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相错么……那是怎样的感觉啊。”雪魄若有所思的喃喃念道。
“是啊,每种花都有它的花语哦,而彼案花就是见过它的人,都会为它着迷,它就像迷一般的另人着迷,无法自拔。”于静然浅笑道。
雪魄带着略有深意的眼神看向她。
“你觉得它像不像爱情,即使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但还是会奋不顾生,如飞蛾扑火一样,为的只是那一丁点的绚丽。”
“或许吧。”不知道这句话是在回答她,还是在回答自己。
如果他曾经不曾像那样,那么他现在会不会不一样?会不会有勇气呢?可她,却耗尽了他所有的激情与勇气,让他变成了胆小鬼,她站在高高的地方,俯视着支离破碎的他,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当夕阳西下,暮色苍茫。
雪魄扶着于静然走在回肖府的路上。
“今天看着肖蝶衣就那么跑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于静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找话说。
一方面因为现在两人太安静了,让她反倒不太习惯。另一方面是她真的有点担心肖蝶衣。
“出什么事了吗?”一向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雪魄,居然也打听起来。
于静然很满意他的回答,本以为他不会理自己,现在居然也关心起别人的问题,这说明是个不小的突破。
于静然傻笑两声,“我也不清楚,不过她肯定和玄夜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静然狡狭一笑,“两个人有猫腻哦。”
雪魄很无语她的八卦。
“虽然很想知道他们的关系,不过我今晚去偷了玄麟玉就要跟她saygoodbye了,所以我看是没有机会咯。”于静然有些遗憾的叹息道。
“saygoodbye?”雪魄又从她这里听到了他听不懂的词汇。
“以你这种智商是理解不了的。”于静然又想逗逗他。
“智商?”
蓦然想起古代是没有智商一词的说法的,哎,打击失败。
反而自找打击。
“你想今天晚上就下手么?”
再次听到这个词,还是那么别扭,“拜托,不要说下手好不好,说得我像是个惯偷一样,我于静然虽然不算是什么良民,但也是大好青年一个啊。”于静然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说完了又想起了什么,于静然突然“啊”的叫了一声。
“怎么?”
于静然哭丧着脸,“我的迷药忘买了。”
“迷药?要那个干什么?”
白了雪魄一眼,“你觉得我和肖蝶衣打我打得过么?”
“不知道。”
听到他这么说,于静然有些小小的吃惊。
不过雪魄也确实说的实话,因为于静然的招数总是出其不意,根本看不出属于哪个派系,(当然咯,这可是我们的现代chinese功夫,有派系就怪了。)而且招术也相当奇怪,但确很实用,所以他也不清楚她们两人交锋,谁会更胜一畴。
于静然赞赏的看着他,故作深沉的拍着雪魄的肩,“恩,有前途,知道夸人了。”
雪魄拍掉了那只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她。
“这是什么?”于静然接过白色的纸包,左右端详。
“迷药。”
于静然怀疑的瞅着他,“你没事在身上带着这种东西干嘛?”
“以备不实之须。”也不和她多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