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小心肝,给爷笑一个,嘎嘎。”达尔文说着就对着床上立起身的女子扑去,瞬间一具柔暖的身躯触电般一颤被他猛地抱住,达尔文就欲压下,那女子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反手制住了他。
或许是酒喝多了,达尔文毫不在意,任凭女子制住他,达尔文一边调侃,一边取笑道;“不要害羞嘛,姑娘你几岁了,这么缅甸,不会是第一次吧。”
说道这达尔文气喘吁吁,很是兴奋地继续道;“其实风花雪月这东西嘛,很正常的,在香闺里自然些啊。”
“你这个登徒子,住嘴。”这女子恼怒不已,娇喝连连,手上不断用力。
透过了皎白的月光,达尔文依稀可见她低胸的上衣,下面是睡裙,很短,露出大腿以下的肌肤,雪白粉嫩,按理说人应该很漂亮,那大大的眼睛,红红的嘴唇,微怒的脸颊看起来微红,几滴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近距离的接触,达尔文嗅到对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香味,如百合花叶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在花瓶里静静绽放。
“啊。”达尔文猛吸了一口气,十分满足,这一细微的动作使得身后的女子娇躯轻颤。
“都说月圆无常、好事多磨,姑娘,听我一句别等了。”达尔文返身,一把制住了这女子,他如一头饿狼般扑上去,揉搓着亲吻着她的脸颊,顿时女子尖叫一声,频频挣扎,达尔文力大,一时间床上一片狼藉。
“哈哈,当年想会意中人,大家性情近,美人,我风流而不下流、是有职业道德的嫖客。”
“混蛋。”这女子颤声道,她突然身躯一闪,化作一道流光,逃离了。
随后达尔文只觉得一股浓重非凡的味道飘来,他视线一黑,发现身躯很快僵硬住,
“这是?”
达尔文是横穿墙壁出现的,身上缠绕着青色霞光,这女子一出手就是最强劲的麻醉毒药,甚至她本人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忙退了数步,她当即取出一瓶玉瓶,连服下了几颗药丸。
“该死的登徒子。”身后女子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达尔文心生不妙,酒意真醒了一大半,此刻只能适当地扭头,露出洁白的牙齿,惨白无力地解释着,他多么想像刚才一样哧溜一声,就没影了。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女子冲来,一把掐住了达尔文,拼命摇晃,力气不大,时间久了却足以令他窒息。
“咳…咳咳。”达尔文只觉得很好玩,女子的手温如白玉,
“我掐死你。”女子低喝,猛地加大了力道,可达尔文依旧被掐得十分舒服,突然她不知嚼了什么,那肌肤上青筋暴涨,手臂如一头蛮兽健壮,达尔文体表的斗气被她慢慢用蛮力给挤出,丝毫无法凝聚。
“啊。”达尔文惨叫一声,一口血狂喷而出,溅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液体。
小白鼠一看达尔文脸色,跳了出来,摇头晃脑,挥舞着小拳头,当场叽叽喳喳个不停,为达尔文解释着,见女子不为所动,它小眼睛转动了几圈,猛地张嘴咬去。
“哼。”女子吃痛之下松开了双手,达尔文暂时得救,大口地喘着气,他努力把目光移向小白鼠身上。
‘啪地一声’它横飞出去,撞在了桌面的墙壁,雪白的身躯撞的血肉模糊,它跌落下来,主人的生命正在流逝,宠物感同身受,小白鼠正伸着舌头,趴在桌面上,无力地看着。
“呜呜呜。”达尔文又被她掐住,女子的力气时强时弱,他的脖颈几乎被恰的紫了,发丝凌乱飞舞,骨骼越发的紧蹦着让他意识逐渐的模糊。
“我说该拿你怎么办呢?”女子幽幽道,看不出她的表情,体内的僵硬力度在缓缓流失,达尔文闻言顿觉得有戏,堆起了一脸笑容,就要开口。
“是宰了喂狗,还是杀了喂狼,哪样的死法才算适合。”女子话中带着森然的杀机,她从床头处取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特意在他面前掂量了一番。
‘哐当’一声,匕首掉落,发出沉重的响声,带给达尔文无限冲击力,他彻底震撼了,这次绝对不妙,他开始推测这女子到底是谁,为何有如此手段,想着,达尔文的酒意已醒了七分。
女子紧接着取出数个玉瓶,蓝色、红色、紫的,她笑道;“这些毒药要是加起来的话,一定能带给你足够的新鲜感。”
暴揍了达尔文,女子还不解恨,她首先拿出蓝色玉瓶,里面装的是液体,丝丝冰凉无比,寒气十足,红色的液体高如火油,她一股脑地灌入了达尔文嘴里,再次加入紫色玉瓶,瞬间达尔文嘴巴喷火,如瀑的金发都烧着了一大块。
只是达尔文真进入了第一秘境,体外的斗气溃散后,依旧存于体内,时刻替他驱逐着寒气、热流。女子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皱眉,毛孔不停吐出丝丝气体,每一次吐出,他的脸色就正常一份,而周围的空气如蒙上一层寒气。
“竟然无效?怎么会这样的”女子疑惑道。
“那我就切掉你那一双手。”女子靠前,抓向了达尔文的手,她挥舞着,比划了一番,十分认真,并不像伪装。
“姑娘别玩了,这么老土的东西还玩,换点新鲜的吧。”达尔文一边说着,一边试着勾动这股朦胧的力量,他口中微吐道;无双战技。
“没用的,你所有的斗气都被我封锁了。”
“糟糕…
“哼,你敢在这撒野,活腻了。”她把匕首划向达尔文的手腕,一股脑切了下去,鲜血很快溢出来,滴落下来。
砰!
