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的耐心已经用尽在你身上了。”
顾念清身体颤抖了一下,上下唇一直在震动:“清儿知道了,清儿这就回去。”很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剎罗没有回殿内,而是掉头去了宫牢。
妃沫没有跟着去,留在殿外守着。
凉悦饿了很多天,现在胃空空的很难受。不知道为什么,这明明是牢房,什么都没有,她总觉得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这种感觉不是因为饿着,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抽尽她的体力一样。
“哐当……”锁着牢门的大铁锁被打开了,凉悦抬眼望去,一抹红色的修长身形出现在她面前。
“很失望?我没死,没能如你所愿。”她借墙面慢慢站起来与他对视。
“放心,撑不了多久了。”都这副样子了,嘴还这么硬,真让人不顺眼。
“那还多谢您愿意来送我这最后一程了。”
“凉悦,你说如果我杀了安陌杨……”
“你到底想怎样?”她是孤儿,读初中时认识了安陌杨,从初中开始他就很照顾她,几乎每次遇到困难都是他帮她摆平的,所以在她心里安陌杨是她最重要的人。他要怎么对付她都行,但绝不能让陌哥哥有事。
剎罗达到目的了,她的致命点就是安陌杨。
“我想怎样?只要你乖乖待在这里,不惹事,听本皇的话他就没事了。”他把她拉近身前,指尖抚过她唇边。
“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碰我。”凉悦想和他拉开距离,但被他轻而易举地拉回来了。
“女人是用来玩的,不能碰你还有什么价值?”她那么紧张干什么?要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吗?
“剎罗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前世得不到爱了。”她讽刺地笑着:“因为女人在你眼里就是用来玩的,想你这种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难怪会被别人抛弃。真是可怜!你有别人没有的权利和地位。但是你却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你很孤独是吗?”本来她们可以好好商量的,但是他的话太刺耳,她忍不了这口气。
剎罗眸间被怒气沾满,把她推到墙面上,抓住她的脖子:“凉悦你没让本皇失望,你的性子没被牢里的尸气消弱。知道吗?你越是不服气,就越容易勾起我的兴趣。没人告诉过你男人的征服欲是很强的吗?”
凉悦一下子没了反抗力,那一夜的噩梦,只要是想起她都会害怕会颤抖。
见她瞬间没了底气,他笑得极其邪魅:“怕了?求本皇,或许本皇会稍微怜香惜玉一点。说真的新婚之夜本皇真是怀念。”
凉悦抓紧他的手,怕他有下一步的动作:“我……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语气真是一点都不弱,这种态度也叫求人?”
“是不是求了你就放过我了?”
“迟了,本皇现在改变主意了。”他转身出牢房:“今夜由凉妃侍寝,带她会冥幽殿。”
门外的两名侍卫进来强硬把她拉出去。
“放手,别碰我,我不会跟你们去的。”
“你可以不过来,不过可能本皇今夜不高兴把你的陌哥哥怎样了也说不定。”
“你……”
“本皇的耐心向来都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