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谁敢偷袭本公子?要是让本公子知道,0我我一定诛他九族!”玉寒子自恃武功还可以,满不在乎的左右闪躲,身子一个起落,便见到他两手的指尖夹着好几枚叶子,嘴里用牙咬着一枚飞射而来的叶子。“哼——!看你还有什么招?”
话音未落,’’啊,我的脸……’’玉寒子扔掉手间的叶子,一手捂脸,’’倒霉!真是防不胜防!……’’
正在怒骂的玉寒子,突然竖起耳朵:’’谁?给本公子出来!’’
’’糟了——,发现我了。’’正躲在树上偷笑的左司音吐吐舌,运起轻功,向自己身后以极快的速度飞去。
’’哼——!你以为招惹了本公子,弄伤了本公子的脸,你还会有机会逃离吗?拿命来——!’’玉寒子语带恼怒,出手凌厉,一道十分强劲的掌风扫出,左司音连忙偏开头躲闪,那掌风十分险地从在司音脸上扫过。
’’坏了,坏了,真把他给惹急了……’’‘唰唰唰’几声,一道身影从这个枝头,窜到那个枝头,又在房顶之间飞来飞去,直至消失在黑暗之中……
后面追赶的玉寒子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气喘吁吁的停在不知道是哪里的房顶上,怒视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手按着起伏不定的胸口,重重地喘着粗气。夜深了,空气也是很冷,喘出来的气,都沉了小水珠,喷在手上,冰凉冰凉的……
这人……他到底是何身份?为什么会在这么晚的时候,出现在随意楼?而且,武功也是很高……沉吟着,玉寒子静静地呆坐在人家的屋顶上,一时就忘了要下来。
不知不觉,东方放明,在地平线那里,隐隐有太阳的光线折射出来,耀眼,璀璨,光明,就像是为人们带来了新的希望。新的一天,就是要有新的期待,新的开始,不是吗?玉寒子微微掀起嘴角,看向远方,直至光幕笼罩了整个大地……
看到天城的百姓在这玉溪的国都中,晨起奔忙,过着安定,祥和,幸福,安康,没有饥饿,也没有战争,的生活的时候,玉寒子真的觉得很自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光彩,那样的闪亮,熠熠光辉,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再也没有昨夜那般的愤怒和杀气。
他对自己说:看呢,这就是我的玉溪,它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祥和;看呢,这就是我的土地,它孕育在这片土地上生存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在内;看呢,这就是我所护佑的人们,他们并没有被饥饿和战争所摧残。呵呵,从今天起,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这片土地更加繁荣,让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更加幸福。这是我义不容辞,也是我无法推卸的责任!
撩起月白色长袍的前摆,玉寒子目光炯个炯地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接着纵身一跃,到了地面上。我来了,司音……1随意楼……
左司音逃走之后,怕玉寒子找自己的麻烦,就干脆躲在了云阶的房中,缠着他和自己下了一晚上的棋。可怜的云阶被人扰了清梦,却是无处申诉,只得吃了哑巴吧亏,熬夜下棋。这一晚上,对于云阶来说,是相当得漫长,可左司音却觉得这一晚过的太快了。
眼看着,窗外渐渐变亮了,屋内的蜡烛也几乎要燃尽了。对面坐着的云阶一身青衣,单手撑着下巴,虽然睁着眼睛,脸上也没有昏昏欲睡的神色,可左司音知道,他肯定累了,因为自己也早就要瞌睡死了,可是还在这里死磕着,不肯去睡觉。
不,不过,左司音自己可不像云阶这样,累到极致,还能保持着仪表周整,纹丝不乱,神的一样的立在那里。眼前的人,脸如刀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头上戴着束发玉冠,黑发随意披在肩头,他的眉如剑锋又如墨画,眉下是一对像海一般深邃,像梦一般迷蒙的眼睛,高挺的鹰勾鼻,薄薄的紧抿着的嘴唇,是如此的和谐,如此的俊美。
可是,却根本无人欣赏。此时啊,左司音早就撑不住了,她倒颈窝项地蜷在那块,不住的捂着嘴巴打哈欠,眼角还淌出几滴眼泪,形象猥琐至极。
一只手,修长白皙,横在空中,夹着一粒黑色棋子;另一只手伸出来,撩起青色宽大的衣袖,缓缓地将那枚棋子落在了棋盘上。清脆,动听的的嗓音响起:’’司音,该你下了……’’
’’啊?啊啊啊啊啊……’’左司音猛地抬起头,不小心将额头碰在了,摆放围棋的桌子的棱角上,硬硬的,把额头都碰红了。左司音用手捂着额头,痛呼道:“天哪——!真的好疼啊!好倒霉啊!讨厌的桌子——!气死我啦——!”
