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在你心里就变成好人了?”云听晴问。
“嗯嗯,痞帅是最不能抵挡。”
“花痴。”
“哼,你以为我和你在精神层面跟个孩子似的呀。”女同学毫不犹豫的戳中云听晴的软肋。
云听晴闻言小脸一红,急忙把辩解:“哪有!我可是成年了的成年人。”
“是是是,外表成年,心灵幼小。不然蒋天明学长这么追你,你都会察觉不到?拜托,十五岁的小姑娘都能感受到,偏偏你不为所动,要是蒋天明学长追我,我绝对立马就答应了。”
“那你就答应呗,关我什么时候。”
“话说蒋天明学长这么帅,还这么有钱,哪里不符合你的胃口了?”女同学八卦地问。
云听晴闻言小脸更红了,从小到大她接触到的异性全都是经过‘筛选’的,在江南的时候一听说云听晴是洪帮帮主的女儿,敢打注意的没几个。
唯一几个有勇气的都在云文昌的‘交谈’之中吓破了胆子,所以云听晴在很小的时候接触到的异性都是彬彬有礼,绅士风度爆棚的男生。
蒋天明就算一个异类,青帮比起洪帮来不相上下,论其地位,蒋天明也是青帮帮主的儿子,比起云听晴也不差,标准的门当户对。
加上云听晴蠢萌蠢萌的萝莉心态,蒋天明看上的第一眼就被激起了征服欲,开学第一天就穷追猛打。
整个学校都知道蒋天明在追云听晴,唯独云听晴没啥感觉,蒋天明在她心里就和小时候身边的男同学们一样。
“我还……”
云听晴话没说完,女同学就夺过话笑道:“知道你还小,学业为重,拜托我的大小姐,这里是大学呀,大学不谈恋爱就等于白活四年呀。”
“我又不是来谈恋爱的。”
“真的是被你折服了。”
…………
一栋别墅里。
叶凌云看着手中的资料,眉头微皱:“黄家也意图插手?妈的,还真是够快的,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统天下么?”
“嗯,根据消息,黄家最近开始尝试和魔都里的家族们沟通,不过都吃了闭门羹,但是也有几个小家族动摇了,迫于青帮的压力,还不敢明面上同意。”一个黑西装男人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
“蒋家,青帮之主,近年来洗白,成了蒋氏集团公司,亚洲五百强企业,这蒋正龙有点本事呀。”叶凌云顺眼看下去,咂舌说道。
“呵,在爷的眼里只是一个不成气候的小家伙而已,他见到爷还得三跪九拜。”黑西装男人插画。
“现在还兴三跪九拜那一套么?”叶凌云疑惑地问。
黑西装男人摇了摇头:“我就是随口一说。”
“那你说个卵子,你爱新觉罗氏在大东北呢,南方的地盘你们也就只能惦记惦记了。”叶凌云扣着鼻子,毫不留情的抹杀爱新觉罗氏的面子。
黑西装男人闻言面色一滞,要是别人这么说,他早就扭断那家伙的脖子了,但眼前这家伙能和爷一起侃侃而谈,连爷的面子都不指定会给的家伙,他实在是不敢动手。
“我说你那小辫子剃了得了,这么出门很容易引起注意啊。”叶凌云看完了资料,起身指了指黑西装男人后脑勺的小辫子。
黑西装男人气的脖子都涨粗了,但只能默默的点个头,他们的任务就是听命于叶凌云,叶凌云说的话就是爷说的,他们是爱新觉罗氏养的,这条命都是爱新觉罗氏给的,只要是爱新觉罗氏的命令,他们只会服从。
“咱们现在怎么办?去绑了蒋正龙挟持青帮么?”黑西装男人问。
“要让他们听话,最好的办法是帮他们除掉敌人,让他们在我们的实力下被吓的瑟瑟发抖,这样才能震慑他们的心。”叶凌云眸中寒意一闪而过。
黑西装男人一愣:“您是说帮他们除掉三联社?”
要说蒋氏集团在魔都唯一的对手,就是来自日本的三联社了,魔都最重要的就是对外贸易,而对外贸易就需要轮船,轮船需要码头来停靠,码头便是对外贸易的重中之重,但是魔都的三成码头都在三联社手里。
蒋氏集团要壮大自己就只有依靠三联社手里的三成码头,但是偏偏三联社也是一块硬骨头,他们偏偏死攥着不妨。
蒋氏集团也不止一次出动人手剿灭这群家伙,但三联社招收的都是一些不要命的越南,泰国那边来的偷渡客。
打起架来往死里整,赤果果的亡命之徒,俗话说的好穿鞋的怕赤脚的,赤脚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青帮的小弟们就是横的,三联社就是不要命的。
小小的三联社偏偏就把青帮这个庞然大物给吃的死死的,每一次围剿都会付出极大的代价,一来二去,青帮也有点肉痛,就索性不管了三联社这个小家伙了。
三联社不但敢摸老虎屁股,还敢在老虎口里抢食吃,青帮不管他们,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抢了三成码头。
等青帮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壮大了起来,比之前更不好欺负,青帮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双方暗地里摩擦不断,最近更是升级成了十几个人聚众群殴,他的一个心腹前去处理这件事,被三联社给捅了一刀,现在还在医院急救。
一个三联社把蒋正龙的头发都愁白了。
“老板,咱们再不动手,三联社那群矮子就得爬到我们头上拉屎了,这不是让下面的人笑话我们么?想当年我们老祖宗面对倭寇都没有怂过,现在我们这样,老祖宗看到怕是都要被气活过来!”一个魁梧汉字大吼着。
蒋正龙坐在宽大的办公桌边,双手杵着下巴,神色凝重,他何曾不想除掉三联社这个肉中刺眼中钉,以绝后患,但是一旦开打,必定死伤惨重,上边不可能不过问。
还有他儿子说有个实力强的一批的男人再找他,说是实力肯定比副帮主还要强,这让他心头很不是滋味,最近的事情是一串接着一串,他紧绷着神经处理接憧而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