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
康心砚是没有机会陪着时安白去经历了。
她的心情特别的沉闷,像是要透不过气似的,让她的心里闷得厉害。
“诗先生。”康心砚走过去向诗从阳打着招呼时,诗从阳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绕过康心砚。
他?康心砚看着诗从阳为她打开椅子,真的是哭笑不得的。
“诗先生不用太客气。”康心砚说,“不过,还是很感谢诗先生,今天的行程让很愉快。”
“可以叫我从阳。”诗从阳忽然冒出一句。
“我们没有那么熟。”康心砚笑了笑,“诗先生,这是合约,您要不要先看一看?”
果然是康心砚的风格,诗从阳笑着接过,却是摆在了一边。
“用餐的时候要专心,要不对胃不好。”诗从阳说。
谁管胃的问题?
“您应该知道我来的原因,所以……”康心砚很希望诗从阳可以正视工作,结果诗从阳却对她说,“听话,先吃东西。”
谁要听你的话。
康心砚迟迟不肯动筷子,这是非要让诗从阳看了合约。
诗从阳根本不理康心砚,一边用餐,一边问,“你明天想吃什么?如果想不出来,还是我来安排晚餐了。”
康心砚闷闷的拿起了筷子,她手指上的钻戒落在诗从阳的眼中。
“诗先生,我不接受贿赂,工作是工作啊。”康心砚说。
“我没有贿赂,这是讨好。”诗从阳说,“讨好一个只知道工作,不接受讨好的女士。”
康心砚咬了咬牙,最后耐不住胃的抗议,只能是认真的吃着东西。
在这期间,他们的确是没有再说过半个字。
他们安安静静的用过餐,康心砚以为可以谈正事时,诗从阳却拿着外套,站了起来,“走吧,带你去看看夜景。”
“不用了。”康心砚连忙拒绝,“我不是……”
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诗从阳直接搂住康心砚的腰,无论康心砚如何去推拒,他都将康心砚带离了餐厅,塞进了车里。
康心砚坐上车的一刹那,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迅速的去打开车门时,却听到攻锁的声音。
“诗先生。”康心砚闷闷的提醒着他,“这么做可不够绅士。”
“六天的日程。”诗从阳看着康心砚,“六天以后谈合约,这是我的条件。”
以后有可能还会有更多的条件。
“我想,康小姐应该很希望我离游小姐远远的吧。”诗从阳毫不犹豫的拆穿康心砚的心思,“我当然可以做得到,只要康小姐配合。”
“我很希望。”康心砚无奈的扯着安全带,“诗先生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答应呢?”
“不觉得。”诗从阳说,“你一定会答应。”
然后,诗从阳开着车,带着康心砚去看了夜景。
如果康心砚的身边是可以让她放松下来的人,康心砚应该是会很享受这样的约会。
但这是诗从阳啊。
他从一开始,目光就不错的落在她的身边,只会让她坐立难安。
康心砚只记得自己初进公司时,在面对着那么多的前辈,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没有想到,多年以后会再次体验。
诗从阳没有提出要回去,康心砚只能硬挺着坚持。
最后,只觉得周公向她拼命的招着手,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她的睡梦中,她靠在时安白的肩膀上,与时安白的双手交握,像是从前一样。
不对,她的身边是诗从阳。
康心砚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酒店的房间,床头还摆着一杯微凉的牛奶。
牛奶杯下面压了一张纸条,“如果凉了,就不要喝了,”
“谁要喝。”康心砚恼火的将纸条丢到在一边,觉得这一个晚上的经历,让她备感压力。
这是追求吗?
整个过程的确像是在追求她,可是诗从阳表现出来的“生人勿近”的气息,更像是在例行公事。
好可怕的男人。
康心砚按了按额头,进了洗手间。
第二天,还是一样的安排。
康心砚在晚餐的时具,没有再穿着职业装,而是穿着宽松的裙子,换了一双舒适的平底鞋。
正如她的估计,诗从阳不肯多提合约半句,带着她去游船。
第三天,穿什么?
康心砚闷的看着行李箱,最后挑了运动服。
可笑的是,诗从阳在晚餐后,竟然带着她去骑单车。
真的是很难想象诗从阳骑着单车,陪在她身边的感觉,真的是让她哭笑不得的。
当然,她现在算是接受了安排,和他约满了六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