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面对真龙,恐怕都有一战之力。
“好强的力量波动。”王紫嫣惊诧的说道。
叶凌云也点了点头。
夏亚收起了佛兰克斯一族的信仰,转身看向叶凌云道:“如果集齐五族血脉和王血,即便是龙族,都得在我们血族的双翼之下颤抖。”
“这么牛逼!”叶凌云大惊。
夏亚点了点头:“只可惜,五族血脉和王血永远不可能凑齐。”
“为什么?”
“五族不合,王血已经失踪了很多年,几乎未来没有出现过,只有古书上有一些不起眼的记载,没有王血的血族,始终不是完全体。”夏亚叹了口气。
叶凌云眉头一挑:“你们血族的王血是类似于丹妮尔那样的吗?”
“嗯,不然狼族怎么会把丹妮尔视作救世主。”
“可他们也没怎么管啊。”叶凌云道。
“因为他们不知道要怎么激活丹妮尔体内的力量,就相当于你拥有一个宝箱,明知道里面是宝贝,但你没钥匙打不开,那里面就算是能让人起死回生的重宝,可拿不出来和废物有什么差别?”
夏亚接着道:“再则,狼族现在也是族内不合,没有人愿意接手丹妮尔这样一个特殊的存在,你接纳了,那就是有嫌疑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很有可能会遭到同族和我们的进攻,没人愿意冒这个险。”
“和自家勾心斗角,难怪你们不是人类的对手了。”叶凌云不屑的哼道。
夏亚汗颜,的确,正如叶凌云所说,同族不合还妄图征服异族,那不是痴人说梦么。
“现在呢?”叶凌云问。
“去圣殿地牢找拉亚斯特。”
“纳撒尼尔可是在圣殿里,你们要去?”佛兰克斯开口道。
夏亚点了点头:“如果能拉拢拉亚斯特,那我们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可拉亚斯特那把老骨头会听你的?他可是连其他三位亲王的脸面子不给的家伙。”佛兰克斯说道。
“可也总得试试吧。”夏亚道。
在夜城,永远没有白昼,没有阳光,茂密的参天巨树是最好的太阳伞,而且每一个血族肌肤表面都有一层防化服,即便是站在阳光下也不会自燃。
但血族就是喜欢黑暗,被人们害怕的黑暗是他们的家,整个夜城除了灯光,那就只有黑暗了。
圣殿之中。
“亲王大人,夏亚回来了。”一个六翼护卫单膝跪在王座之下。
王座之上坐的便是纳撒尼尔。
“回来了?”
“是的,您的侄子惠得利已经确认死亡,随行左溢和红月已被抓获,如何处置?”六翼护卫问。
纳撒尼尔嘴角轻扬:“杀我侄儿,呵呵,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六翼护卫闻言,浑身一个冷颤:“明白!”
“退下吧,我需要休息。”
“是!”
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下纳撒尼尔一个人,他站起来看着身后的王座,王座之后走出一个带着惨白面具的男子。
“大人,夏亚回来了,怎么办?”纳撒尼尔恭敬地问。
男人坐到了刚才纳撒尼尔坐的王位之上,但是纳撒尼尔不敢有半分怨言。
男人微微笑道:“这次跟着夏亚回来的人可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角色。”
“您是说一直照看丹妮尔的那个华夏男人?”纳撒尼尔问。
“别小看他了,他也可是你们血族的一员。”男人笑道。
“那正好为我族除害,被污染的血统就应该被清除。”
“随便你,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了,献祭大阵还有多久准备好?”男人起身问。
纳撒尼尔弓着身,恭敬地道:“明天早上就能开始。”
“希望今天的夜晚不要太漫长。”男人走下了王座,浅浅的笑意充满了圣殿大厅。
一眨眼,男人如同一阵风一样融化在了空气里,消失不见。
知道男人消失,纳撒尼尔才敢抬起头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头窃笑:“只要过了明天,我就能成为新一代血族之王,五族都得臣服在我脚下!”
“哈哈哈……”想到这儿,纳撒尼尔忍不住大笑起来。
可就在这时,笑声戛然而止。
一把长刀直接贯穿纳撒尼尔的心脏,纳撒尼尔狂笑的脸色凝固起来,低头看着被洞穿的心脏,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那张惨白面具。
带着惨白面具的男人微微笑道:“你,还不够资格称王!”
“你……你……”纳撒尼尔一脸不敢置信,想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的作用已经结束了,为了不妨碍接下来的剧情,所以请您死一死。”
噗嗤——
长刀抽出,鲜血喷洒,纳撒尼尔倒在了王座面前,生机流逝。
看着纳撒尼尔的尸体,男人眼神散发着笑意,喃喃道:“血王……真期待呢。”
而此时。
圣殿楼顶忽然跳进来两道身影,二人落在圣殿大厅。
“好像没什么人。”男人开口道。
“圣殿本就是禁,地,除了亲王的手令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包括我。”夏亚说道。
而那个男人自然就是叶凌云。
“你这个圣女当的怎么就这么失败呢?”叶凌云吐槽。
夏亚道:“我……算了,先找地牢入口。”
“等一下,你看看那台子上是不是躺着个人。”叶凌云环顾四周,发现王座面前的异样。
夏亚闻言,面色一愣,抬头看去,顿时狂奔上去,看着地上的尸体,脸色骤变:“纳撒尼尔!”
“这是纳撒尼尔?”叶凌云一愣,伸手摸了摸纳撒尼尔的动脉,已经没有呼吸和心跳了,彻彻底底的死了。
“死了,尸体还是温热的,刚死不久。”叶凌云道。
“谁干的?”夏亚大惊。
“纳撒尼尔好歹是你们的亲王,实力应该不错,谁能在我们来之前毫无察觉的杀掉他?”叶凌云眉头微皱,为什么要杀掉纳撒尼尔?
种种疑惑出现在他脑海里。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亚托克斯亲王实力最弱,拉亚斯特还在地牢里,维斯是纳撒尼尔的至交,没人有作案动机。”夏亚分析。
“那该不会是他自杀吧?看起来也不想啊,伤口是从后心灌入,加上这不敢置信的脸色,应该是熟人做案。”叶凌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