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君小姐是否方便说一说是被哪方神器反噬?九歌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即便九歌用神农鼎探查,也没有查出君小姐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九歌也知道这样问确实有些不妥当,所以他透露了自己也拥有一方神器的事,毕竟这次是彼此都知晓了对方的秘密,谁都不会往外乱说。
君非画惊讶地望着封九歌,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坦白了神农鼎的事,虽然早就猜到他可能拥有一方神器,但也着实没有想到他竟会直接说出来。
封九歌看着君非画轻轻地勾了勾嘴角,继续道:“君小姐这般信任九歌,九歌自然也应拿出诚意才是。”
君非画沉默了会儿,又在桌子上写了两句话。
很晚了,我该回了。
九歌,下回再见。
君非画认为他们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间直接叫名字是很正常的。
暗卫之主是不必一直跟在皇帝身边的,在有事的时候皇帝只需皇帝派一个暗卫去请暗主就可以,所以平时君非画都呆在皇宫下的地宫之中,她有一个单独的房间,只要不是皇帝找她,没人可以随便进去。
今晚已经出来很久了,再不回去怕是皇帝就要怀疑了,只能她自己下回再抽出时间来见封九歌了。
看了眼又怔住的封九歌,她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封九歌此时直接被君非画的‘九歌’二字给震住了,虽然不是说出来的,可是他却仿佛看到了君非画喊他的样子,也许是凌厉的,也许是柔和的……
回过神来,他只是无声地笑了笑,转身躺回床上。
君非画回到皇宫后,独孤昶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君非画‘告诉’他,容王确实不会武功,回来晚了是因为她有些不认路。
独孤昶并没有怀疑君非画,毕竟他也试了容王那么多次都是如此,君非画没必要欺君,至于不认路…独孤昶也只是觉得有些头疼,好不容易选出个厉害的人,结果竟然不怎么认路!
但对此他也没办法,只能先让君非画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容王府的容王听说是又吐血昏迷了,独孤昶无奈之下只能将经常给容王医治的御医派了去,还为了以防万一,再次出现连续两天都昏迷过的情况,特批御医先留在容王府中。
太子独孤修也已经查出一点儿头绪了,独孤未央的宫女在传出暗主的事之前,根本不知道一点儿关于暗主的事,而在出事之前,独孤未央也并未出过她的宫殿,所以已经初步断定,不是独孤未央传出来的消息。
独孤昶知道后,也已经将独孤未央解除了禁足。
容王府中——
朔烨身为容王府常客,无比熟练地赶走了所有下人,包括隐藏在暗中随身保护封九歌的人。
封九歌坐在院子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某个顶着一副老人的面貌的人用清冽的声音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九歌你说昨晚暗主就来了?那你有没有被发现?不是说让我这几天不来了吗?怎么你今天就又把我给拎来了?难道……你被发现了?不对啊!你要是被发现了我就不会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