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男子翻身坐在地上,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昏过去的人儿,眸中露出几分嫌弃。
丢了件衣裳在地上。将女子的身体盖住,自己也披上了件黑袍,走了出去。
千衫,在熹醒来已是隔天傍晚之时,一身酸痛从每个骨骼传过来。
可恶的允天烔。
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千衫在熹望了望四周,漆黑的屋子,满足的柴火,角落上隐隐若现的蜘蛛网,难不成允天烔把她那啥完就扔这里来了?
“该死。”看看此时自己的身子,红的红紫的紫,可当看到手腕之处,千衫在熹连忙坐了起来。
银丝棍呢?青丝呢?
就在千衫在熹紧张之际,青丝隐隐浮现,完全变成了跟成为印记时候一样的模样。
“还好你有在。”千衫在熹轻叹一声,望了望偶点透出落日阳光的地面,其他地方一片黑漆漆。
已经睡了那么久了,再想睡下去是不可能了。看了看发出青光的青丝,“若是你可以救我就好了。”
不想,此话一出,青丝竟隐隐闪动。
千衫在熹没在意一笑,“说笑的。”
青丝这才暗下光芒,消失下去。
千衫在熹重新睡回被子上,还好允天烔有点良心,如果这天在柴房的地板睡觉,隔天起来不发烧才乖。
可那又如何,明天要怎么办,后天要怎么办?
想到允天烔前晚可怕的眸子,千衫在熹都竖起毛发。
青丝这才暗下光芒,消失下去。
千衫在熹重新睡回被子上,还好允天烔有点良心,如果这天在柴房的地板睡觉,隔天起来不发烧才乖。
可那又如何,明天要怎么办,后天要怎么办?
想到允天烔前晚可怕的眸子,千衫在熹都竖起毛发。
将被子往身上裹好,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千衫在熹昏昏沉沉,索性将被子叠成两层,将自己裹在中间,头靠在一根柴火上,可能是因为过度紧张的关系,千衫在熹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天边泛起了肚白,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千衫在熹的脸上,感觉到洒过来的暖气,千衫在熹睁开眸子。
原来已经是白天了。
活动了手臂,跟脖子,千衫在熹起身想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摇了摇柴门,除了发出来的咯吱声便没有其他。柴房肯定是被锁上了。
再次坐回被子上面,摸了摸已经两天没有进食的肚子,到这里这么多天,就吃了两顿饭,之前装晕还有水喝,现在是连水也没有。
嘴唇早已没有了血色,千衫在熹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娘,在熹好想你。”
千衫在熹发呆之际,门外传来了一声动静,千衫在熹连忙站起来,往柴门那边望去。
“王妃,王爷让我请你去干活。”
“干活?”允天烔,我千衫在熹跟你有什么仇?有必要杀我全家之后还这么对我吗?握紧了手指,任指甲插进肉里。
允天烔,我千衫在熹必定要让你十倍偿还。
“好。”对着外面的人一喊,千衫在熹便走过去。
允天烔,要辱我是吧?我千衫在熹会让你看到就算是女子也是有骨气的。
跟着来‘请’千衫在熹的婢女过去,转过了一座假山,来到了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上,从这边看去,便可以看到不远处一群婢女正在拍打着棉被,另一边,也是十来个婢女在用手洗着衣服。
“王妃,王爷在前面等你。”
“嗯。”千衫在熹轻应一声,头微抬,依旧是高傲之姿,冷淡气质上外添几分的冷漠,便跨着大步往前面的院子。
院子外头青竹绿草,两颗不知名的大树屹立在两旁,就是如此简单却颇有一股诗情画意的味道。往里走去,一身黑衣正坐在石椅上,品着茶香,在他下面,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装扮。
允天烔眸子微抬,邪魅般的眸子带过几分的嫌弃。
“王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