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药味，应该是外伤药，还有自带的香味，一下子让秦长惜愣神。这个味道意外地好闻。
他算是第一次这么亲近地接触一个女人，大概是不习惯。
“长惜！”责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凉悦一听这声音就瞬间不自在。不对，她又没有干什么，怕他干嘛？
“师……师父。她摔倒了，我扶她起来。”秦长惜见到刹罗脸都绿了，他肯定误会了什么。
刹罗视线落在秦长惜怀里的凉悦身上：“还不把人放下？”他那表情像是要掐死她。
“师父，她胳膊断了，行动不方便……”
“叫你放下没听见吗？”刹罗之前没有骂过秦长惜，最多也是严厉点，跟现在简直是两个人。他小心放凉悦下来。刹罗一时之间让他觉得很陌生，他只是帮一下凉悦而已，又没做什么越矩的事。
凉悦接桌子撑稳自己身体：“谢谢。”他是好人。
“出去！”凉悦对秦长惜笑，让他更不爽。
秦长惜心里憋屈，可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照他说的做。
秦长惜一出门，他就一掌关上门。靠近凉悦。
他走出去，裴洛刚好赶过来。
他丢下话：“从今日起，倾月阁的侍女通通调走，凉妃往后的吃食，穿着，洗漱留她一人自行解决。任何人不得帮凉妃做任何事。”
裴洛不解，为什么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