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记忆总想哭
张家四叔2019-02-11 13:083,132

  我们两个吃着干粮,是晒干的肉干,最让我想不到的是,这家伙居然随身携带着红酒,说是他自酿的,这点让我很吃惊,不过看他优雅的风度,在绝地中拥有这种稀罕物也没什么不对的。

  我不懂什么红酒,只觉得甜甜涩涩的很好喝,上一次我还在绝地里边喝过树叶水,那是天煞教我的,在里边一连生活好几天甚至十天半个月,天天不是喝泉水就是溪水,偶尔喝点热水也是寡而无味,树叶水便成了很好的饮料。

  言归正传。

  琴男是个很温柔的男人,也许说这话和他的身份、手段非常不匹配,但日常生活中他就是这样,而且从谈吐和言论来说,他就是那种温文尔雅的男士,西方称他这种人为绅士。

  “陈林,谢谢你今天仗义相救,如果我能活着离开这里,以后只要你需要,我一定全力以赴。”琴男很谦谦有礼地将酒杯举起,说是酒杯,其实就是喝光能量饮料的易拉罐。

  我跟他碰了杯,虽说没有红酒杯那么清脆而悦耳,但是我感受到他的真诚,笑着说:“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上次可是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救的我!”

  “今天我们扯平!”琴男的眼神很自信,但不难发现还有忧伤和忧郁,他好像发现了我额发现,便很扯淡地打趣道:“请叫我忧郁王子!”

  我又笑了笑,也就不再继续追问,其实一个人的名字并非多么重要,虽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要有个属于自己的代号,但绝地之中,最后不是我死就是他死,这样名字也就更加不重要。

  琴男很明确知道我掌握了意之意识,否则我也不可能百发百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四个家伙也不是寻常之辈,早已经掌握了身之意识,初级的意之意识都很难打中他们,第一个是偷袭还说的过去,第二个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我这个人不擅长撒谎,也觉得没什么可瞎掰的,便告诉他其实自己掌握意之意识并没有多久,完全跟他的意之意识无法相提并论,原因很简单,他能够透过那么浓的烟雾枪杀对方三人,而我的感觉就非常朦胧,要不是天之意识支撑着,我估计根本办不到。

  这样一说,琴男好像十分的吃惊,但是身为西方狼组的重要成员之一,必然拥有着丰富的阅历,他马上就猜到我是个“天之骄子”,掌控着天之意识,毕竟这种意识的拥有是与生俱来的,后天的努力或许可成,但以我这个年纪,必然是这样。

  我不否认,告诉他自己确实已经到达了天之意识,但是仅仅触摸到了边缘,就好比我们每个人都知道枪这种武器的存在,可是真正给你一把枪,你如果不经过反复研究和射击,那么命中率只怕是无限接近于零。

  从我口中得知了这些,琴男从惊讶变得激动起来,他马上躲藏到远处,让我以天之意识感应他的存在,当我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那一刻,他便确信无疑,毕竟拥有身之意识的他躲藏起来,就是比他还要老练的高手,也不可能这么准确找到。

  我们两个坐在一个树桩上,树桩直径超过三米,崭新的切割痕迹表明,这棵树是在最近几天能被人砍伐,树木已经不知去向,但光滑的平面,成了我和他两个人小歇之地。

  琴男很认真地问我:“据我所知,拥有天之意识的天才是可以读取其他人的记忆的,是不是真如传闻中的那样?”

  我和他的交谈很舒服,说句违心的话,甚至超过和沃克的相处,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即便我竭力想要把它理解为错觉,可还是愿意以诚相告。

  得知真相之后,琴男浑身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他放下了酒杯,抓住我的双手说:“陈林,帮我好吗?我真诚地请求你!”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说:“哥,你我虽说阵营不同,但从道义上讲,你我有过命的交情,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我能做的一定去做!”

