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儿微愣,看着侍卫的脸一时间有些分不清。
“子铭?是你吗?你真的来看我了?”苏绿儿一下就抱住了侍卫。
侍卫惊慌,却又不敢伤到苏绿儿,“娘娘,您喝多了。”
苏绿儿却是和着了魔一样,什么也听不进去,隔着衣服就开始亲起来。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侍卫身上,侍卫的耳朵红了个透,一阵迷香传来,那侍卫便也开始口干舌燥,半推半就之下,两人便滚上了床。
一枕黄粱。
“啊!”尖叫声从苏绿儿房间传出。
屋内衣衫扔了一地,一个长相俊美且与尤子铭三分像的男人躺在苏绿儿的床边。
房外的丫鬟被吓到,连忙就要进来,却又被苏绿儿用枕头给砸了出去。
“滚!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苏绿儿慌张的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
侍卫此时也醒了过来,脸色惨白,连滚带爬的跑下了床。
一个劲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命。
苏绿儿干呕了一阵,眼神冷锐无比,像是要将侍卫活活撕碎。
“这件事你若是敢说出去,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她拿起侍卫的衣服扔到他脸上,纤细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
苏绿儿又羞又气,扯着被子就要扇那侍卫一耳光,却被侍卫捏住了手腕。
“娘娘。”他声音沙哑起来,苏绿儿看着那张脸身子软了下来。
“娘娘?”他又喊了一声,苏绿儿猛的抽出手,随后又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冷笑,手抚摸着那张和尤子铭有三分像的脸,想法越发疯狂,白贵妃不是想要孩子吗?
不是有孩子才能在府内站稳脚跟吗?那她今日就给辰云泽送一个,算是报辰云泽对她的不忠之恩!苏绿儿双眼微眯。
侍卫一时间也是进退两难,他摸不透苏绿儿现在想要什么,他是天生的奴才,但也是一个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苏绿儿忽然勾唇,弄的侍卫有些惶恐。
“齐文。”苏绿儿吐气如兰,双手搂住面前男人的脖子,唇无意扫过齐文的唇。
“齐文,我问你,我美吗?”她是那清晨初绽放的花沾了鲜露,摇摇欲坠,勾人魂魄。
一个时辰之后,苏绿儿满足的呼了一口气。
双眸还沉醉在迷乱里,齐文目光深沉,薄唇紧抿,脑子重新清醒了过来。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爱驰则恩绝……
齐文觉得有些讽刺,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
“我会给你安排地方,明日你便不用来王府了。”苏绿儿说话懒洋洋的,还带着点媚意。
“全凭娘娘吩咐。”齐文在苏绿儿的纤手上落下一个吻。
“还叫娘娘?”苏绿儿微微皱眉,思量着给齐文安排个什么样的去处。
齐文给苏绿儿穿上里衣,唇微微张开,“主子。”
苏绿儿轻笑,让他把她扶了起来,“香山小苑,你去那里住吧。”她拿出一块令牌给了齐文,那处房产连着戏院,进出还可以打掩护,倒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走吧,我明日来找你。”苏绿儿又拿出一叠银票塞给了齐文。
既然已经决定好,齐文便是她的人,这空荡荡的王府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她的,若养一个小宠物陪着自己也是不错。
苏绿儿看着齐文那双和尤子铭一样的眼睛,颇为满意。
苏绿儿低头,把头发用一根玉簪挽起,看着齐文从窗户上翻出去,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如今已经日上三竿,若自己再不出去露露面,只怕府上又要传出很多流言蜚语了。
“来人,伺候本宫洗漱。”她朱唇轻启,门外的丫鬟惶恐的走了进来。
……
辰沐朝府邸。
“娘娘,苏侧妃近日经常出府听戏,而且一听便是半天。”一个丫鬟一边给尤子汐剥葡萄,一边给她讲她打探到的情况。
尤子汐睁开了眼,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
据她所知,苏绿儿在将军府的时候从来不会听戏,若有戏班子在府中,定不会和大家一起凑热闹,就算是去了,也是懒洋洋没有精神。
现在却做出与她本身格格不入的事情,让人不想怀疑都难。
“走,我们也去看看那戏班子。”尤子汐站了起来,想起往日的种种,觉得有些账可以清算一下了。
“娘娘可要备车?”丫鬟连忙放下葡萄,将手用帕子擦干净。
尤子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丫鬟,朱唇轻启,“不用准备马车,去准备一套男装来。”
丫鬟点了点头,走了三步远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娘娘为何要穿男装?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还是再问一遍好了,丫鬟回头,却看到尤子汐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她咽了一口口水,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问比较好。
尤子汐见丫鬟离开,便回了卧房拿出药箱,药箱里面除了平日治病用的东西,还有数十只特制的笔。
她秀眉微挑,眸中划过一丝冷意。
“走吧。”尤子顺便用最近学的医术给自己易了个容,把本来精致温婉改成了清秀俊郎,三千青丝用玉冠束好,一身宝蓝色锦袍显的她腿笔直修长,尤子汐翻身上马,阳光撒在她身上,像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