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烨说的口干舌燥，一转头就发现，封九歌竟然在走神。
他突然啧了两声，盯着封九歌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边转一边说道：“九歌啊……你竟然想事情都想出神了啊……快说说看，到底在想什么！莫不是……暗主？！”
封九歌听到‘暗主’时，眼神突然闪了闪，但这并不妨碍一直盯着他的朔烨发现这个小动作，朔烨顿时兴奋了。
“果然是和暗主有关！九歌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暗主到底发现了什么没有？你刚刚走神是不是在想暗主啊？！你倒是说啊！”
朔烨看封九歌冷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说，郁闷的不行。
封九歌瞅了他一眼，突然‘嗯’了一声。
朔烨：“……”什么啊？
没办法，他只能自己猜了，好歹封九歌还回了他一句。
“那，你是在想……暗主？”
天地良心，他真的是忘了他到底问了哪些问题，只记得最后一个问题了。
“嗯。”
得到回答的朔烨整个人都愣住了。
封九歌竟然又回答他了一遍！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他封九歌说话从来都不会说第二遍的，更惊悚的是，他要是没听错的话，刚刚封九歌的意思是……他是在想暗主！
封九歌竟然会想别人？！
还特么是来试探他的暗主？！
“那你……跟暗主……这是……怎么回事啊？”朔烨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封九歌一个不爽又不说了。
封九歌又沉默了，急得朔烨恨不得撬开他的脑袋看一看，这么大的八卦他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跟她？”就在朔烨实在忍不住准备再次开口时，封九歌终于又问了一句废话。
“嗯嗯！你跟他怎么回事儿啊？”朔烨一点儿也不在乎，连忙接着问。
“传言是真的。”封九歌想到这里，眼神暗了暗。
亏得他还说要替君非画治好白发，如今却是连她被什么伤的都不知道……
“真的？什么传言是真……卧槽！你说传言是真的？！就是少年白发的那个传言？！”朔烨本来还在犯迷糊，突然想到了之前的传言，惊的他当场爆了粗口。
“嗯，她的确是一头白发，不过不是天生的。”封九歌显然是习惯了朔烨，听了他的话也只是皱了皱眉，顺便替君非画解释了一句。
他不想那样一个女孩子被人当做异类来看。
朔烨突然安静下来了，他幽幽地盯着封九歌，有些莫名地问道：“九歌，暗主……不会是个女人吧？”
朔烨很清楚自己的兄弟兼主子，他从来都不会过分关注哪个人，更别说只因为有关那个人的话题，就能打破他说话只说一遍的规矩，如今这个暗主，怎么也不可能在只有一面之缘的情况让封九歌对她念念不忘，哪怕传言是真的也不会如此，除非……她是女人！
封九歌几乎没有接触过女人，所以暗主很有可能是个女人，而且有让封九歌一见难忘的地方。
封九歌皱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朔烨心里忐忑不安，他怕是因为他猜错了才惹得封九歌不悦，毕竟今天他一直都在猜测封九歌的想法。
“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