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主子,主子不好了。”急促地敲门声阻止了言妃向我刺来地匕首。言妃皱眉转身道“什么事,那么火急火燎的。”
“主子,他们追过来了,现在已经往山这里赶了。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门外人焦急地说道。
“哼,走,还走得了吗?”言妃看向我,突拿起匕首刺了过来,我闭眼,难道她要解决我再走吗?感到脚腕一松,绑在脚上的绳子被割开,怎么回事?
言妃拉起我打开门,对黑衣人说道“你们走吧,我带她上山崖。”说着就要带我离开。
“不,我跟着你。”黑衣人拉住言妃地手,感到不妥,又放下,但眼神充满坚定。
“随你。”言妃瞟他一眼,径直带着我走上山。
山路崎岖,黑衣人在前面探路,言妃与我只有一步之遥,手中拽着捆绑我的绳子。怎么办,手被绑着,根本逃不掉,难道我只能任人宰割吗?
“啊。”一分神,脚被石头绊到,直直地摔了下去。身下是泥泞地山地,尖锐地东西搁着我的小腿。
“快起来,真没用。”言妃拉拉手中地绳子,说话时已经气喘吁吁。我忍着疼起身时,捆在身后地手里已经多了一颗尖锐的石子。
因本就在山腰上,不一会我们就上了山顶。这里的风更猛更烈,好似要把人吹走般。言妃领着我走到山的最外层,下面,是万丈深渊。
“怎么,你怕了。”言妃挑衅地说道,风吹得很响,连带话也听得断断续续。
“收手吧,现在还来得及。”我好言相劝,乘言妃不注意时丢开手中的石子,绳已经开始松动。
“收手,我上了崖,就没准备活着回去。之所以还不杀你,只是想看好戏而已。”言妃冰笑着,我大感不妙,她又想干什么。
哗哗哗,穿梭地声音由远及近。不一会,黑压压一群人就近在眼前。领头的,除了两个我不想见到的人,还有梓晨和家忠等人。
“放开她。”梓晨一上前,言妃立马退后一步,我感到脚下有些不稳。
“哼,放开她,你做梦,即使死,我也会拉她垫背。”颈上一疼,言妃已经示威地划了一横。
“你到底想怎样。”润泽想上前却突然止住,只要言妃再跨一步,我们就会跌入那不见底的深渊。
“想怎样,你们一个个不都说爱她吗?真有那么爱吗?爱到可以为她去死吗?这身后就是万丈深渊,你们敢为她跳下去,用自己的死来换她的生吗?”言妃阴鸷地脸上满是得意地笑,这就是她的目的吗?
“跳下去了,你就会放了她吗?”暮涵语气平淡,好似说的不是生死,而是寻常地事般。
“你跳啊,你跳了,我就放了她。”言妃不相信地嘲讽道。
“好。”说着暮涵就往崖边走去,我的心立马提到嗓子眼。
“你疯了,她明明是骗我们的,你干嘛还要上当。”润泽拉住暮涵吼道。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暮涵淡淡地笑着,这般从容。
“即使她是骗你的,你也会往下跳。”润泽不可置信地问道。
“会。”暮涵看着润泽,眼神坚定。
“即使我骗了你,你的病根本没到绝境,我和潇儿也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还会往下跳吗?”润泽还是不相信地问着,暮涵会心一笑,好似轻松了般“会”没有犹豫地回答。我看着微笑着的暮涵,泪水哗啦啦地留了下来。
“我不懂,为了潇儿,你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你却可以把她让给我。爱一个人,不是死也不放开对方的手吗?”润泽不解,对于自己爱情的定义已经产生动摇。
“因为我喜欢你。”我哽咽出声,大家齐齐看向我。
我望着暮涵,微笑着说道“因为他知道我喜欢你,他明白我的左右为难,所以独自为我做了选择。比起身体不健康的他,你更能陪我一起到老。虽然我现在爱着他,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会慢慢淡忘他带给我的伤,幸福的和你在一起。这就是,他所谓的成全。比起三个人都在痛苦中折磨,他宁愿所有的苦自己承受,他宁愿放开我的手,让我得到幸福。”
不是爱不够,而是太爱,爱到舍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爱情。只要你好,我都无所谓这句话,原来是那么的悲凉。
给读者的话:
话说童翰霖那小子是不在的!我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