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见到她以后该怎么说?这个开场白我总是…”殇大跃跃欲试,情绪瞬间高涨,充满睿智的一双眼睛忽地暗了,看的萧然与凯文很是无语。
“叽叽叽叽。”小白鼠裹着小拳头,拍胸脯、打包票,随之指着达尔文,乌溜溜的小眼睛转动着,非常人性化。
“达尔文,你帮我参谋参谋。”
“行,哈,先把这些酒喝一点去。”达尔文抱起小白鼠,狠狠地亲了一口,能这样怂恿着殇大,心中别提有多高兴。
“咕、咕、咕。”殇大一口气喝下了三壶酒,一脸期盼着。
“叽叽叽叽。”小白鼠再次跳出来,伸出那小爪子指着酒壶,对着殇大的嘴巴指了指,竟然和达尔文一样损,萧然当场鄙视起达尔文来。
“你这货教出来的跟你一个德行,我要是雨公主铁定不敢要。”
“这这这,关我什么事?”达尔文吃瘪,拉长了一张脸,小白鼠在一旁低着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殇大。
“得,又不是美女,少给我这一套。”殇大开始明白小白鼠为何能博得贵妇的欢心了。
“不好,疯女人狂战又来了,来来来,你再喝一些,兄弟我头疼死了。”达尔文伸长了脖子,佯装一脸焦急。
殇大略作犹豫后再次喝下三壶后,肚皮微涨,眼巴巴地看着他,达尔文一脸奸笑,小白鼠推着一酒壶,再想灌他几壶酒,萧然不干了。
“达尔文快说,你都快醉了。”萧然知道这货无比缺德,一把抓住了小白鼠。
“叽叽叽叽。”小白鼠用力裹紧了小爪子,抗议着。
“哼,不过是一只老树而已,我可不在乎。”萧然漫不经心道。
“那啥,这可是宝贝啊,你别弄疼它了。”达尔文心疼不已。
“快说。”
“啊,亲爱的,你身着一件紫红色外袍,远远看去,像一只小蝴蝶飞过一样,既美丽称身,又色彩柔和。只有莲花才能比得上你的圣洁,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你留在我心中最强最深的印象。是你丰满颀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乌黑幽深的眼睛?小巧红润的嘴唇?”达尔文狼嚎了几句,惹得殇大直皱眉。
“你不会在哪里听过来的吧,感觉好熟悉?”
“再加一句,但还有一种说不出、捉不到的丰仪在煽动着我的心。”他说完话,一脸奸笑地看着殇大,后者脸色动容,已有笑意。
“来,你在喝一壶。”达尔文趁机又推了几壶酒过去,惹得小白鼠欢快地跳跃着。
“好我最后再喝三壶,你都教我。”殇大咬牙,他已经整整喝了不下八十壶,人再强也有极限。
“你慢慢地向我走来,棕绿色的春衫,镶着白花边的翻颈,你是那样地美,美得象一首抒情诗。你全身充溢着少女的纯情和青春的风采。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你那双湖水般清澈的眸子,以及长长的、一闪一闪的睫毛。”达尔文滔滔不绝。
“完了,就这样?跟张红红追求萧然的那时候一模一样,也没有下文?”
“嗯,还有一句加到最后去;像是探询,像是关切,像是问候。还记得你托腮凝眸,若有所思。那份温柔、那份美感、那份妩媚,使我久久难以忘怀。”他说完话倒头就睡,似乎真醉了。
这一晚达尔文喝的酩酊大醉,凯文没多久累的趴下,只剩下萧然和殇大二人风卷残云般地消灭了剩余酒壶。
二人架起凯文转身就走,达尔文一手扶着头,另一手则垂着,眼睛微眯,满身酒气,他试着站起来,最终抱着佩剑倒在地面呼呼大睡。
一轮皎洁的月光下,殇大带着凯文来到了红色阁楼前,透过窗户他看见月光倾泻在姬药王的如瀑的长发上,她转身,露出雪白的脖颈,殇大的眼中闪出迷离深邃的眼神。
放下了凯文,她配置的药已经调好,告知凯文的情况将会日益转好,无需担心了,要二人立马退去。
“萧然,接下来你想去哪里?”殇大的眼睛里闪烁着睿智光芒,他明白萧然接下来该走的路。
沉吟了半响,萧然坚定道;“那一年我看到生活不完美,变强,是我唯一的出路。”
……
就在二人离去的片刻,达尔文晃悠着身躯,一路跌跌撞撞,最终倒在了香满楼正中央的小岛,出现他旁边的是风行者,达尔文还记得要夜宿香满楼,找几个漂亮的妹子。
“呵呵,小子你什么时候才能进入二阶啊,悟性不低,但酒量怎么就这么点啊?”
