故作可怜的开口道。
凌子清与凌瑾辰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虚弱的苏北,心中甚是难受不已。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堂堂八尺有余壮硕汉子竟然病成这般模样。
“姨夫,我是瑾辰,我父亲得知您病倒一事便派我兄妹二人前来,还望姨夫您一定要挺住。”凌瑾辰看着苏北甚是痛苦的模样,轻声安抚道,随即便蹲在床前为苏北把脉。
苏北虽然病重,但意识还算清醒,见凌瑾辰甚是关心自己的模样,心中感激不已,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君若兰早已听说凌瑾辰擅长医术,从小在药王谷长大,别有一番本领。见其甚是认真的模样,便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凌瑾辰身上。
如今苏北刚刚病倒苏府便乱成这样,倘若继续这样下去,苏府定会就此沉没。一向爱慕虚荣的君若兰怎会忍心看着苏府就此破败,便将凌子清与凌瑾辰二人当做救命稻草。
“瑾辰啊,我家老爷到底得的是何病?我请遍了西南的大夫无人能解,你一定要救救你姨夫啊!”君若兰见凌瑾辰静静愣在原地,许久未语,便快步走上前去,满是焦虑的蹙眉开口问道。
凌瑾辰行医之时最烦有人在身旁打扰,闻言,心中莫名传来一阵烦躁,满是不屑的瞥了一眼君若兰,随即便继续别过头去。
君若兰见凌瑾辰这般态度,心中亦甚是恼火不已,但她不敢上前顶撞,倘若果真将凌瑾辰激怒,那这苏府定然要坏在她的手上。
“姨母,表哥,我等还是出去等待,众人站在这里,定会扰乱瑾辰心智,还望大家能够谅解。”凌子清见凌瑾辰略微烦躁的模样,淡淡开口道,随即便转身出门。
闻言,龙迩甚是不舍的瞥了凌瑾辰一眼,亦转身出门。
君若兰自然知道凌子清话中何意,便甚是不服的冷哼一声,方才暴躁出门。
苏北的脉象甚是奇怪,像他这样病入膏肓之人脉象竟然与常人一样,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
见状,凌瑾辰愈发觉得此事定有蹊跷,拿出银针,狠狠扎在苏北手腕的穴位上,只见银针刚入,便有几滴黑色的血液溅出。
“难道这是中毒之状?”凌瑾辰看着感刚刚溅出的那几滴黑血,满是困惑的自言自语道。
随即,凌瑾辰便用自己毕生所学之术认真为苏北辨别到底是中了何毒。
凌子清与龙迩二人站在门外,见房内许久没有动静,心中禁不住愈发焦虑了些。
随之只闻“吱咛”一声,房门被缓缓打开,凌瑾辰若有所思的走到凌子清与龙迩二人跟前,轻声开口道:“姨夫所中之毒甚是蹊跷,想必定是前朝余孽所留下的剧毒,倘若再不及时救治,恐怕……”
“恐怕什么?老爷会不会就这样死了?”站在三人身后的君若兰听闻凌瑾辰这般说道,心中更是恐惧难安,还未等凌瑾辰将话说完,便匆忙开口问道。
闻声,凌子清、凌瑾辰与龙迩三人着实被吓了一跳,看着君若兰满是慌张的模样,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姨母尽管放心,我定会竭尽全力将姨夫治好……”凌瑾辰注意到身旁的下人们更是慌乱不已,便匆忙开口安抚道。
倘若此事被传开,那苏府更是难以稳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