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表弟此次前来将住多久?”苏碧如见凌子清坐在旁边许久未语,便假作羞涩的上前问道。
凌子清甚是坦然的抬头望了一眼前方,若有所思的叹息:“如今姨夫重病在身,待其有所缓和,我等便可离去……”
见凌子清这般说道,苏碧如心中莫名传来一个恶毒的想法,那便是期待其父亲苏北康复之日晚一点到来,以好让凌子清在这里多住些日子。
一路的颠簸深使得凌子清甚是疲惫焦躁,看着面前波光粼粼的湖面,心中方才平复了些许。
苏碧如见凌子清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禁不住为之心动。她曾在西南见过众多风度翩翩的男子,却从未有过这般心动之时。
为了博得凌子清的好感,苏碧如便假作可怜向前走去,甚是委屈的开口:“表弟有所不知,自父亲病倒之后,我的夫家便狠心将我的婚事退掉,你说我以后该如何是好……”
还没说完,苏碧如便抱头痛哭起来。
“退了也好,至少你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倘若表姐你果真一无所知便嫁了过去,想必今后定会吃不少的苦头……”只见凌子清淡淡的瞥了苏碧如一眼,便无奈的摇头安抚道。
苏碧如本以为凌子清定会因此事同情自己,却未想到他竟然会这般说来。闻言,便缓缓抬起头来,满是困惑的看着面前的凌子清。
凌子清见其直直看向自己,心中甚是不适,便假作淡定的开口道:“倘若在下有言之不妥之处,还望表姐谅解。”
话音刚落,凌子清便欲要起身离开。
“表弟所言极是,何来不妥之处。我刚刚只不过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罢了,还望表弟不要在意。”见状,苏碧如便匆忙开口,试图挽留凌子清再多陪自己一会。
凌子清甚是无奈的转身瞥了她一眼,见其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心中更是不安。
“多谢表姐夸奖,姨夫那边现在定然需要人手,我先去看看,还望表姐能够想开些。”凌子清支支吾吾的掩饰道,随即便一溜烟的朝前走去。
看着凌子清匆匆离开的背影,苏碧如更是心动不已,仿佛突然有了依靠,将被夫家退婚一事带来的痛苦全部挥之脑后。
凌瑾辰自从查出苏北中毒一事之后,便潜心在房中研究药方。因其所学医术中甚少涉及前朝,为此带来了不少的烦恼。
龙迩坐在一旁,看着凌瑾辰心急如焚的模样,甚是心疼不已,便轻声安抚道:“瑾辰,解毒之事千万不可太过着急,只能慢慢来,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闻言,凌瑾辰缓缓抬起头来,见龙迩满是担忧的模样,心中十分感动,强颜欢笑道:“无碍,我只是想尽快想出解药的药方罢了,不必为我担心。”
见凌瑾辰这般说道,龙迩只好点头,他知道凌瑾辰的心情,便不再说些什么。
凌子清刚走进房门,便看到其二人含情脉脉的模样,禁不住冷咳一声,方才朝内走去。
凌瑾辰与龙迩二人见状,甚是尴尬的瞥了其一眼,随即便各自忙于自己的正事。
“姨夫,你尽管放心,我与瑾辰定会全力帮你保住苏府,你的毒亦会解开的。”凌子清缓缓走到苏北的床前,见其满脸忧虑的模样,轻声安抚道。
闻言,苏北甚是感激的点了点头,满是沧桑的眸中满是泪水。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倘若不是因为苏府,以及西南的百姓们,他怕是早已咬舌自尽。
“娘,女儿有话要对你说,不知讲不该讲?”苏碧如自从凌子清转身离开之后,更是心跳不已,见其母亲君若兰正在院中忙活,匆忙走到其跟前,撒娇道。
见状,君若兰心中大喜,实在没想到苏碧如今日竟然如此欢心。迅速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拉着苏碧如的双手甚是激动的大笑道:“不知女儿有何话要说,尽管说来便是。”
见其母亲这般问道,苏碧如更是羞涩不已,淡淡开口道:“不知娘觉得从京城前来的表弟如何?女儿觉得他……”
看着苏碧如甚是娇羞的模样,君若兰便一眼看出她的心思,满脸欣喜的笑道:“女儿可是看上了子清?”
“娘,你怎么可以这般问道,你让女儿的颜面何存啊?”苏碧如小脸通红,迅速转过身去,轻声撒娇道。
见状,君若兰更是确定自己的猜测。
自从见识过凌子清今日的厉害,君若兰亦对其甚是喜欢。更何况凌子清又是当今世子,倘若自己的女儿能够嫁给他,那今后定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女儿不必为之羞涩,为娘支持你,只要你愿意,不管让为娘我做什么都不在话下。”君若兰思索片刻之后,便甚是欣喜的上前说道,看着自己的女儿满是羞涩之容,心中更是高兴不已。
闻言,苏碧如便甚是娇羞的扑进君若兰的怀里,心中甚是欢喜不已。
随即,君若兰与苏碧如妇女俩便开始商量对策,以好来赢得凌子清的好感。
自从凌子清、凌瑾辰与龙迩三人来到苏府之后,苏府便恢复了往日的生机。虽说不及苏北病倒之前的模样,但在外人看来并非是那个死气沉沉的苏府。
苏北倒下时候,西南县衙之事便无人处理,凌子清为了能够使苏北放心,对朝廷有所交代,便不辞辛苦亲自上前处理。
苏北是西南的好官,众多百姓对其甚是爱戴。但正是因为如此,有不少当地的地痞流氓整日无事生非,寻找麻烦。
为了解决此事,凌子清便不惜使用武力,以此来压制住那群地痞流氓的威风。
所幸那群地痞流氓欺软怕硬,在凌子清三番五次的上前压制之后,渐渐消停下来。
为此,当地的百姓对凌子清甚是感激不已,没有那群地痞流氓的欺压,日子过得愈发舒坦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