达尔文一脸望着风行者大义凛然的脸,弱弱地叫了句;“师傅,我想去香满楼的香满阁夜宿。”
风行者不住大喜,心领神会道;“男儿当如此。”
香满阁全名香满阁楼,是不择不扣的香艳之地,在外围的香满楼还显得比较拘束,而香满阁则不然,这里的东西五花八门,形形色色,多不胜数,属于真正的红尘之地。
二人顺着一条幽径下路而去,旁边草木旺盛,如处在密林般。道路两旁有着罕见蓝色的花岗石,一路直铺到大紫大红色的香满阁楼前。
一入岛中的这香满阁,殇财大叔也在,他一见是二人,拉着风行者的胳膊亲昵说道;“啊哈,风行者前辈,时间过得真快啊,就差三百六十四天我们都快认识一年了。”
“哪里,哪里,会长你是不是也想来看跳舞来着。”
“嘿嘿。”两人发出一阵淫亵的笑声。
殇财大叔这才给了风行者一个我懂的眼神,拍拍手,很快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行来,她一脸媚笑,直言不讳道;“我们这里的姑娘啊,只要有金,这别说跳舞的,跳大神也会呢。”
“哎呀,想不到就连美人声音也如此。”殇财会长搓了搓手,两眼放光道。
“我的声音什么呀?”这位少妇浅笑连连。
“软!”
“猫叫。”二人发出yin秽的笑声。
达尔文听得头疼欲裂,总算是要了一个妹子,她带着达尔文直入房间,一到床上后达尔文酒意忽地上来,已经雷劈不醒。
他发现自已进入一种如梦似幻的境界,眼前所有以前皆显得无比飘渺,并非单纯的醉酒。
“这是在哪?”过了近小时候,他才醉醺醺地走到窗户前,那位妹子早已走了,偌大的房间内唯有庭院外的一轮新月投下遍地的月光。
达尔文试着迈出几步,那青色的光芒大作,如包粽子般将他吞没了,他在原地一闪而出,身躯如一道猎豹跃起不知飞跃了多高,一时间他的听力大涨,耳边传来了各种声音。
“你知道吗,今天云姐破天荒地接了一位男客,年过七十,看起来老迈不一,但胸毛黝黑、一脸刚毅,叫什么风烈来者的……
不用想也知道,这绝对是香满楼内的声音,达尔文拍着脑瓜,他落在一颗参天古树上,俯视着大地,他周身光华冲天,驱散了天穹的乌云,幽幽青光短暂地取代了月光,如不是夜深,肯定引来众人恐慌。
一团团黏糊的液体快速袭来,紧接着天穹的青光直扑达尔文,将他横空地击飞了数千米,身躯跌落,一团团更为精湛的青光缠绕着他,更为浓烈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二阶,他正式迈入了二阶密境。
他站起身来,一步踏出,地面被他踩出了一个小坑,达尔文茫然地张嘴道;“难道是魔剑士最强战技,单人暴舞?怎会会的。”
突然一阵野兽低鸣的声音传来,一双双红宝石般的眼睛诡异亮起,离得达尔文不足十米。
“嘶~嘶。”他酒意醒了一半,当下倒吸了一口凉气,忙退了一步,才发现自已已经站在了岸边,脚下有着湖水冰冷的气息。
一只只似鱼非鱼,似蛙非蛙的小魔兽渐渐浮出水面,它们的个头不大,约有半米大小,一身的黑毛。
“不好,这明显是一阶魔兽中的水娃。”达尔文瞬间暴退,引出了数百只魔兽追击。
“呱。”
其中一只水娃个头在三米以上,沿着湖岸蹲着,红色的眼睛有些发黑,看起来并不像普通水娃那般简单,它气势如山,带给人无穷压力,如不是残缺了一条腿,恐怖更加可怕,它是指挥者,一下子就把达尔文包围,无法走脱。
“哼,这么多,看来得试一试新领悟的战技了,能不能逃走还真是麻烦。”达尔文露出苦笑,这一次似乎进入了一处宝地,只是这外围就凶险无比,他不得不拼命。
这一次他不再压制着酒意,顺着刚刚朦胧的感觉挥剑。
砰!
青光四散,地面震动,龟裂开来,方圆数百米所有树木皆被震断,甚至就连数千米外的草木也被折断,他整个身躯更如一颗炮弹飞去,身上的衣裳全化作粉末,最终朝着一座建筑物撞去,达尔文吓得面无血色,慌忙间叫出了小白鼠,一人一鼠一头撞入一处粉红色的阁楼内。
轰隆!
一声巨响过后,沙石飞泻、青光溃灭,达尔文的护体护盾宣告破碎,恐怖的爆炸声传遍了整座香香公国。
“啊,天外飞仙啊。”不少酒鬼面无血色,尖叫出来,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传的老远,不少佣兵被吵醒,纷纷跑出来,一探究竟。
“啊。”达尔文痛哼不已,几乎是跳起身来,他险些成为迄今为止第一个一头撞死在墙壁的二阶雄主。
“什么人?”一声较喝传来。
达尔文虎躯巨震,他脸色通红,酒气浓烈,环视四周发现,庭院外月光依旧,大厅内摆设精致,有一精致的茶壶,杯子皆是酒红色,他就立在床边,有一种刚才的是在做梦的感觉?
“你是什么人?”那声音的主人再次发问道,明显带着警告的意思。
“叽叽叽叽。”小白鼠竭尽全力都解释着,但达尔文头疼欲裂,醉酒过度,哪晓得什么,当下猛吸了一口气,笑道;“哈哈,不愧是香满楼女人的闺房,才多久就香喷喷,刚刚还没这种味呢。”
“哼。”那人发出不悦的声音,回应达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