’’司音,没事吧?’’云阶摇摇头,站起来,只几步,就已经走到左司音身边,动作轻柔地将她扶到自己的怀里,’’不要和这个桌子生气了,让我看看,看看伤的严重吗?’’
’’不痛,不痛,我没事,可是……我……我真的很想好好睡一会儿。’’左司音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接着,紧紧钻进云阶的怀抱里,搂着他,双手环住他的腰:’’别动,让我好好睡一会儿?’’
’’啊……,可是你……’’云阶连忙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两只手僵硬地竖在空中,虽然他脸上什么也看不出,但是眼里含着的不知所措还是可以感觉得到的。
左司音并没有抬起头去看云阶的反映,可是还是可以觉察得出他僵硬的身体,也可以想象得出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心境。她呵呵傻笑一声,把云阶的腰抱得更紧,将脸偎在他超有型的的胸前:“不要动嘛——,抱着你好暖和,真舒服!好像抱着我家左佐的感觉啊,但是,你的胸太硬了,好硌人啊,嘻嘻嘻……”
云阶此时真是哭笑不得了,司音真的很孩子气,但是却还老是爱装老成。他伸出手揉揉左司音细软蓬松的发顶,抿紧唇,然后将昏昏欲睡的左司音打横抱起,向自己的卧床方向走去。走到床边,云阶轻轻的将左司音放在床上,然后就想要起身,可是左司音紧紧搂着他,让他无法脱身,更无法站直身子。无奈之下,云阶只得抱着左司音一起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放在她脖子下面,让她枕着,另一只手,则挑过被子,盖在左司音和自己的身上。
左司音睡得很香,而且她还梦见了自己可爱的左佐。在梦里左佐真的好可爱哦,左佐还亲自己了呢,左司音激动地还了他一个大大的湿吻,把他的脸都涂湿了才停了下来。左佐,音音好想你哦,你再坚持一下下啦,音音办完事情就回来了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左佐……
云阶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左司音一阵湿吻,心里终于不淡定了,他强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就像扇动的蝴蝶的翅膀,过了好一阵子,左司音终于放过了云阶的脸蛋,将头埋在云阶的颈窝里,沉沉睡去……
云阶睁开紧闭的双眼,直直地看向上方的帐顶,一夜无眠……
“司音,你在吗?我有话要问你——”玉寒子一手推开了房门,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这一大清早的,左司音并没有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奇了怪了,左司音不是一向最爱睡懒觉了吗?从来都是不到正午十分,绝不起床的。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啊?她能去什么地方呢?哦……对了,前一阵子不是听她说要去找什么地方的吗?难道有线索了?自己跟踪了她这么久,都没有一点头绪的。1
玉寒子仔细一想,决定还是先去云阶那里看看再说吧。昨晚自己把左司音给跟丢了,今天她的房里又没人,也找不到她的踪影,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好了,说不定,云阶还知道一些事情呢,可以顺道去他那里套套哦。玉寒子敛起嘴角,眼睛中充满邪肆的神情,云阶—
玉寒子站在云阶的房门前,整好衣衫,清咳一声,抬起右手,颇有节奏感地在云阶的房门上敲了三下,不轻也不重,咚咚咚——“云阶弟,你在屋里吗?我是玉寒子,我可以进来打扰一下吗?”
“玉寒子?——他一大清早的来这里干什么?”看了看,自己怀中,犹自沉睡的司音,云阶暗道,司音还躺在自己的床上,要是被人撞到,肯定会被误会的,就当,没听到吧。心下打定主意,云阶紧闭双目,全当玉寒子的声音是空气。
可是,玉寒子几次敲门,不见丝毫回应,便也就失了耐心,直接推门进去了。云阶的屋子里也是静悄悄的,但是从外间摆置的棋桌可以看出,云阶昨晚定是与人下棋了,所以,他没道理一大清早的又不见了啊。玉寒子径直朝着里间走去,见云阶的床帐还是放下来的,难道他在睡觉?于是,他轻声唤道:“云阶弟,你还在睡觉吗?我是玉寒子,我找你有事情要说。”
就在玉寒子快要没有耐心得想掀起帐子的时候,淡蓝色的帐子被拉开了一条小缝,一只修长的手伸了出来。
给读者的话:
从今天起,我尽量保证一天3000+希望大家支持我哦!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