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真的很爱你,即使是打也要打到你说一句爱我,你不爱我,你怨恨着我,你说我踩着你自尊去说爱你,可是你也将我的爱狠狠的踩在脚下将我的心打到破损,你不知道,其实你的泪里都有我的血。――季榇阳
云肚白的天空似刚刚苏醒的婴孩透着蒙蒙胧胧的光,躺在精致沉香木雕琢的床上我早已没了睡意。从到季饶开始,每当入夜都是一阵伤心的往事魂牵梦萦,每每睁开眼睛看着那微微亮的天空便是思考着自己到现在还活着的目的。
离那日被季榇阳逼着说爱活活扇得我皮开肉绽、全身上下真的是无一完好到现在又是一段日子过去,我从来没有记过来到这里的时日,因为越是记得清楚就会让我更加痛恨自己怎么就那么没用逃不开的现实。脸上的伤和身上的伤经过调养已是大好,一点疤痕都未留下让我仍是那个皮肤白皙高傲之至的妍夏公主。季榇阳在这段时间里再没在‘离苑’出现过,落得清静之余却是让我倍感无奈。
爱拐了角去了别处地方,恨现在也没再出现给生命一个信念的延续,空荡荡的世界一个人空荡荡着心空荡荡的过着囚笼的生活,想象着从前的往事今后的结局,这个世界苍白无力。
坐起身靠在床檐盯着窗外还没大亮的天空,曾经这样看着看着便可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窗外的屋檐楼栏处悠闲的对望回来给予一抹皱眉的神彩,而现在却除了那些冰冷的琉璃瓦所建筑的殿宇几百年一成不变着场景。
细微的风轻轻拂动,坐着的身体没有任何支持的靠在床檐,生冷的寒光刺花了我的眼,面前却是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红衣飘飘,俊脸淡笑正拿着厉光匕首对着我的男子。
动也不动的仍旧保持他刚进来时便有的姿势,我的声音也似人一样没精打彩,“皓王有何贵干?”
握着生冷匕首的人将的手中尖锐的利刃再推向我一分,声音还是温文无比,“弟妹别来无恙。”
最讨厌搞这样作假的要死的言语和最不切实际的动作,眼皮似扫非扫的从他与季榇阳几分神似的脸上滑过,“皓王有话直说就成了,不必要搞得如此拐弯抹角。”
脖间透着寒光的匕首粼粼发亮,对上他笑意此假的目光,在他收回手中时我也是冷笑三分,“弟妹果然聪慧过人怪得五弟如此痴迷。”
“哼!什么时候我们大名鼎鼎的皓王也真意夸起个人来,这里还是太子宫诸多行动不便,皓王有话就短说吧。”知晓今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也懒得管现在上峰究竟在于哪方,反正无论如何对于我都没有更好的结局。
得到我这样开门见山的回复,俊美的脸上划过一丝丝的赞许然后便是直将那匕首往地上一丢,清脆了声响过后是他淡然的言语,“本王可以助妍夏公主将璃太妃和妍夕公主送出升天。”
闪着精光的眸子里是一阵灿烂的神彩,也是一抹温和着却带着诱惑的意味。美男开着丰厚利润的条件摆在眼前,我知道季榇阳他们这两兄弟的战争一直都很火热,也不外乎没多加怀疑便是轻笑问道,“我要如何信你?”
“本王与五弟之间的事妍夏公主略知一二,相信以本王的势力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季皓阳直当挑明着意指,那对皇位的觊觎之色明显漾于脸上。
暗自轻笑一声又是为的高位大储,真是哪个年代哪个朝代都会有着这样的一幕,不过讲起来季皓阳是为季耀天的长子如此优秀却因着生母地位低下受人白眼,他有这样的举止不足为奇。两个太优秀的人同样做着差不多的事情,怎么样都要痛伤一方才能换回一片的安宁。
只不过……“皓王真的认为妍夏有那个利用价值?”季榇阳再是如何也不会挑美人儿不要江山吧,本来与皓王就一直谁也不让谁,想借我之手达到目的,这不是一个很大的风险么,要知道我现在名义上还是他的‘荣妃’,太子千般喜欢交付着真心就不怕我苟安富贵有动摇之意?
“妍夏公主妄自菲薄了,本王今日既然前来就绝对确定公主有那个本事帮本王。你恨的人我可以把他交给你任你处置,你所爱的人皆可以送走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
季皓阳最后的那两句话让我有些动摇了,保母后和妍夕安全,还可以将季榇阳拿下任我饮血祭奠因他而亡的冤魂,这是多么奢求又多么渴望的一件事。
眼中忽闪而过一丝犹豫,然后点头默许,“你想让我怎么做?”
发丝沉静,目光坚定,“只要三件事。”
“哪三件事?”
“当上正太子妃、拿到兵符、送他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