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诗从阳不以为然的说,“他已经幸福很久了,也是时候回报一下了。”
“你!吃醋了?”时佳人像是在打趣着诗从阳,却听诗从阳说,“我听说,康先生在同一位女士相亲?”
“是啊,要不要……”时佳人犹豫着。
“不用了,他们自己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诗从阳说,“我去陪她了。”
她?她是谁?
时佳人愣了愣,立即就对着手机大叫起来,不过没有什么用。
诗从阳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去改变,更不可能会有人能够阻止他的。
诗从阳就是这么自信,他在走进厨房以后,挽起袖子,竟然熟练的做起饭。
康心砚是被饭菜的香气吸引起来的,她坐在床上,用力的吸了口气,听到胃里面打鼓的声音。
她是真的很饿啊。
康心砚在心里面闷闷的想着,但很快也意识到某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这是在哪里?
康心砚环视着四周,记忆也在一点点的回拢。
“醒了?”诗从阳倚着门,站在那里,深深的看向康心砚。
康心砚紧紧的咬着嘴唇,裹着被子,怒瞪着他,“我的衣服呢?”
“我给你拿。”诗从阳笑着说。
结果拿过来的竟然是睡衣。
康心砚瞪着它,恨不得瞪出两个洞。
“诗先生,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康心砚咬牙切齿的问。
“是。”诗从阳很痛快,“所以换上衣服,下来吃饭吧。”
诗从阳竟然直接走出去了。
这个男人太莫名其妙了吧?
康心砚本能的想要去找自己的手机,却想到它好像是在包里。
包又在哪里?康心砚无奈的换上了衣服,赤着脚,在客厅翻找着手机。
包都在,东西没有了。
“没有看到床边的鞋吗?”诗从阳直接从康心砚的背后,轻轻的抱着她,“会着凉的。”
康心砚迅速的转过身,毫不客气的推开他。
“诗先生,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康心砚生冷的说,“但是我要回家了。”
“穿睡衣回家吗?”诗从阳笑着问,“会是大新闻。”
他在威胁她?康心砚觉得不可思议。
“我觉得,我没有得罪过诗先生吧?”康心砚咬牙切齿的问,“你现在算是……”
“吃饭,聊天,然后我送你回家。”诗从阳打断了康心砚的话。
只要做了这几件事情,她就可以回家了吗?
康心砚不是很确定的看着诗从阳,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诗从阳还真的是说话算数,在康心砚吃完晚餐以后,真的将她的衣服拿了出来。
康心砚换好衣服以后,站在门口,僵着脸,确定有些话是不得不说。
“诗先生,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康心砚定定的看着诗从阳,说,“我和诗先生没有那么熟悉。”
“不,以后会慢慢熟悉的。”诗从阳笑着说,“你以后会习惯的。”
谁要习惯这种事情?
康心砚觉得自己的头顶正在冒火,可是当门在她的面前,忽然关上时,她是一句威胁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不是很害怕?”诗从阳站在康心砚的身后,笑着问。
他为什么还能笑出来?康心砚的心一会儿提上来,一会儿落下去,快要受不了了。
“这样有意思吗?”康心砚问,“是因为觉得我觉得我好欺负?”
“当然不是。”诗从阳的手拿开,不再阻止康心砚离开,“我只是很不舒服。”
康心砚很奇怪,诗从阳是不是,和她有关系吗?
诗从阳却继续说,“我要离开几天,钥匙在这里,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他吻了吻康心砚的头发,将钥匙放进了康心砚的包里。
康心砚都形容不出对诗从阳的心情,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她是惹上了什么人物吗?
康心砚在被推着离开时,听到门在她的身后轻轻的关闭,不由得回神。
她是自由了,可以回家了。
可是,为什么迈不动步子?
康心砚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诗从阳的不舍与不忿,可原因又是什么?
康心砚可以很确定的是,她与诗从阳之间不应该会有这么深的羁绊吧?
在她走回到家中时,王妈都快要急哭了。
“小姐,怎么回事?一直不接电话?”王妈问。
康心砚看了看她,只是说,“没事,散散心,对了,我吃过了。”
她走进家门的时候,就彻底的冷静下来。
她为什么会对诗从阳上心?她们之间不仅不是朋友,还是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