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蔡讲了孔子玲的事,等于间接解开了袁周和金逍的疙瘩,毕竟孔子玲也是被人逼迫、算计,不过袁周还是想自证清白,以免再生误会。
“金志城和袁因当初有没有计划让我来背锅?”袁周问小蔡。
小蔡摇摇头说:“金志城和袁因合谋的事我是听马榕说的,因为我级别不高,而且马榕并不希望有人意识到我的存在,所以我没亲眼见过、也没亲耳听过他们两个人商量什么,所以陷害并挑拨您和金总的关系是不是预谋,我不知道。”
该问的基本都问了,金逍一秒钟也不想等,只想快点去找害了他妈妈的“凶手”,袁周当然能体会这种心情,便和小蔡、池承伟客气了几句,陪着金逍一起离开了。
“你妈妈情况好点了吗?”坐在副驾上的袁周问。
金逍眉头皱了下说:“一般吧,还要再观察。”
“你有什么打算?”袁周问到重点。
金逍看了袁周一眼原“问”返回:“你有什么打算?”
“我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去看看孔姨,不管怎么样,都是因为我妈妈的事引起的,就当心病还需心药医吧。”袁周说着自己的想法。
金逍略沉吟道:“你的心意我领了,去看她再过段时间吧,一是我怕她激动,还有……”
袁周等了会儿,见金逍还不继续说,就主动问道:“还有什么?”
“还有,”金逍叹了口气说:“还有金逸,她没忘了你,我怕她一看见你心又乱了,我现在没时间帮你们处理感情问题,我得先从关键地方入手,不能白让我妈妈从鬼门关上走一回。”
袁周没有应声,因为金逍的顾虑也是他自己的顾虑,金逸那晚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知道对方并未忘情,可这份感情他要不起、也不想要。
“刚才小蔡说的话可信度高吗?”金逍问。
袁周想了想回答:“他觉得他说的话不假,但是不是真相的全部我就判断不了了,因为他毕竟有他的目的,他只会挑对达成目标有利的说。”
金逍表示赞同,然后又问:“你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就行,你快去医院吧。”袁周说着要做下车的准备。
谁想金逍冷不丁问:“贺岚溪原谅你了?”
袁周一愣,沮丧地说:“没有。那息子林呢,你哄好了?”
金逍脸上同样沮丧的表情就是答案,于是两人都陷入沉默。
“行了,我就这下车吧。”袁周无精打采地打开车门,然后转头低声说:“我们不发生冲突,可能她们也就没那么讨厌我们了,事情可能就好解决了。”
金逍点点头叹道:“但愿如此吧,有事再联系。”
袁周打了一晚上草稿,就为看见贺岚溪时能言简意赅又情深意重地把自己和金逍达成谅解的过程汇报一遍,不料他到了的时候贺岚溪已经出门去参加活动了,他悻悻地窝在车里。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竟然是袁本。
“爸爸,你为什么不进来?”袁本奶声奶气地问。
袁周干咳了两声,正不知该编什么理由,就听袁本又说:“你如果不进来,那能不能带我去踢足球?”
“这、这得问问你妈妈啊?”袁周想起贺岚溪那张没的感情的脸就从心里怵。
从来都是被爱的有恃无恐,袁本可不害怕贺岚溪,自告奋勇说:“我给妈妈打电话。”
一会儿功夫,袁周就收到贺岚溪的微信:“本本要踢会儿足球,你觉得有问题吗?”
“没问题。”袁周秒回完,想想又觉得不妥,跟了一句:“还是听你的吧,你觉得有问题吗?”
“你要是有时间就陪他玩会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不是办法,不过你要多受累了。”贺岚溪客气着。
袁周喜出望外,他敲开门兴高采烈地喊:“本本,妈妈同意了,我们可以去踢球了。”
崔艺晶迎过来问:“去哪踢球?”
“后面的运动场,不远,走过去十分钟。”袁周说道。
崔艺晶看着已经换好球衣的袁本宠爱地笑笑说:“学多少才艺也是皮小子,就爱这踢球打蛋儿的,去吧,和爸爸好好玩儿,别忘了多喝水。”
“我知道了,”袁本拉起袁周的手礼貌地对崔艺晶和贺一鸣说:“姥姥、姥爷一会儿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