  琴男用真诚的眼睛看着我说:“你叫我一声哥,我叫你一声兄弟,当哥的实话跟你说,十八岁以前的记忆我一点儿都想不起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的小提琴,每次拉的时候总感觉心里很堵,看过了无数的医生,没有一个可以治疗我的失忆,统一口径是说我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却没有解决的办法。”

  我好像猜到了什么,但是觉得太不可思议:“活在当下,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好了,虽说只有两面之缘,但我觉得你现在很会享受生活。”

  琴男英俊的脸庞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兄弟,都是眼见为实,可我不觉得是这样,为了我失去的记忆,你不知道我为了记忆付出了多少,从失去记忆之后的十几年内,我一直苦苦追寻着曾经的回忆,帮帮我吧!”

  “怎么帮?”我确实没有想到解决办法。

  琴男从后腰摸出一支枪,用枪口顶住了他的脑门,抓着我的手往扳机上按:“打死我,这样你就可以读取我的记忆,请你一定帮我!”

  我或许想到了,但觉得这也太过于极端,对于自己想到的也难以置信,马上向后退去:“哥,你别激动,听我说,如果我现在打死你,我是可以读取你的记忆,但你死了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再者说我刚刚触摸到天之意识的边缘,之前也读取过,全都是零星的片段,不管你怎么求我,我都不会打死你,即便你自裁,我也会立马离开。”

  看到了我的坚定,琴男终于妥协了,其实更多是因为他知道我说的都是对的,我们两个越喝越多,都有些眩晕的感觉,他又开始拉起小提琴,悠扬的音乐再度响起,我甚至感觉它已经散布到不断缩小的绝地的每个角落。

  喝多了,我的警惕性已经没有那么高,但潜意识还知道一定要小心,琴男微闭着眼睛,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而流泪,或许是因为喝多了都是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我也是一样,喝酒前是高兴的,喝酒后是难过的,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但我和琴男都是如此。

  但是,我还是知道的,这样必然会吸引来其他小队,所以我选择了一个隐秘的制高点,用98K上面的倍镜观察着四周,我不知道他伤心的是什么,他自己可能也不清楚,但是他拉他的,我做自己应该做的。

  很快,我们周围不断出现脑袋或者心窝中枪的尸体,3级钢盔还能承受我一枪,之下全都是一枪而亡,心脏不可能一枪毙命,但也被子弹打的够呛,我又补枪才将他们干掉。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绝地内的成员锐减,我的战功不断飙升,而我已经对这些处于麻木的状态,我没有看到过龙之令小队和西方狼族小队伤害过任何一个无辜的市民,反而觉得他们只是为了生存不得不战。

  或许是阵营的问题,也就是这个原因,让我无法了解到对立面那些人和那些队伍,为什么我们世界联盟要追杀他们,把他们逼到绝境,我看到了龙之令的灭亡,仿佛也嗅到了欧狼组织的危机。

  是呀,一次绝地不行就第二次,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然后是无数次,面对世界联盟这头超级巨鳄,再辉煌的队伍也逃不过一轮轮的血之洗礼,总有一次会灭亡,不是这次就是下次,或许是某一次。

  说实话,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心软,偶尔是会耍点小聪明,但每次被人就一眼看穿,可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出自善意的,毕竟我的本性没有改变,曾经的过去让我学习到了很多,未来可能会学习更多。

  有一句不好听的,以我开启天之意识,即便偷偷狙杀沃克都有可能成功,而且现在绝地仅存的人员当中,能够办到的几乎是凤毛麟角,这一点儿我不接受任何的反驳,只不过我并没有要干掉欧狼小队的意思。

  鲜血染红了四周,一具具尸体让靠近的人望而却步,他们猜测这可能是陷阱,而设置这个陷阱的应该就是所有队伍中最强的欧狼小队,其他幸存的队伍也不再敢靠近,接下来便比较安稳。

  我抬头仰望星空,天空漆黑一片,闪烁的星辰点缀着,一轮毛月亮斜挂在天边,下方的琴男依旧演奏着他一曲曲优美动听的小提琴曲,就像是一个讲诉故事的诗人,诉说着那些不属于他的故事。

  意之意识放开也没有发现方圆几公里再有人潜伏,我回到了琴男的身边,靠在了一棵树上,酒精不断起的作用,之前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下来,迷迷糊糊地好像要睡着。

  砰!

  在小提琴结束演奏的下一秒,一声近在耳边的枪声响起,吓了我一跳,整个人便清醒过来,朝着琴男的方向看去,那也是枪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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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求生之一枪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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