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辰啊,我家老爷就指望你了,求求你一定要将他治好,倘若不然,我们整个苏府就要完了。”只见君若兰满是慌张的乞求道,生怕苏北有个什么闪失。
在凌瑾辰等人前来之前,整西南的大夫无人能够说出苏北到底患了何病,丝毫找不到病源。为此,君若兰听到凌瑾辰这般说来,更是将其当做手中的救命稻草。
凌瑾辰见其这般说道,匆忙俯身,欲要将其扶起。苏北是他的姨夫,更是其母亲何云汐与父亲凌墨轩的挚友,就算君若兰不乞求,她亦会竭尽全力救治苏北。
“姨母,您快快起来,千万不可这样,我此次前来便是为了救治姨夫,定会想方设法将姨夫治好。”凌瑾辰见君若兰痛哭哀求的模样,便将对她的厌恶之感渐渐抹去,轻声安抚道。
见凌瑾辰这般说道,君若兰方才缓缓起身,看着躺在房中的苏北依旧一副憔悴的模样,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尽然已经查出病源,那瑾辰你便速速调配解药,表哥,你在这里协助瑾辰。如今苏府人心惶惶,倘若再不及时整顿定会坏了大事。”凌子清沉默许久,蓦然开口道,希望三人能够尽快解决苏府的大难。
闻言,凌瑾辰与龙迩二人齐齐点头应许,随即便各自转身忙于正事。
君若兰见其三人甚是可靠,便尽自己所能协助三人,迫切希望苏府度过难关,以好坐稳知府夫人一位。
“管家,将府中上下所有人全部集合起来,本世子有要事要告知,快去。”凌子清见苏府的下人们皆战战兢兢,心神不定,便匆忙开口吩咐道。
苏府的管家亦因苏北病倒一事心中不安,见凌子清这般说道,便立刻转身安排此事。不到片刻,便将苏府的众人召集在一起。
凌子清见众人满眼惊恐的模样,心中亦实属担忧。倘若苏北当真挺不过来,整个苏府恐怕将会毁于一旦。
但凌子清绝不会因此放弃,无论苏北可否能够挺得过来,他都要认真整顿,保住苏府。
“众人听令,如今知府大人虽因病卧床,但我等三人定会竭尽全力相救。如今已经查出病因,想必经过我等的不屑努力,他定会康复过来,还望大家齐心协力,攻克难关。”凌子清信誓旦旦的开口道,试图借此气势使得众人信服,以好安稳人心。
众人闻言,虽说绝大多数人对苏北能够康复一事重回信心,但还有不少人依旧对此事灰心丧意,甚是不安。
凌子清见状,便再次搭理整顿,所幸他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方才使得众人信服,苏府亦因此渐渐平复下来。
站在一旁的君若兰万万没有想到凌子清竟有这般本领,见其沉重稳着,器宇不凡,对其更是钦佩有佳。
看着众人心情平复下来,凌子清亦算是松了一口气。倘若苏北能够醒来,看着苏府依旧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定会因此欢心不已,指不定还有助于其身体的康复。
整顿完之后,凌子清便匆忙赶到苏北的房中。见凌瑾辰与龙迩二人默契配合的模样,实在不忍心上前打搅,便转身朝院中走去。
自从苏北病倒之后,府上的大小事务便无人安排,院子内亦是一片狼藉,看着实在是让人新只能怪不适。
“管家,知府大人如今卧病在床,府上的大小事务还望管家您你能多费点心思。”凌子清坦然一笑,淡淡开口道。
管家见世子亲自向自己提及此事,便立刻点头称是,丝毫不敢有半点的迟疑。
见管家这般回应,凌子清迷之一笑,随即便径直朝前走去。
他知道苏府的管家是在担心什么,只是不想点破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狠心待我?为什么?”蓦然,只闻一阵哭声从远处传来,正在苏府闲逛的凌子清闻声突然停下脚步。
见那哭声丝毫没有停下之意,凌子清便寻着声音朝前走去。
刚走几步便看到一身穿粉色绸缎锦袍的姑娘独坐湖边闷声哭泣,凌子清极力回想刚刚聚集之人,并没有面前的女子,便轻步走上前去。
“倘若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姑娘正是苏府的千金小姐苏碧如,亦就是在下的表姐,不知在下可有说错?”只见凌子清甚是淡然的轻步上前,满脸笑意的打趣道。
闻言,苏碧如立刻停止哭声,满眼愤恨的朝凌子清瞪去。
苏碧如自出生以来,君若兰便对她娇生惯养,生怕自己的女儿受到一点委屈。亦正是因此,方才将其养成这般模样。
苏碧如本想起身破口大骂,平生以来,她最烦有人前来打搅。见凌子清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便立刻收回心中的愤怒。
“难道你就是京城侯爷凌墨轩之子凌子清?”苏碧若之前曾听过苏北提及几口凌墨轩的家事,便轻步上前问道。
见苏碧如情绪有所缓和,凌子清便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即便甚是自在的坐在一旁。
苏碧如因为其父亲苏北病倒一事,使得原本定好的婚约被夫家推掉。生怕因苏北熬不过来,以此带来累赘。
苏碧如当初答应这门婚事,正是因为那人家财万贯,在当地颇有一番声誉,幻想过嫁过去之后,便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以此来潇洒的度过余生。
如今这一切全部因为其父亲苏北病倒一事功亏一篑,为此苏碧如心中甚是愤恨至极,至今仍未去看病入膏肓的父亲一眼。
自从苏碧如得知婚事被退之后,便整日独坐湖边哭泣,任何人前来劝解皆无济于事。
其母亲君若兰曾厚着脸前去乞求苏碧如的夫家,生怕其女儿因为退婚一事心想不开,却被苏碧如的夫家狠心赶出府。
除此之外,西南的众多的豪门贵族因苏北病倒一事,对苏家更是避而远之,生怕因小事纠缠而惹来大难,更不必说苏碧如的婚嫁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