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顺势就要去解他的裤子。
路枭脸色更沉,用力的拽住她的手。
“你怎么了,你吃些什么?”他语气生硬,毫无任何疼惜之意。
“我吃什么了?”她噘嘴,带着些许的怒意,“路枭,你知道吗,你要我,却又不宠我,旁人只以为我富贵加身,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夜夜孤枕难眠,你若是真的对我存在半点情意,又怎么会这么对我?”
说完了之后,她就开始要去解他的衣服和裤子。
他见状,立刻一掌朝她脖子劈下去,她晕了过去。
他叫了亲信过来,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她,冷声吩咐道,“把她关在房间里面三天,等清醒了在发落。”
亲信立刻应声。
这边嘈杂的声音让男佣人醒过来,他吓得一直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
亲信看了他一眼,欲要问,只听路枭道,“此人是个忠厚可靠之人,太太这般,他都没有动其他的念头,派点其他重要差事给他,另外赏他点钱。”
男佣人本来以为自己大祸临头,没想到竟然会有这般,不住的在地上磕头。
路枭走了之后,亲信见他还在磕头,启声道,“起来吧,算是你运气好,不过以后要对少帅忠心,千万别辜负了这层信任。”
说完了之后亲信看了看温怡,命人找了个毯子把她盖上,关进了房间里面。
路枭下午本来还有个会要谈,温怡给他打电话,他心急火燎的跑过来,哪知韩静一点事情都没有,好端端的坐着喝茶,还劝他道,“啊哥,有事的怕是温怡那边,你最好去看看,看了之后再来寻我说。”
她那笃定的样子,路枭就知道,家中是出事了。
韩静在孤儿院呆了那么些年,什么事没见过?温怡和她斗,会成什么样子,他也是清楚的。
他只能听她的话去了温怡处,哪知才去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他立刻就知晓,她肯定是被下药了。
不过他仔细一想,是温怡打电话,说许家少爷要对韩静动手,他立刻就会意了,只怕是温怡在其中捣鬼,只是不知道,为何这药她竟自己服下。
他是个聪明人,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是温怡先打电话,错的人,定是他这一方。
他只能在去韩静的院子,只见顾惜朝双脚微微的晃动,坐在椅子上,探头探脑的,他唇角微微一勾,韩静只怕一个人想不出这么完整的计划,他越发觉得顾惜朝狡诈又不失可爱。
他的心情,顿时好了些许。
“温怡已经被关起来了。”路枭此刻落座,“今日是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此刻坐在沙发对面,今日他的西装革履,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度不凡。
许耀文这也是第一次见路枭,他以前一直以为,这路枭是个恐怖暴戾之人,没想到今日一见,竟是这般偏偏儒雅。
果然是越上层的人,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度。
许耀文看着路枭,他好像记得,顾惜朝喜欢儒雅的男人。
难不成……
许耀文可不敢多想,毕竟她还是苏易宴的女人,若是自己这想法被旁人知晓,对她可是杀身之祸。
就在这个时候,路枭突然启声道,“温怡是不是早早的就在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