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里的人声音粗噶地说道:“玉兄,请恕云阶无礼。小弟床上正有美人相伴,这衣衫不整的,实在是不便见人。可否请玉兄先出去等一下,云阶随后就出来找你。”
玉寒子听了此话,颇是尴尬地转过头去,咳咳咳——,看来,自己搅了人家的好事啊。男人嘛,一大清早的,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呵呵呵……
“云阶弟,请自便,请自便,呵呵呵。反正我的事情也不是很急,既然你忙着,我改日再来找你好了。”话一说完,玉寒子快步走到门口,特意为云阶闭上房门,方才离去。
听到玉寒子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云阶这才放下心来。他收回手,看向窝在自己怀里的左司音,谁知,却看到,一双睁得大大的水灵灵的眼睛,一瞬也不眨地看着自己,云阶感觉到浑身不自在,目光立刻移向另一处。
“呵呵呵,云阶害羞了呢!”左司音其实在玉寒子敲门的时候就醒了,不说话,也就是想看看,云阶到底打算怎么应付罢了。看到云阶如此表现,左司音忍不住笑了,云阶好可爱哦。
她用双手固定着云阶的脑袋,将他的视线转向自己,蹭蹭他的鼻尖,嘻嘻嘻,笑出声来:“云阶,你有美人相伴哦,呵呵,还衣衫不整呢——”然后,扑到云阶的怀里,哈哈大笑。
云阶定定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女人,咬牙道:“你想试一试吗?”然后,不等左司音反应过来,猛地一个翻身,将左司音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接着,一个轻若蝉翼的吻,落在了左司音眼睛上。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躺着床上,一动也不动……
已经到了正午十分,可今天偏偏是个阴天,从早上玉寒子走后不久,就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很快就在屋外的地上,汇敛成一道道细细的小小的水流,屋檐上的雨水,越来越多,汇聚起来,从檐上淌下,敲打在地面的青石板上,滴滴答答,不一会儿,外面成了水的世界。树上仅剩的一些叶子也都被雨水打落了,地上飘落的叶子悠悠地在水中打着旋,随着积水的增多,渐渐飘向远方……
屋外是这般热闹,屋内却还是很静,这俩人在清醒之后,似乎很是尴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所以,谁也不开口说话。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份带有尴尬的安静,是左司音。她俏皮地笑道:“呵呵,云阶,你竟然敢轻薄自己的姐姐?好大的胆子哦——”
“我……对不起……”云阶此时开口很是艰难,甚至带着点难堪。
左司音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连忙解释:“你,你不要当真,我是跟你闹着玩的,其实……”
“其实什么?”云阶将目光转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左司音。
左司音结结巴巴地回答:“其实……其实,你的吻技真的很好——”说完,左司音难为情地将头埋在云阶胸前,不肯再说一句话。
“呵呵,你也很美!”云阶低喃着又拥紧了司音。
“那个……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呢?真得……在这里待的有点久了呢……”左司音趴在云阶怀里,抬起头看向他,不好意思地询问道。
其实,说实话,在云阶的怀里真的很舒服,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好像终于有了依靠,终于不再孤单,终于不再是一个人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有人也认为你是对的,有人也在默默支持着你。其实,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自己都充当着坚强者的角色,总是把所有的责任,所有的义务都压在自己一个人的肩上。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看到自己的无助,也从不向别人倾诉心中的苦闷,所以,自己活得真的很累,很压抑!
也许是正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吧。到了这里,自己依旧像以前一样,照着自己的性子做事,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屡次受挫,甚至遭受了那么多的苦难,都无法将自己改变。其实自己就是头倔驴,人家都知道:吃一堑,长一智,可是自己呢,只知道一个劲得往前冲,横冲直撞的,倒把自己给撞得满身是伤了。
“对哦,那都起来吧,反正外面下雨,无事可做,不如我们再接着下棋吧,昨晚未下完的棋,还在棋盘上摆着呢。”如此说道,云阶坐起身子,也扶起窝在自己怀里的左司音。先替司音将衣襟合住,再将腰带系好,整好她衣服后,又为自己打理起来。
司音从床上捡起云阶束发的玉冠,一只手撩起云阶散落满肩的墨发,笑了笑:“我来替你束发吧?”云阶一愣,又转过身去,“好——”
司音专心的看着手中的发,仔细地打理着。终于,束好了,她说:“云阶,我真的很庆幸,我和你结拜了,认你做了弟弟,和你在一起,真的感觉好轻松,好像所有的烦恼,一股脑全都没了。呵呵呵——”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可是……结拜姐弟之间,可以,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吗?”云阶意味不明地转过身,又一个吻落在了司音的颊上。
“呵呵……天知道呢……”
左司音已经接连着躲玉寒子好几天了,由于前几天发生的那档子事情,左司音是再也不好意思躲到云阶那里去了,怕又一个不小心,就会真的擦枪走火,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可就真的不用见人了。
毕竟,这个世界还是相当保守的。这个张扬伦理道德,崇尚礼仪,要求三从四德的异世空间,还没有那么疯狂,足以狂放到可以接受姐弟相恋这样的事情发生。甚至,在他们看来,仅仅只是年龄上的差距的姐弟恋也是不被接受的,也是会遭到世俗歧视的。
她恰好利用这几天,调查了一下自己来这里的具体经过。调查之后发现,自己是被斗兽场的主人,从战场上的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带来之后就被丢进了斗兽场,成了这里的一名普通的斗兽奴隶。至于,自己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战场上,就没有人能说得清了,毕竟,连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玉寒子干嘛要整天揪着自己不放呢?他想从自己身上知道什么东西呢?难道就是为了自己那天说起的那个地方吗?天哪!要不要这么顽强啊?他很闲吗?按道理,那么一大堆事情,早就该忙死他了!他怎么还有空找自己麻烦啊?自己其实也不欠他什么,更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纵使有,那也是,与他父辈之间的恩怨,要说起来,这就要追溯到二十五年前了。哼——!不理他了,让他一个人跟那里纠结去吧……
(哈哈哈,千万不要太过惊讶啊!引并没有写错哦,算起来,左司音在这异世已经待了足足有三十六年了。这三十六年里,左司音就像是重新活了一遭,把这人世的忧愁喜乐,悲欢离合,恩怨情仇,全都经历了一遍。她也曾恨过,也曾怨过,也曾经爱过,甚至,也曾一度厌世至极。
给读者的话:
哈哈,引没食言吧?以后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会持续3000+,甚至更多的哦~~记得,霸王不是好童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