达尔文斗战技运转后,立马能动,这时女子的指尖处溢出一丝红色的能量,甚至达尔文都无法察觉,她一手对着他的后背脊梁骨,这是一股令人颤栗的气息,就连女子本身也是小心翼翼地使用者,丝毫不敢大意。
可是红色光芒接触青色斗气后,很快瓦解,无法凝聚。
终于达尔文一个反身,压住了女子,兴奋得哈哈大笑,青光的斗气宛如大山,沉重无比,女子瞬间脸色惨白,娇喘连连,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令人心悸荡漾。
他一时间觉得口渴舌燥,不假思索地就是往前一吻,香唇很美妙,柔润无比,尤其是那种气息如兰,竟如花香,达尔文心神巨震,体外的斗气当场消散。
“不好。”
女子又是一包粉末洒来,这一次她彻彻底底发狂了,一下子跳到了达尔文身上,肆意动手,还叫骂道;“登徒子,让你撒野,混蛋混沌,去死。”
这不知是什么毒药,达尔文急忙运转斗气震散,万一被沾身了,恐怕这世上就没有他这一号人物了。
仗着身法速度,他忙闪出,望着女子的身影,他一阵阵心虚,这绝对的贞洁烈女啊,心知闯祸了后,达尔文想了想,当务之急是趁着夜深急忙飞逃,以后的事情鬼才知道。
“登徒子、登徒子,来我这撒野,混蛋混蛋。”女子叫着,声音很凄惨,略带哭声。
达尔文酒意全醒,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怪了,现在他眼睛左右打量,知道坏了,千不该、万不该喝的酩酊大醉。
往前看去,那女子披头散发,十分委屈,她哭的越发伤心,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叫道;“让你撒野、让你撒野。”
“我,我不是故意的。”达尔文低头解释着,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他也觉得十分不妥,良心有愧,但当热呼呼的液体从他脸上留下后,达尔文手一抹,是血。
当场他怒极了,只不过无意地轻薄了她而已,犯得着要命吗,达尔文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嘴硬道;“你妹的,我怎么撒野,我告诉你,我还要撒尿来着的。”
“怎么地,我不仅撒野了,我还撒尿了。”达尔文说完根本不敢回头,化作一道青色虚影夺路而逃。
他一手握住头部,青色斗气缠绕住伤口,这是强于一阶高手的斗气自疗,血肉模糊的伤口很快地开始结疤,达尔文大叫晦气,突然从身后冲了一股强劲的旋风,他目光一瞥,脚下当即移动,侧移出数百步,但还是被一只红色的大手擦边而过。
砰!
达尔文被击飞数千米,身躯重重落地,不弱于风行者的斗气护盾当场溃散,骨头全都错位,几乎被震死。
一击过后他已受了重伤,难以动弹。
“我杀了你。”是一个女子歇斯底里的吼声,她立在前方,一袭的红衣,面布寒霜,有着不弱于达尔文的气场。
“啊,救命啊。”达尔文大呼,眼看着一只红色大手印再次袭来,他咬牙,知道这是一种不弱于战技的斗气战技,他一狠心,动用着不熟悉的战技;单人暴舞!
砰砰砰!
地面轻颤,青色斗气四散,他如一道蛟龙腾空,身放万丈青光,撞击了红色的大手,将它击溃,但这种由红色斗气凝聚而成的杀招,哪怕只剩下一丝也如摧枯拉朽地破灭了他的护盾,达尔文再次被拍飞出去,鲜血喷涌的他这一刻直接被拍晕过去。
红色的大手再次按下,这次精准度出奇的好,将他按在了手心,可是一只青色的大手也袭来,拍散了红色的大手印。
达尔文被青色的大手印一抓而去,丢向了远方,青色的大手印最终与他体内的斗气融化,缓缓修复者受损的骨骼。
……
清晨,曙光破晓后,达尔文身处一张大大的床铺,床铺旁是他的两位死党,殇大与萧然,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达尔文起身,开始揣摩着事情的真实,左右手皆摸了全身一遍,脖颈没有淤青,手腕没有疤痕,得知的结论是;做梦。
他松了一口气,懒洋洋地迈着四方步,特意往姬药王的红色阁楼走去,不过半个小时后,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心中忐忑,不知为何,姬药王的红色阁楼前竟围满了人群,一个个窃窃私语。
“怎么啦,怎么啦?”达尔文是那种人多就往前凑的人。
“唉,昨天有个疯子扰人清梦,鬼叫了大半夜,奶奶滴。”一位佣兵不满道,脸上略带疲惫。
“出事了,听说啊,昨天饮用百日泉的姬药王,被麻醉了身躯,百日泉的效用令她身躯渐渐麻木时,突然有一道黑衣人出现,结果悲剧了。”一位大汉大咧咧道,这一喧哗,众人纷纷讨论开来。
“哎哟,原来是这样啊,听说姬药王可是一位单身女子,不会吃亏了吧。”
“肯定是吃亏了,你们看阁楼前后都被砸破了几个大洞,证明那人色胆包天,简直是猖狂,可惜姬药王居住之地甚是偏僻。”
“是啊,你想想漆黑的香闺中突然闪进去一道黑影,姬药王芳心大乱,这平时还有自保的能力,此刻只比一弱女子更加弱,几乎无法站立,待她脑海中的麻木感渐渐散开,已经扩及到了四肢,那到黑影趁机走了过来,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了。”
“哼哼,你们再想想,羞怒难当的女子这个仇怎么抱,要知道她可是一代药王。”
众人三言两语,却把事情推测的八九不离十,得知一切的达尔文懊恼不已,脸色惶恐,忙退数步,逃到远方,四下无人时仰头轻喊;“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