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进去不就知道是不是了。
千衫在熹摸了摸刚刚被扯下头发的地方,还是疼痛啊。
“咯吱……”门被推了开来,里头的烛光将千衫在熹的身影拉长了些许。扫过四周,这种摆设好像在哪看到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踏了进去,千衫在熹习惯性的站在那里,这种感觉……
在帐营里出现的这一幕……允天烔。
千衫在熹脑海中瞬间浮上这三个字于那一张挂着邪眸的冰冷男子。
感情是那个婢女以为我要来这里。正欲出去,一双已恢复些许色彩蓝瞳的眸子看向角落中一个隐隐发着白光的盒子。
走近一看,盒子不过手掌大小,散发出来的白光却是异常的亮。
千衫石熹伸手去碰,不料盒子闪现一道白光将千衫在熹的手弹出。只是像被针刺了一下,便没有了疼痛。
千衫在熹越发越好奇,再度伸手探去,这次盒子的反应则是截然不同,盒子虽然隐隐闪现白光,却不是欲将千衫在熹的手弹出,而是往盒子上面吸去。
捉住盒子,千衫在熹的心彭彭的剧烈跳动,连忙打开盒子,盒子里一块淡土黄色的羊皮纸,因为时间的关系看起来有些破旧。
千衫在熹蓝瞳仔细一瞧,上面竟写着千衫两字,而且衫字还少了一块。
允天烔要收藏这个羊皮纸干嘛?还将他放在角落用气招护住。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个脚步声,千衫在熹心头一咯吱,心跳动得更加厉害。连忙将羊皮纸放回盒子内关上放回原味,盒子便再次发出白光。
“咯吱……”允天烔一声红衣黑底的袍子散在腿边,未见人,先见袍。
也在这瞬间,千衫在熹连忙坐到床上,一副等了很久的表情。
允天烔微微一愣,一双邪魅的眸子盯住千衫在熹。“你为何在这?”
“我……”千衫在熹吞了吞口水,微仰起头。“我路过。”
“路过?”允天烔轻撇一眼,一脸怀疑。
随即双手将门往后一推,直接封住了出路。
千衫在熹心头一紧,剧烈跳动的心跳清清楚楚。从床边站起来,一副防狼似的姿态往后退去。
“怎么?想跑了?”允天烔邪魅一笑,迈开步子往千衫在熹那边去。
放眼望去,允天烔的房间其实算是很大的,只是在允天烔进来之后,一股压迫感完全超出了空间场地。
千衫在熹望了望两边,虽说允天烔是直径朝她走来,可两边也都逃不了。
上次穆日龙一看的出来是被人下了春药,可这次是真真实实的脑袋清醒。不行,必须找个地方逃走。
千衫在熹双手往后探去,正好摸到窗户的边沿,太好了,有救了。
千衫在熹连忙欲将窗户打开,不知是手忙脚乱的原因还是心里害怕的原因,窗户愣是打不开,怎么办。
允天烔像是看着一只挣扎的小猫咪,特地放慢了脚步,欣赏女子着急的神情。
千衫在熹急,可窗户就是跟她作对,好不容易把窗户打开了个缝,因力气不够的关系眼看着窗户又要关上,千衫在熹一咬牙,用自己的手争取到了一丝可以逃走的机会。
疼痛从手掌处传来,千衫在熹顾不上许多,用尽力气将窗户抬起来,一只脚便马上踏上窗沿,当看清窗外是何物事,千衫在熹动作忽然一顿。
至小怕水的她若是跳入水中的话,肯定会没了半条命的。
咬咬下唇,拼了。
正当另一只脚用力之时,却被一股力量拖住了动作。千衫在熹回过头,正见允天烔一脸邪笑的看着她,手指间一条红色气流如水蛇一般缠住了她还在屋内的脚。
“你的表演该结束了。”允天烔失了笑意,一身刚强的身子发出男人独有的霸气,浑然天成的霸道如恶魔的牙齿一般,随时吞噬掉一切。
一步,男子便到了千衫在熹的身后,将还放在窗沿上的脚轻轻的放了下来,动作缓慢,慵懒神色让千衫在熹更感到了危险。
“女人,你的任务可还没有完成,不记得我们今日大婚吗?”
蓝眸直盯着地面,要逃,要逃。
允天烔居高临下的看着怀中颤抖的人儿,邪魅的脸上多了分讽刺的味道。
轻轻的拉下女子红色的外套,一层又一层。第三层的时候,女子忽然将袍子拽得很紧,那是最后一层,这一层后,便可看见女人白皙的皮肤。
允天烔曲下身子,调戏的附在耳边,“都说太晚了,你怎么学不会教训呢?”
“放开我。”千衫在熹用力将允天烔推开,无奈一个小女子柔弱的双手怎能比得上一个男人胸膛来的有力量?
旁边的窗户还是开着,从里头望去正是湖水美景,可惜这一切没人欣赏。
允天烔挂着邪笑,便含上了那唇,千衫在熹脑袋不停晃动,不让允天烔亲上。
“女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