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话絮歌只能烂在心里,对着晴雪说:“我也不过是走的小心而已,脚下再平稳些,你也不会洒了。”
晴雪点点头:“絮歌姐,你要帮帮我们。”
絮歌笑着说:“这个自然。”
白姑姑厉声道:“谁允许你戴着这个东西的?”
絮歌一看,白姑姑正在教训平寒,那个东西指的自然是狗尾手环,絮歌赶忙走到近前。说道:“白姑姑,那手环是我的,平寒只是拿去戴,你别怪她,都是我的错。”
白姑姑把絮歌推到一边:“我不管是谁的,在谁手上就要追究谁的责任。平寒是吧,谁让你戴这个手环了?宫里不是别的地方,别以为你还是孩子,在这里你只是婢,卑贱的女婢!”
白姑姑刻薄的话虽然是实情,但传在众人的耳朵里都很不是滋味。
白姑姑又说道:“身为宫女,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先不说戴着手环不伦不类,关键的是,你知道哪一个主子对什么植物过敏?万一有什么差池,丢了脑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絮歌仿佛被一语惊醒,她只顾着玩闹,根本没多想,还是白姑姑想的周全,这番话也是对众人的警醒,皇宫不是随心所欲的地方。
如果戴着手环遇上一个过敏的主子,不一定会惹出什么乱子,白姑姑在宫中多年,想必是遇上过这样的事情,情绪才会如此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