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纨纨怎么了?听萧骥之言,似沈纨纨离开了刘子墨的身边。她辛苦地挫合二人结成良缘,难不成好心办了坏事,成就的竟是一段孽缘不成。
“子墨他……”
二人进入花厅,萧骥替她斟满一杯酒:“姑娘自应明白,刘兄待姚太后,乃是臣子仰慕君王。姑娘怎可因此负气出走?”
他错将她当成了沈纨纨,不曾想她就是大央的姚太后。
“姑娘不知,自从你携一双娇儿离开,刘兄早已懊悔。今生与他有缘之人是你,而非姚太后,还望姑娘早带儿子回家与他团聚。”
“沈纨纨离家出走了?”香君颇是意外,无法嫁与刘子墨,她便下旨将沈纨纨配与他。
萧骥心中一紧,自己弄错了。如果美丽的女人,如果不是沈纫纨,那她又是何人?惊道:“你不是刘兄的夫人,你是……”
正说话,围墙外传来了一阵齐整的马蹄声,夹杂着马儿的嘶鸣声。
“萧骥,你胆子不小,竟敢抢本王的女人!”额日敦的声音传来,随着一声“砰”响,大门被人踹开,额日敦手握弯刀,身着锦衣进入院内,怒视着花厅,看着一袭大央服饰的香君:“仙儿……”
“神子哥哥!”银鉴跟随而至,跃下马背,“人我已经送给北苑大王了,再说我以前答应过他,定要觅一个胜过沈纨纨的女人给他……”
“银鉴,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往后你离她远点。”额日敦顾不得周围的目光,张臂将她揽入怀中,极尽宠溺,“仙儿,他们没有为难你罢。”
在银鉴的心里,额日敦是草原的英雄,从不会如此炽烈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他纵情豪迈,可今昔在她的面前流露的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关切与柔情。原以为他永远不会温柔而深情地待一个女人,但今日他无顾忌地表露自己的心意。
“你不是沈纨纨?”萧骥的神情中掠过一丝失望,还有一丝意外。
额日敦道:“我们回宫罢?”
香君站在原地,在银鉴的眼中看到了痛苦与敌意,也许在自己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打乱了银鉴平静的心。看得出来,银鉴喜欢额日敦,那样崇拜的目光,那样仰视的神情。隐隐之中,她似乎看到了年少时候的自己。那时候的她,也定如银鉴这般仰望李洛吧?银鉴爱极了额日敦,这份炽烈的深情无人能及。
她不能伤及银鉴!
拿定主意,香君道:“我喜欢这,让我住在这儿?”
她不喜欢铁鹰王宫的肃静,但北苑大王府像极了南国,在异国他乡倘若还能拥有一些温暖,唯有此地。萧骥与刘子墨齐名天下,自然会待自己礼遇有加,绝不会有半分怠慢。
“好!”额日敦的同意,令香君倍感意外。她巧然一笑,如明媚的春光,又似雨后的彩虹:“谢谢你!”
“不过……”
“什么?”
额日敦可不是泛泛之辈,正在为他的同意欢喜,又加了不过二字,香君眉宇纠结。
额日敦笑道:“今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